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关骤然松懈,他昂首粗喘闷哼,听见戈兰发出窒息的呛咳声,急忙抽出自己的阴茎。大量腥臊浓浊的精液不断射出,喷到戈兰漂亮的脸上胸前,他呆滞着脸,嘴角也溢出许多不可告人的浊液。
因为高浓度的Enigma信息素灌注,极度的威压与极度的勾引混合冲入身体,戈兰浑身潮红,木愣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在修长的大腿间硬挺得笔直,搭在地上,濡湿了一块。
他并不是自愿地勃起,只是因为Enigma卑劣地使用近似omega一般诱人的信息素包裹着他。
他愣愣地抬手去碰了一下,那里立刻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滩精液与……尿液。
稀薄的,没有什么味道,因为他已经被压榨到极限了。
Enigma靠了上来,轻而易举地把他提起来环抱拥紧,亲他在过度快感里不住颤抖的唇角,释放出安抚一样的平和的气息,却在同时交颈,贪婪地再一次咬破腺体注入狂热的信息素。
……
铁骑军队回程的时候又遇见了沙尘暴。不过他们有充足的装甲车和坦克,足够躺在里面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再继续进发。
萨夫拉是被枪声惊醒的。
尽管沉闷,但所有的铁骑战士都听见了这声枪响。只是他们在下意识地警惕戒备后纷纷又松下了神经。因为那声枪响是从……那辆坦克里发出来的。
疯戾的军长埃特蒙德虽然让铁骑们闻风丧胆,但并不是连私事都处理不好的首领。他应该只是在驯服自己的配偶。
一夜过去了。
为什么会有枪响,难道那个叫戈兰的Alpha自杀了吗?萨夫拉有点头大,他从来没见过这种Alpha被掳回的情况。但如果……军长是真的看中了他的话,不可能会准许他自裁的。那为什么会响起枪声呢……?
迷惑。
难道是在反抗?别说Enigma了,就算是Alpha也不会喜欢自己的配偶在交配的时候推拒,更何况是疯子一样的军长。戈兰虽然是个很强的Alpha,但他和疯子Enigma,还是一个求偶中的疯Enigma没有可比性。
但是……换个角度想,事情还不算太糟糕,戈兰起码还活着。
他可不知道自己畏惧的军长在和他的妻子玩什么小游戏。坦克内部充满了引诱发情的信息素,足以让任何omega跪趴在地上直接高潮。Alpha手里的手枪枪管冒出一缕白烟,那只手现在被埃特蒙德扣着,十指交握,再也无法扣动扳机了。戈兰弯着腰,整个人的上半身都被按压着趴在方向台上……用埃特蒙德精壮的身体,腿部垂软,脚在地上无力厮磨着。
“呃……舒服吗?……小婊子……呃啊……”
戈兰艰难地偏过头,张口如鱼一样喘息,双目浑浊,满脸发情后的晕红,目光迷离,几乎是死咬着嘴唇才会恢复些许神智。白皙修长的体躯完全被埃特蒙德黝色身体笼罩包覆,Enigma压着他小幅度密密地挺腰送臀,喉间爽到发出低喘,股间皮肉撞击水声绵密,带着Alpha一同颤动着,看起来像是已经插入开始耸动交媾了。
但其实没有。
亲舔了一番,又用指节强硬地插弄了一会儿,里面紧热得让Enigma满头大汗。埃特蒙德清楚怀里这个强迫得来的Alpha生殖器官窄小可爱,根本不可能容纳得下他狰狞粗长的性器。必须要催情催熟,在抵达基地之前。一旦进入基地,生殖本能会让他立即把戈兰锁在自己的卧室里完全标记。如果戈兰没有被引诱发软的话,他会死在自己的胯下。
于是他把戈兰压在方向台上贴蹭,胯间紧紧黏在一起摩擦,戈兰的屁股被他扇得又红又肿才肯无力缩在他腹下,不再扭着腰躲,颤抖着夹紧了他的阴茎。
真不乖啊。
尽管是在让他的Alpha发情,埃特蒙德却喘息地更大声,更舒爽,刻意地让不肯屈服的雌兽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用来做怎样屈辱淫荡的事。
他用自己狰狞滚烫的性器反复磨蹭戈兰的会阴与臀隙,那里湿淋淋的,全是Enigma浓郁的体液。这些体液里含有高浓度的信息素,慢慢渗入他的皮肤,软化他因抵抗侵犯而收紧的下身肌肉。
“爽吗……?”埃特蒙德别着他的胳膊低笑,啄吻着戈兰汗湿的侧脸,听见他嘴里似乎啜泣似地低喊,“叫什么……?不要了?我还没有给你,你就不要了?”
戈兰闭目呜咽,他在浓郁的信息素里连喘息都不自由。狭窄的空间里到处都是Enigma存在的痕迹,由内到外包裹了他。
“我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想杀我……?”埃特蒙德亲了亲戈兰汗湿的肩,捂着他的嘴巴,手指插入他的口腔漫不经心地戳弄他的舌头,阴茎根部贴着戈兰的后穴,柱身抵着他的会阴,腰腹如同通了电流一般极速送弄,餍足地听见戈兰嘴里的呜咽喘息骤然失速,被他淫虐到脊背拉扯出想要昂起飞出桎梏的弧度,又被他的上身牢牢盖住,死死地缠紧。
“来啊……只要你能阻止我……”
Alpha的腿根几乎被他磨到发红破皮,他终于肯大发慈悲,喷射出的精液糊满了戈兰的下体,甚至有一些进入了那个狭小的孔隙。
埃特蒙德伏在戈兰身上粗喘着,大手忽然探到下面,摸了摸Alpha平坦的、精瘦的腹部。这里……什么时候才能鼓胀起来,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怀着……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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