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的影山步,跟琴酒和好之后关系突飞猛进。
或许是因为那件事让琴酒意识到了些什么,对小狗格外纵容,甚至还会有意地引导影山步放下心防,主动来与自己撒娇。
而毫无疑问,琴酒潜意识里是享受这个过程的,否则也不会这样宽容,但往往他会习惯性地拒绝别人的靠近,影山步倒是孜孜不倦地往他身上凑,在其他人眼中,便是影山步极为粘人,殊不知有他监护人潜移默化的影响。
或许这就是某些topkiller无意识中的掌控力吧。
做完一个任务,因为两人一起从任务现场回家,琴酒懒得送完影山步再回自己家,干脆留宿在此。
毫无疑问,作为奖励,琴酒又被缠着跟少年睡在一张床上。
本来在日积月累中,琴酒被少年蹭得底线一点一点降低,对于影山步的行为接受程度也越来越高。他想的是,不管是养小孩儿还是养宠物,都得接受这样的撒娇来维系感情。
结果没想到今天出了意外。
琴酒洗完澡出来,发现影山步还没来,就关了灯,只留一盏床头灯,翻了本书出来打发时间。
没看多久,琴酒就感觉到了另一个气息的靠近——当然是影山步。
影山步特意放轻了呼吸与脚步,尽管他们两个都清楚这种程度根本瞒不过琴酒,但他还是这么做了。所以非要定义的话……这种行为也许算是玩闹?
琴酒头都没抬,后背斜靠在床头,打算看完手上这一页。但是却感觉到被子从另一边掀开,有什么东西从被子里钻了进去,然后一个脑袋从他捧书的手底下钻了出来。
男人当然是配合地抬了抬手少年才能顺利钻到他怀里的。
少年刚被吹风机吹过的头发还有点毛躁,带着点热气,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又带着点谴责,好像在说怎么在看书,不在看我。
嗯……真是越来越粘人了。琴酒神情淡淡,把书举高了点,试图看完一个段落,然后便被少年搅合黄了。
影山步不满地整个人从琴酒的臂弯中钻了进去,然后双腿分开骑在了男人的腰间。
琴酒看不下去了,无奈地将书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说道:“下去。”
小狗:?
他当然不同意,俯下身快活地说道:“睡觉之前跟我聊聊天吧!”
“聊什么?”监护人随口道,然后伸出手抓住养子的后衣领想要把人从身上扯下去,但没想到少年越来越学会对他耍赖,干脆俯下身抱住了监护人的胸口,下巴放在肩头。
拉扯中,少年哼哼唧唧地夹紧了男人的腰,少年躯体的温热从薄薄的睡衣下透了出来,琴酒又只穿着一条浴袍,磨蹭得将腰带蹭松,于是竟然把男人蹭出了反应。
琴酒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心里是很不可置信的。
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否憋得太久,以至于对自己名义上的养子,实际上的手下,以及出于不为人知的兴趣所豢养的宠物,发情了。
虽然琴酒不介意性别和年龄,但影山步是不一样的。就好像没有人愿意一夜情遇到自己的长辈,他也不想把两人的关系变得更复杂。
但少年根本什么都不懂,现在还兴致勃勃地低声在琴酒耳边撒娇道:“我不要下去,就这么面对面聊天吧。”
然而琴酒已经“性致勃勃”了,少年在无自觉的状态下抬臀压在男人鼓胀的胯间,甚至还有点疑惑地压住蹭了蹭,好像不明白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琴酒倒吸一口冷气,声音低哑道:“别动。”
少年很听话地止住了动作,然后就感觉到腰部被男人双手箍住,把他整个提了起来。少年没想到男人还能这样耍赖,抓住对方浴袍的衣领两侧,于是人被扯开的时候,将琴酒的浴袍也扯掉了。
跪坐在床上,被子因为方才的动作被掀开,影山步男人胯间的状态便暴露在灯光下。
少年见状,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没事吧?”
琴酒看到他满脸担心,真的被气笑了。他想起来少年初中之前很少去学校,高中之后更是根本不去上学,又没有任何长辈关照,恐怕对于两性知识没有任何一点了解。
如今作为少年的监护人,他倒是担负起来教育少年成长为男人的责任。
他沉沉地盯着少年看了一会,双眸因为含了情欲而显得更加晦涩。
影山步从来不怕他的,见琴酒不说话,犹豫地凑上前去,低头看了看那里,然后试探着摸了一下。
他竟然摸了一下。
琴酒感觉自己后槽牙咬紧,然后忍耐着深呼吸,感觉到突然有一种膨胀的冲动自下身涌进神经,赋予大脑更强烈的欲望。
这可不是自己的错……或者说少年也要为此负责。
男人斜靠在床头,浴袍的腰带松了,敞开露出精壮有力的胸膛,两条人鱼线隐入内裤,紧接着便是一团隆起的巨物。
他对少年伸出手,道:“过来。”
于是少年很听话地凑了过去,听到男人的指令:“像刚才那样坐上来。”
影山步歪了歪头,显然有点困惑为什么刚才不让他坐,现在又让他上去,但还是立刻爬了上去,这次在男人双手扶住腰的引导下,坐得更正了。
被囚禁在内裤里的东西隔着几层布料,直挺挺地陷入少年的臀肉中。
影山步扶着琴酒的胸口,说道:“我有时候早上也会这样,不过很快就好了。”
琴酒低声笑了两下,胸膛震颤,令影山步扶不稳,于是手掌滑落到了腹肌上。
“你在笑什么?”
“有些东西得教给你。”男人叹气着伸手从影山步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略微粗糙的宽大手掌抚摸着少年细腻的肌肤,而另一只手则隔着宽松的睡裤,将少年的性器包裹在掌心里,然后轻而易举地,便将那里玩弄得充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