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不对……不是这样的……
泪眼迷蒙,他想说话,可是语不成句。又狠又重的顶弄几乎像是要了他的命,让他说不出一句话。强烈的被侵犯感让他失去了自觉,哭着寻求着怀抱想得到安慰。
“轻点……轻点啊……啊啊啊啊……!!”
“让他跪着。”
他被架了起来,母狗一样跪着趴在自己的床上。身下是桑玄炽热的胸膛,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含进一个高热湿润的地方,那是桑玄的口腔,毫不掩盖痴迷地嘬吸,咽入喉口挤压。过度的快感让他的后穴不住痉挛,抽搐着咽着索琰的性器。可是腥臊的味道从面前传来,他浑浑噩噩地抬头,看见沈彦卿的腹肌与狰狞的性器,分毫不掩饰贪婪,滴着可怖的涎液。
他被操得神智昏聩,连被捏着下巴顶入口腔都躲不掉。
太大了,他又没有经验,根本含不住。吃进了龟头和柱身一小截就流着眼泪,一双漂亮的眼睛朦胧的看着沈彦卿,祈求似地讨好丈夫。
没有手推拒,因为白皙莹润的、纤细的手,被夏侯起和桑玄包裹着,带着去撸动他们的性器。那么丑陋粗大的东西,一只手根本包不住,那就蹭在雪白的背上,弄脏他的每一块皮肉。原来浅淡的,青涩的胸,被疼爱得嫣红肿胀,脱离了湿热的口腔就被粗糙的指腹揉捏。
好热,好热。他流着泪想,好热。
黑夜为他保留了最后一丝脸面,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种淫乱地狱。浑身缠满了男人,性器插进了每个能进的孔窍,整个人都被干透了。他感觉索琰的腹肌骤然收紧了一下,握着他细瘦腰肢的手猛然抓紧了,胯部死死抵着越殊的屁股,低咆着射了进去。
“救……呜呜……,要……啊啊……要死了……!”
索琰伏在他身上,眷恋地抱紧他内射。紧热的肠穴吸吮着他,吃尽了每一滴污浊。虽然越殊扭着腰躲避,但他终究是徒劳。憋了那么长时间的精液一夕得以全部灌注进去,肯定是要很久的。都怪他一声不吭地跑了。
老婆痛苦地扭动,但是小嘴被堵着,手也被抓着,腰也被握着,胸被玩大了,小东西也攥在桑玄的手里,只有眼泪不停地流。
他不情愿地拔出来,眼见越殊的屁股被撞击得可怜地颤着,流出大片精液。嫣红的穴口不住收缩着,他被强行干到高潮了。
“真脏啊……宝贝。”
尽管他色泽浅淡的囊袋难得的鼓胀,但前边没被桑玄允许射,只能痛苦地挺着腰,还在不应期就被桑玄顶了进去,肉穴立即抽搐着吮了起来。
桑玄知道他敏感处很浅。这本来就是一场教训,存心让他被轮奸到地狱去,再假装好心地救他回来。他没插进那么深,只进了一截,残忍地死死抵紧着他的敏感点厮磨。越殊的双腿早就没力气了,全靠着身上的男人提着他的小腹,被他这么狡猾地磨着,整个身体都好像扭曲了起来,眼泪不住地打落在沈彦卿抓着他小脸的手上。
虽然正被暴力地奸淫,但他仍然感觉到了,好像有谁很珍惜地在吻着他的背。
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
“你要适应。”朦胧间,他听见有人很温柔地低语,“以后每天都会这样,宝贝。你要适应,知道吗?”
原来是那么温暖疏离的,清俊的老婆,被扒光了蔽体的衣物,母狗一样伏在床上啜泣。无力地趴在夏侯起的身上,可自己却被另一副强健的躯体强行占据顶弄着,小嘴里还含着沈彦卿的性器,玩笑似地吃着。哪有他那么口交的,不会用舌头舔,也不会用咽喉吸,但就是令人青筋贲张。索琰着魔似地盯着那张满脸泪痕的小脸,疏解过的性器又立了起来。
……
唇舌交缠,是情意绵绵地湿吻,虽然快要窒息了,可是脸依旧被身下的人捏着,永远亲不够似的,好像是一对热恋中的眷侣。
他躺在夏侯起身上,却被身上的沈彦卿奸淫着。两条大张着的腿被分开在两侧,又掐出了青紫的痕迹,哀哀地打着颤,贴着丈夫们的大腿厮磨。本来想两个人一起进去的,可是那里太娇弱了,挨了两次就含不住了,谁碰他都要哭着叫老公饶了我。
谁操老婆的时候也不喜欢老婆被别人深吻,沈彦卿掐着他的腿根,很不满意地深深磨了几次,看着越殊紧闭着的眼睛流出眼泪,无力地用手想去掰开夏侯起捏着他脸的手,但是挣脱不开。他一口咬住越殊的喉咙,攥紧了越殊晃荡着的废物性器,那里被桑玄磨得只射了一次,后来甚至失禁射了尿,现在只要轻碰一下,就流出一点清液来讨好。
始作俑者坐在床上,卸去了伪装,火星微明微灭。
小婊子爽得不行了。
腿心早就一片狼藉,流满了强奸犯的精液。浑身上下泛着潮红的性晕,恐怕找不出一块皮肉没被亵渎疼爱过,整个人都像是从淫乱地狱里捞出来似的,可怜巴巴地蜷着。这么娇弱可怎么行呢,以后还要满足他的丈夫们呢。好不容易桑玄也内射了,沈彦卿从他的小嘴里拔出来插进烂熟的下体,越殊立即就服了软,沙哑地哭着,像是雌兽被逼到绝境了似的气声,呜咽着说都选。问爱不爱,也哭叫着说爱,可谁还会怜惜这个表里不一的小骗子呢?
随便哪个人都能把他活活弄死,只不过给他个教训罢了。
他们全像是蜘蛛一样趴附在他身上,深深注满毒液,让他被麻痹,连神魂都被黏住,永世不得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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