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了。
他沉着脸又回到坦克,把戈兰抱在怀里才肯出来。戈兰的脸潮红昏沉,一副被他引诱到发情的样子,却还在顽固地扭来扭去的。
他还在吸收自己注入的信息素,缓慢消化融合。真娇弱,埃特蒙德想,真是个娇弱的Alpha,真讨厌。他真的能和自己交媾吗?还没有插入他就已经爽到一滴精液都不肯再射给自己吃的地步了。这样精瘦结实的腰身,真的能怀着自己的孩子吗?如果他怀孕了,他必须要把他绑在床上,不然他会到处跑来跑去,不知安分。
尽管他知道生理上戈兰绝不是能承受他的合适对象,但……内心深处的一股焦灼,让他几欲立刻扛起他的双腿,分到极限……插入,插烂。骑在他胯间,在他的子宫里膨大冠部,卡住他的生殖道成结……看着他瞪着眼睛流着泪尖叫着仰起头颅,哪里都跑不了……
可是,一个在擂台上不配和他对打一轮的对手,扛不住他一次兽行奸污。不过……他最钟爱的擂台,是和戈兰做爱很好的去处,也许会有一天他提着自己被操到崩溃的小妻子,把他按在满是暴力与血腥的拳击场上干一顿。就像是比赛,几次狠捣深入之后他就会明白自己没有资本下场,不得不张开大腿用生殖道讨好胜者。
他跑不了,绝对跑不了。
但是内心焦灼的却像是火焚一般,潜意识持续不断地对他说……戈兰迟早会跑掉,即使他现在安分地卧在自己怀里。怀里这个人是个无耻的骗子,不负责任的雌性,冷酷无情,谁都不爱。
他忽然听见戈兰微弱的呢喃。
尽管心里在燥怒地贬低他,埃特蒙德仍然立即垂下脸凑到Alpha唇边,他听见怀里自己的Alpha用沙哑的嗓音低喊……
“别碰我……!我不吃……”
埃特蒙德脸色骤然铁青。
“你不吃?”他阴寒着脸,收紧胳膊,冰冷无情地下达命令:“萨夫拉,把昨天的俘虏全部处决掉。”
萨夫拉立时响应,军长垂视着怀里的戈兰,冷冷道:“包括omega,把他们送到军妓营去!”
骤然从昏沉中恢复些许神智,即使嗓子干哑到说不出话的地步,戈兰仍然睁大眼睛,努力支起身体,抓着埃特蒙德的胳膊哀求:“别……放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放了他们?”埃特蒙德面无表情道,“你凭什么和我提要求?”
一个战俘而已。
卑贱,廉价,巴尔基地有成千上万的战俘被当做奴隶,毫无人权。
戈兰闭了闭眼睛,努力聚拢失焦的眼神。Enigma在生气,因此信息素也在躁动不安,直接影响着被标记者的身体状态。一种从未有过的臣服感逼迫他张开口,颤抖着嘴唇主动将那瓣橙肉含入嘴里,慢慢地吞咽入腹。沙漠地带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多汁甘甜的水果,就算有,也只能供给身体娇弱的omega,这个强权Enigma根本不懂。
“我吃。”他低声说,声音几乎颤抖起来:“不要、不要把他们送去……”
“不够。”Enigma阴冷地说,“我会标记你,完全标记。你可以逃跑,跑掉之后我会把那些俘虏全扔进军妓营,你自己选……”
啪。
空气凝结,下首的萨夫拉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是皮肉拍打的声音,只有一声,清脆,响亮,虽然微弱,但震耳欲聋。沉默,他不敢看,但是能想象得到上面是多么不可思议的诡异的场景。
军长挨了一巴掌。
我的天啊。
萨夫拉垂着头,他能听得见戈兰痛苦的呻吟……因为军长在对他施以配偶间的酷刑,注入高浓度信息素让他明白他的身份。作为一个Alpha,他几乎闻不到戈兰原本的气味了。如果只凭嗅觉,他甚至会以为上首只有军长一个人。
微弱的哭泣声,隐约地飘散在空气中。
戈兰哭了。
他在心里默默叹息。Alpha在军长怀里发出几乎窒噎的痛苦低泣,摆着头想躲开咬住自己后颈的利齿,脸色通红。坚硬的犬齿死死扎入他肿胀的腺体,滚烫的唇舌疯狂地吞咽嘬吮,残暴压榨他刚刚才生出的几滴自己的信息素原液。Enigma根本没被满足,他经不住任何撩拨与刺激,不然他随时会不顾及戈兰到底能不能承受的住,直接完全标记,把被淫辱撑满致死的尸体扔弃在沙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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