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别、别啊啊啊——!”
他被打横抱起来,天旋地转,眼睁睁地看着索琰走向卧室。身后跟着的男人脱去了外衣,神色阴冷乌沉。他早就不是不懂情欲的人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泪吓得不听使唤地乱掉,抓扯着索琰的衣服疯狂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别……求求你们……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啊——!”
白皙的手指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门框,尖叫里夹杂着哭声,俨然是一场暴行的受害者在做最后的挣扎。这是他的家,但现在没有任何事物会同情地拉一把手,把他从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中解救出来。甚至不需要别人施加一丝协助,索琰单手就抓住了那只纤细的、不听话的手。
尖叫几乎破了音,他捶打着索琰的肩痛哭,可是没人理会。
“等一下、等一下……我选——我选——呃唔……!!”
骤然被压在了床上,怀里挤进索琰高壮的身体,他被暴力地扯住头发,被迫仰着脸接受噬吻,整个人都快被摁进了被子里。没被禁锢的手发了疯似地推着索琰炽热的胸膛,但火舌狂热地在他口中狠狠舔了一圈,下一秒索琰就把越殊翻了个身提了起来,锁住他的两只手腕,十字架一样从背后牢牢地桎梏住越殊,让他像个祭品一样跪在床上。
“嗯——!不……不……”
索琰贴在他颈侧,毒瘾犯了似地闷声喘息,高热的一只手插在了他的裤子里,渴极了似地揉着他的屁股,白皙的臀肉全落入对方的手掌里,被淫猥地爱抚。
“老婆……宝宝……别怕……”
越殊流着泪去躲,但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低沉的呼吸,黑夜里他看不清是谁,只有颊边被抚摸着的触感,就像是一条蛇,贴紧了他,伺机等待着收紧浑身的肌肉,让他被活活缠死。
好多只手在猥亵着他的身体,平时藏起来的,谁也不给看的,遑论是下流抚摸的身体,现在却成了人人都可以拿来泄欲的脏东西。
“不——救命……救救我……”
炽热的吐息靠近了他,饱含恶意的、嘲讽的轻笑响起,是沈彦卿。
“宝贝,张嘴。”
冰凉的液体触着他的唇,似乎是想喂给他。越殊一瞬间就想起了沈彦卿的那瓶酒,意识到了男人打着什么可怕的主意,嚎哭着去躲,争执间呛咳着咽进几滴,就再也不肯喝了。
“不喝……?那你能受得住吗?小贱货。”沈彦卿装模做样地摸了摸越殊泪湿的小脸,忽然低头凑近他的耳边暧昧地舔,“那我陪你一起喝?”
他不等越殊惊恐地阻止,仰头一饮而尽,随即掐着越殊的下颌深深地吻了进去。
不让这个不肯乖乖就范的娼妓沦为荡妇,怎么可能承受住所有暴徒的爱欲?他恐怕会死在他们胯下,带着满身的淫荡欲望。
催情的药物在唇舌间流动,小母狗害怕他喝了会更加凶狠,呜咽着拼命往自己嘴里吸吮,他从来没这么主动过,勾着沈彦卿的舌头不肯放,抽泣着不敢结束这个吻。
“这个剂量,不会受伤吧?”他听见身下传来桑玄沙哑的嗓音,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肉身正在被他攥着,虽然因为过度的恐惧软软地缩着,但仍然被蛮横地抓在手里,肆意玩弄,甚至强硬地摩挲着小孔。“不能让他射……要不要绑起来?算了,还是一直抓着吧……”
一只手被放开了,他狼狈地想伸手随便抵开一个人也好,但那只刚被索琰放开的手落入了粗粝的掌心里,被带着按到一个硬烫的,甚至有些湿了的肉棍上,强迫他握着,涎水抹在他光裸的侧腰上。
衣服早就被扯碎了,四周满满的肉体像围墙一样堵着他,灼烫着他。
“呜呜……我……我错了……饶了我……嗯……!”
后穴里插弄着的手指退了出去,带出一股淫乱的爱液。尽管精神上仍然抗拒,可身体已经先一步在雄性的镇压与恐吓下服了软,献媚似地夹着不肯放。
“好湿……嗯……老婆、老婆别怕……我轻轻的……”
索琰垂下头,闷声咬着越殊的侧颈,下流地耸起腰臀,硕大坚硬的龟头抵住小巧的肉穴,分毫不让地插了进去。后背上密实紧贴着的胸腹肌肉紧绷得像铁,烫得越殊不住哀泣,眼泪早就流了满脸,他仍徒劳地想收紧肌肉排斥。
小腹升起一股热意,是药物起效的缘故。最后一丝逃脱的退意也让丈夫们彻底击碎了,粗长的性器像是没有尽头似地深入,直到索琰握住他的腰,蛮横残忍地狠狠一挺。
“——啊!!”
皮肉贴合,再无一丝缝隙,越殊啜泣了一声,脱力地向前靠进沈彦卿的颈前,得到了一个安抚似的深吻。
他听见索琰舒爽的低喘,整个窄瘦的腹内都好像被他的阳具贯入了。没有停歇,没有顾及他的不情愿,索琰握紧了他纤瘦的腰猛然耸动顶弄起来,带着他无助的晃。
下身被桑玄抓住,没有柔情蜜意,铁枷锁似地堵着小孔不许他射。
“小母狗……”他听见沈彦卿的低嘲,对方骨节分明的大手滑过他被别人吸舔着的胸,落到他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原来你和别人做爱这么骚?早知道……我就不该对你这么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