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疯了。
埃特蒙德仰起头,狭窄的坦克内弥漫着他极为沉重的喘息,像是被挠到了痒处,电流从尾椎攀升而上,连紧实的背肌都在抽搐发力。
太爽了。
比杀戮摧毁更带劲儿,完全不像是在擂台上拳击时看见敌人满脸鲜血,无力跪倒在地时的厌烦无聊感。他没有一拳把自己看中的猎物打倒在地,也没有直接一枪要了他的性命……因为,他要用别的方式摧毁他的意志与人格。
下流的,粗鄙的,满含欲望的方式。仔细看他因快感皱眉哭泣的神情,听他嘴里被自己奸污时发出的呜咽。心尖上又酸又胀,爽得要死。
对待战俘不需要有什么爱情,微弱的水声在他胯间响起。埃特蒙德耸动着腰,抓扯着戈兰的头发,掌握着他的后脑,垂着眼睛看对方红艳艳的小嘴被他的阴茎插入,脸颊鼓胀。
天知道他有多想立刻扛起Alpha的一条大腿卡住他的私处夹住他的屁股狠凿进去,耸动臀部夯击戈兰最脆弱柔软的地方。他的腰这么精瘦,欲望这么容易就能被满足,生殖道也应该很细很浅吧?是不是一插进去他就会哭得可怜巴巴的,像是小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公狗轻些,伺机从他身下逃出去?
对方想逃,昂着上身去够顶门,被他拽着脚腕扯了回来。坦克里只有那么大点地方,呼吸间全是彼此。有什么不愿意的?不愿意被含,也不愿意含,难道要分别坐在狭窄的内部两侧深情对望吗?这是个极端恶劣的废土时代,遇到心仪的对象必须赶快压入身下插入插紧插烂,没有时间谈情说爱。
“呜……唔唔……”
戈兰哭着摇头不愿意给他口交,但仍被他掐着下颌撬开牙关顶了进去。Enigma的阴茎与体魄同等粗壮硬长,只含进去一个头部,他的Alpha就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吃了。
怎么哄骗也不乖乖张大嘴巴。
性器头部狰狞而敏感,满布神经末梢,坚硬粗大,在湿软高热的小嘴里戳刺。爽疯了。埃特蒙德喘息着,看见戈兰跪坐在地上,后颈齿痕血迹斑驳,脊背一顺向里凹陷,一路通往狭窄的臀缝。屁股挺翘,小腰窝来回晃着。戈兰的手推着自己的大腿,又因为无法推开而因恨意狠狠抓扯。可是他的腿硬得像铁,哪有那么容易被抓破呢?
直到现在,他已经让这个顽固的Alpha挣扎脱力,吸干了他的信息素腺液,戈兰竟然还能从他的压制与引诱里保持半分清醒。
真是倔强。
这个Alpha是很多omega或者beta的恋慕对象。把他带进坦克前他听见了那些难民的哭求。如果不是他出现了的话……戈兰恐怕真的能成功保护那几个omega离开。
但是现在,他来了,所以戈兰归他所有。Alpha跪坐在他腿间,被他按着后脑,呛咳着吃他的阴茎。
戈兰不愿意用嘴巴前后套弄,还需要他自己去耸胯模拟性交插入的动作。他的口腔与自己的阴茎相比而言过于窄小,现在用嘴巴吃都吃不进去。要是以后自己插入了他的生殖腔,在他的屁股里成结的话……他是不是会被入到昏死过去?
Alpha的生殖腔……退化的最完全,最窄小,怀孕的概率几乎为零。
但是埃特蒙德并不担心。
因为他是个Enigma。他会用自己的信息素勾引戈兰……让他发情,伺候他的性器,趁他放下警惕戒备的时候弄软他的生殖道,慢慢地……慢慢地让那里流出水,开始渴望男人的阴茎,在他诚恳的哀求里插入他急需满足的生殖道,反复顶弄撞击他狭小青涩的孕囊,贯穿自己的俘虏。信息素交融完毕,戈兰会被他改造成一个超乎Alpha的雌性,成为Enigma专属的性奴。
他心中充满了占有欲,是身为赢家的满足感。但不知为何,一股焦灼仍然满溢在胸口,让他坐立不安,困兽似地盯着戈兰那张脸。也许是因为没有完全标记,埃特蒙德想,只要完全标记了他……应该就不会有这种饥饿感与仇恨感了。
戈兰艰难地含着他的龟头,他的眼神浑噩,有时恢复一星神智,满含恨意耻辱。
水声汩汩。
好可怜。
那些人是怎么称呼的……?军队踏遍一个又一个地下城,偶尔也能见到自己的部下仿佛失智一般扔下枪支,癫狂地扑向某个俘虏。流程都是那样,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俘虏身体里,哭的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灵魂一样。那些被带回的俘虏在基地过着比战士们更优渥的生活,像是花瓶一样备受呵护,明明一副怯懦又畏缩的丑陋样子,却让部下们无比忠诚,心甘情愿赴死。
他们被称作妻子。
他嗤之以鼻。
他不认为戈兰是他的妻子。
他不是,埃特蒙德想。因为他会跑掉。
他心里滋生的不是所谓会让人失去战斗能力的软弱的爱意。
是恨。
烈火一样的仇恨。
想在戈兰的脖颈上套上枷锁,连在他的床头,让戈兰只能乖乖地像条狗一样接受他的……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