“宝贝,你打算怎么跟她说?”
越殊闭着眼,躺在他身下,一副不情不愿的荡妇模样。那小口贪婪的很,流着口水吻着他硕长性器的顶端,一点也不像主人说的那样无法承受。
但是作为丈夫,确实应该让着妻子一点,沈彦卿想。
越殊闭口不答,沈彦卿俯下身,他比越殊高壮了一圈,炙热的胸膛正好到越殊的面前,这样的亲密接触比奸淫更让越殊承受不了。果不其然,越殊红着眼转过头,嘶哑道:“我会跟她分手……我不配和她在一起了。”
谁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躺在别人床上挨操呢,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沈彦卿道:“那我呢?”
越殊咬紧嘴唇,沈彦卿也不恼,反倒停下了猥亵,像是叹息一般道:“越殊,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但是……说实话,如果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呢?爱而不得,哪个男人受得了?我承认,可能我的欲望你确实承受不了……但是比起这个,我会给你更多,我有的,都能给你。和我在一起,我会一直疼爱你……而且,不疼的时候,你也很爽,是不是?”
他垂眸去拨弄越殊最近几天连硬都硬不起来的东西。
“你是想让我和你在一起吗?”越殊颤声问。
“是的。”沈彦卿低头,爱怜地吻他的眉眼,“我爱你。”
越殊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巨大的笑话一样,眼里升起荒谬。“你的爱,就是让我下不了床吗?逼我和我的女朋友分手?”
沈彦卿道:“你们做过?”
他问的仿佛无心,动作也没停,但越殊被他干了这么久,怎么会听不出风雨欲来的前兆,声音如蚊道:“没有。”
“真的没有?”
“我有腰伤……”越殊痛苦地说,沈彦卿舔着他的唇角,湿热的触感令他满身难受。“我的腰动不了……”
沈彦卿轻笑,很复杂的笑声,好像有鄙视,嘲讽,饱含恶意。他想不通,这么一个柔弱浪荡的美人,怎么会有勇气去想着自己能满足另一个人?
自己一只手就能轻易制住他所有抵抗,要是真正的动手,恐怕越殊会被他活活打死,连骨头都会脆弱不堪的折断。
如今一身斑驳的皮肉,还是他格外怜惜的下场,要是自己真的喝了足量的春药,越殊现在能不能安然躺在这里都不一定。
明明也沉浸在欲望里,却和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些人完全不同。他们坦诚自己的浪荡与贪婪,快乐地坐在他身上,恳求沈彦卿再多疼疼他们,再重一点,求着要留住他的精液。而自己看中的、圈禁起来的爱人,却扭扭捏捏地,趴在他身上还要努力撑起来,不敢去碰他勃发的肌肉,连晃晃腰肢都不肯,还哭着不让他亲,被干的太重太沉了,还要抽泣着求他拔一点出来。被他内射进去,还不情不愿,挣扎着要逃。事后抱着他温存,也是一副垂眸欲泣的样子,又娇又骚。
真难想象越殊是个看起来温暖却又疏离的人。这样人设的明星沈彦卿认识不少,却一个都没有越殊这副令他怜惜,令他魂牵梦绕的样子。
越殊越是不肯和孙乐然分手,他就越想想办法把他搞到崩溃。交尾的时候他耸动一下,越殊就跟着晃一下。他必须要让他清醒着,看清和他交媾的人究竟是谁,看清他的丈夫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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