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下了身,像一条蛇一样缠紧了宝贝。
你不是胆子很大,用摸过别人的脏手,来喂我糖吗?
还有那么多,全都要你来喂。
有几颗,就喂几次。
糖果被碾入越殊微张着的双唇间,男人凑近了,舔了一口越殊柔滑的脸。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颤抖着游移,唇印在越殊的双唇上,扯开了越殊的被子,整个人都贴靠覆盖在单薄的猎物身上。
让一个人陷入昏迷,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如果越殊是个同性恋,他当然会好好地展示自己的魅力,慢慢捕获他的心,邀请他同住,把他揽入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张牙舞爪,恐吓别的觊觎者。把他藏到自己的洞穴里,给他最激烈的享受。
但是越殊是个直男。
而他天生欲望强烈,需索无度。
他分开越殊的双腿,沉腰契进,饥渴地狠狠吸吮越殊唇间融化的糖汁,像个沙漠中缺水至极的将死之人。糖分吸入身体,烧得大脑更加灼热,冰冷的双手也渐渐回暖了,滑进越殊的裤子里。
为什么会腰肌劳损?他喘息着,顶弄着越殊的臀缝,精液糊满了雏嫩穴口,甚至进去了一些。纤弱的腰被拦在臂间,无力颤抖着。
沈彦卿捏烂了那台监控。
剧烈的痛感从胸腔传来,有谁能接受自己的爱人被别人玷辱?独占欲烧得他心肺灼热,连呼气都像岩浆一样粘腻。
但是恨意,又在心里疯狂生长。
贱人。
明明拥有圣女的救济,流连在人间的妓子却不愿意浪荡地跌入欲海,反倒小心地保护自己,生怕那芳香清甜的味道被谁闻去,非要拘谨害怕地躲藏,硬生生把欲望不得疏解的雄兽逼到发狂,让信徒饥求至死,才哀哀地捂着自己被干得精液横流的下体,哭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想要拉他进入情热地狱的人,远不止他一个。
他站起身,擦去额角几乎快凝固的血。
那就看看谁会先抓住他好了。
他们都知道越殊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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