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的身体非常敏感。琴酒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这里硬起来的时候就放着不管吗?”
影山步有点困惑又有点害怕地微微弓起身体,手指蜷缩,然而掌心下是男人紧致的肌肉,无处使力,他呼吸变沉,声音里都有点颤抖:“对……因为,很快就正常了……”
“也好,不过这里可不是这么用的。”
男人说道:“勒得不舒服吧?把裤子脱了。”
影山步确实觉得身下勒得难受,于是急迫地脱掉了睡裤和内裤,便见到男人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什么。
琴酒坐直了一些,让影山步重新双腿分开坐到他的大腿上,而琴酒的腿也张开,便令少年不得不扶着他的肩膀,双膝跪在床单上,向后撅起臀部。他的面前是男人赤裸的胸膛和鼓胀的下体,自己上半身穿得严严实实,下半身则寸缕未着。
男人微微低下头,两人便呼吸可闻。
低沉喑哑的声音饱含情欲,说道:“接下来做的事情并不适合我们做,你现在还可以拒绝我。”
但影山步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我想跟你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男人于是情不自禁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扶在少年的后脑,手指插进黑色发丝,低头吻上了少年的唇。
这个吻并不柔和,甚至说是野蛮而直率的,男人撬开少年并未抗拒的齿关,舌头长驱直入,便将少年湿热滑嫩的口腔完全占领,不留一丝余地。他勾着影山步懵懂的舌尖纠缠,将津液与空气都从对方口中夺走,甚至将少年的嫩舌卷入自己口中品尝。
手指在影山步后脑摩挲,令本就驯化得喜爱如此的少年不由得舒适得眯起眼,再加上初吻便遇到这样老练的吻技,更是让他头脑昏昏沉沉,从鼻腔里溢出点断断续续不自知的轻声呻吟。
被少年可爱的反应取悦到了,男人单手打开润滑液的盖子,挤了点在手心里,然后掌心包裹住少年的后庭。
被冰凉的润滑液惊得不安地动了动,然后臀瓣被象征性地拍了一下,示意他安静。
异物从入口处钻了进去,让少年眉心皱起,但他后脑还被掌控着,唇舌津液都在男人的口中被吮吸得发出纠缠的水声,只能昏昏沉沉地忍耐下来。然而后边的异物进入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多,甚至那种冰凉的液体直接抵着入口进去了很多,不适感让他有点想要逃避,但是又不敢直接挣扎,也无法开口,只能从胸腔中挤出几声委屈的哼声。
然而这却令琴酒更加兴奋了。
男人抽出插在后穴的三根手指,用带着润滑液的湿漉漉的手包裹住影山步身前翘起来的性器,稍微撸了几下,那里便明显更加硬挺。待听到少年为此发出的呻吟之后,手指又毫不犹豫地插回了刚刚变得松软一些的后穴,反复抽送,直到增加到第四根手指。
男人在床事上从未如此有耐心过,毕竟从前想要跟他做爱的人都极其主动,而他又不愿意碰没有经验的人。
影山步……
男人心里叹气,但是身下却很诚实地硬得发疼。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对少年的感情已经变质到了可以接受上床的地步了。
“影山。”琴酒抽出手指,拉下内裤,将自己的性器从中释放出来,于是巨物便直挺挺地拍在少年大腿内侧,端头顶在湿润的穴口。
“嗯……?”
影山步被吻得头昏脑胀,嫩红舌尖被叼出口腔,此时还搭在唇瓣没有收回。他目光湿润又迷茫地抬头看着男人,然后下一秒身体就被重重贯穿。
“呃啊!”
仿佛从身下被劈开,强大的压迫力几乎将五脏六腑都顶得移位。纵然被扩张了许久,然而身体被完全充满的感觉也令人无法忍受,但在其中又产生了难以描述的快感。男人安抚地上下撸动了几下影山步的阴茎,分散了一下注意力,然后便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影山步狼狈地伸手抓住琴酒肩头的衣料,然而男人的动作却并不停歇,那根粗大的性器用力凿到后穴尽头,甚至将他直肠拐角都顶得张开,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冲撞在尽头软肉上,甚至险些操进结肠。
影山步上半身穿着整齐的睡衣,宽松下摆遮住了下身的情形,若是有人进来,也只能看到脸庞充血,泪眼欲滴,唇瓣肿胀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发情诱惑年长的监护人。
然而实际上却是他的监护人引诱他脱掉裤子,张开嘴唇,分开双腿,然后被亲得舌头都收不回去,小肚子被男人的鸡巴操得鼓起,膝盖则根本合不拢了。
“呜呜……”小母狗被操得身体一下下弹起来,囊袋拍打在挺翘饱满肉臀上,把臀瓣拍得通红,发出“啪啪”的响声。
而先前毫不节省地用了大堆润滑液则让后穴此时湿漉漉的,抽送起来极为顺利,甚至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显得极为淫靡。
小母狗被操得得了趣,喘息声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男人箍住他的腰把他放平在床上,用手臂架住他的腿弯,俯下身体,把人的膝盖压到与身体同一水平线上。影山步的身体在训练后非常柔韧,琴酒甚至可以用绳索箍住他的脚腕拉到头顶分开,这样影山步就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只能掰开大腿让男人肆意玩弄,但那样影山步未免太累,或许等下次惩罚的时候可以这样试试。
琴酒还没意识到已经很自然地接受了下一次上床,尽管他原本的计划只是给影山步上一堂别开生面的生理知识课堂……以及解决一次自己的欲望。
这个体位下上位者的性器完全由体重压入身下人的体内,琴酒的尺寸相当可观,以至于小母狗小腹都鼓起了龟头的轮廓。他睡衣下摆被推到胸口之上,一侧胸口被攥在掌心大力揉搓,另一侧则被吮吸得湿漉漉的,尖端红肿地立在白嫩胸口。
从未被刻意触碰的地方教男人调教开苞,莫名怪异的感觉给小母狗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于是在疼痛中涌上了奇异的快感,像一根线连到了下体,伴随着后穴被摩擦过前列腺的刺激,和小腹尽头被顶撞充满的胀裂感,混合成了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让他身前的阴茎直直地挺立在小腹,随着琴酒的操弄而甩动着,不停拍打在自己小腹上。
然而那里又从皮肉下鼓起硕大的轮廓,便显得尤为色情。
“啊……哈啊……好涨……我要……我要死了……”少年的声音里带了抽泣,他没有任何经验,无法掌控这样铺天盖地的快感,被动地感受着后穴里不断进出的巨物将他身体深处每一寸褶皱层层撑开,然后顶在他从不敢想象的尽头。
那里是什么地方?是胃吗?还是咽喉?随着一下重重的凿弄,小母狗仰起头,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喘息,声音中有尖锐的泣音。他被操得几乎有了干呕的冲动,因为实在是太大了,他几乎怀疑内脏都被男人的龟头操到了,然而在这样极限的涨满中又有无法抵抗的快感贯穿了他的神经,令小婊子眼珠都微微上翻,舌尖笔直地探出唇瓣,俨然一副被操得失去神智的淫荡模样。
看到小处男被自己操成这样,琴酒自然是感到了征服的快感,但他也感到有些头疼,因为小母狗如此敏感不禁操,显然琴酒也不可能更放肆了,毕竟是他的第一次,琴酒还不想就这么把人玩坏。
“唔、呜啊……啊啊……”影山步被按在床上狠操,巨大的肉茎在他臀瓣间快速抽插,囊袋拍打时甚至会拉出透明的黏丝,很快就被扯断。而他的小腹也反复鼓起又变平,令人不禁疑心这里究竟被什么存在占领,肚皮会不会在下一秒涨破,然而琴酒心知肚明影山步的身体若是不考虑精神刺激的话,实际上是很耐操的,就算受伤也不影响做爱,因为很快就会愈合。但琴酒何必为了性欲去折磨影山步呢,日后慢慢调教就是了。
小母狗的阴茎在操弄时射在了自己小腹和胸前,因为身体被撞击而上下摆动,于是在射精时白色液体一股股地甩到了身前,甚至有些到了下巴上。
琴酒看着他迷乱的神情,忽然觉得让影山步学学口交也不错。
原本只是想操一次结束,没想到却好像发现了新世界一样,对影山步的淫靡幻想如同藤蔓似的无穷无尽地膨胀蔓延开来。
身下的抽插没有停止过,琴酒神情中仍然没有剧烈的波动,然而眼神中浸满情欲,银色长发自肩头披散下来,落在影山步两侧,在身体动作中宛若晃动的银河,只是影山步无力欣赏这样的美景。
“啊……啊啊……”影山步在剧烈的快感中失去了思考的余力,他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张开嘴被动地挨操,巨物在他的身体里征伐不休,然而不管操弄多少次都无法接纳这根滚烫的肉茎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每一次被插入他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表面的青筋和硕大的龟头,每一次被顶到深处,让他张口欲呕的时候,他都有强烈的被完全侵犯的感觉。
就好像从外到内每一寸的皮肉都被男人打上了印记一样,此时的小母狗正在被他的主人仔仔细细地检查贞洁和忠诚,如果发现了其他人的气息,就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