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拉。”艾莉西亚双目无神,环抱着双腿瘫在墙角。“……别拍了,没用的。”
艾德尔被那些战士们从她怀里扯走,她几乎是拳打脚踢,用尽力气挣扎,哭干了眼泪,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被关押进另一辆囚车,那里面装满了铁骑们掳掠来的全部omega。随即她就和奈拉佩雷斯一起被关进这辆漆黑的小囚车里,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奈拉还小,嚎啕大哭,拍着门恶毒地辱骂那些Alpha士兵。但外面毫无反应,听不见任何声音。
“你们这群变态!罪犯!戈兰哥哥——!把戈兰放出来啊——!”奈拉几乎声嘶力竭地痛哭,满脸泪水,“别那么对他……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没用的。
没用的,奈拉。
那个Enigma应该早就完成标记了。当时他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完全是为了勾引戈兰并压迫外人,omega憋到满脸通红昏死过去,beta虽然感受不到背后的意味,但空气中几乎化为实质的压迫感让他们连呼吸都艰难。那个穿着重甲的男人根本就是一头野兽……她当时甚至觉得他会就地把戈兰按在腹下。
但是他没有,他把戈兰带走了,谁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这更让人……绝望。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根本不敢猜想戈兰现在处于什么状态。可是一幕幕根本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里,一个Alpha被贯穿成结……他的腹部会被撑大到极限,在漫长的射精里鼓胀出如怀孕一般的弧度,失去原本尖刻灼人的信息素,无力踢踹双腿,无论如何也阻拦不了Enigma的深入,又因为极度的勾引被迫发情,瘫在床上痉挛颤抖。甚至更坏的情况,他会直接死在Enigma身下。
戈兰是为了保护他们才沦落的。
可靠的,沉稳的,一直为他们着想的戈兰。
他们眼睁睁看着他被拉进坦克,没人敢去救他。
那个Enigma暴君……
她咬着牙,几乎怄出鲜血。
……
冰凉的,酸甜的感觉,润滑着戈兰的嘴唇。他从一片黑暗中慢慢恢复神智,后颈传来尖锐灼人的疼痛。腺体一直用来释放信息素包裹omega们不被发觉,又处于战斗状态充血,再被反复咬破狠吮,注入外来的、陌生的狂热信息素。备受摧残蹂躏,很长一段时间内它都不可能恢复成健康的、完整的状态了。
除非他的标记者继续供养着他,喂给他足量的信息素。当然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Alpha的腺体不像omega那样可以承受标记,但是不得不屈服于Enigma的威压,渐渐被同化气息,被改造成雌态。
到处都痛。戈兰像是从一场拳击赛中苟延残喘下来的幸存者,痛苦地扭动身躯想要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周围的空气依旧充满了Enigma压迫的硝烟气息,满是恶毒的凌虐感,分毫不肯放松对他的凌压,执意让他的身体松软无力。
埃特蒙德垂着眼睛……冷淡地看着那瓣橙肉。本来他心情很好,亲自削开果实,慢慢挤出汁水想喂给戈兰,对方却摆着头不愿乖乖地吃,晶莹的汁水全沾到下巴上了,嫣红的唇瓣紧紧地抿着。
都被他吻咬得快烂了,满唇利齿凌虐过后的咬痕,还在顽固地抿着。
烦人。
怀里这个可憎的Alpha。
真让人厌烦。
他说不清自己心里火烧火燎一样的躁怒,根本不像以前那个心里容不得一丝不合意的自己,他几乎想把怀里这个Alpha扔在地上活活打死。但是……他刚刚从坦克里出来的时候,面无表情地走向萨夫拉,却突然莫名其妙地顿住脚步,垂眸沉思,慢慢抬起双臂。
不对。
怀里是空的。
他心里骤然一慌。
刚才他还在重重地舔舐妻子的脸颊,把他可爱的颊边肉用力吸在嘴里,胳膊把他勒得近乎窒息,玩弄着他的乳粒,粗糙的大腿磨蹭着雌性湿润的腿心。但是现在他竟然把戈兰一个人留在那里……尽管那里被他熏染得硝烟气味浓重,即使坦克强硬的外壳阻隔了绝大部分,也足够叫所有不长眼的人闻到信息素后退避三舍。
可是,好像也不怎么安全。
甚至有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