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喝完那瓶牛奶,夏眠觉得贺洲变得更过分了一点,总之他本来就不讲道理,现在居然还可以变本加厉。
郁闷地躲进被窝里看着底下阴茎塞的开口尿棒,他上周不就是迟到了三天、没写作业两回,再加上和江来说话被当场抓住一次吗……
也不至于管教他这么严格吧。
忿忿地咬了口吸管,家里的牛奶实在太多了,夏眠在家里喝得反胃,去学校当然不会再要江来的东西,现在看着客厅里堆满半面墙的牛奶箱子,他上厕所都绕路走。
自从他上周二早上迟到后,贺洲就不许他高潮了,夏眠搞不懂这种事怎么能和学习扯上关系,他又羞又恼气得半死。
干脆下床走到书房,睡裤很短,露出笔直白嫩的小腿站到贺州面前,声音硬硬的,“我要尿尿。”
贺洲一副被打扰到的神色,头都不抬道:“我怎么说的?”
夏眠气短,扔掉他手里的笔,又伸手拿掉他脸上的眼镜,贺洲不近视,但是工作时会戴上眼镜防蓝光。
男人总算理他,抱臂往后靠在椅背上,“我问你话。”
夏眠睁着圆溜溜的黑色眼珠望他,细声小气道:“一天三次。”
贺洲笑了声,捏着他手腕拉到腿上坐着,“你属鹌鹑的?好好说。”
夏眠上次在超市被他凶得都哭了,所以这星期才过足了好日子,一直拖到周末贺洲才罚他犯错误,现在磨磨唧唧胆子也大。
“反正……我要尿尿。”
他没骨头一样软绵绵靠在贺洲身上,说话含含糊糊就算了,呼出的热气打进人耳窝里,激得贺洲浑身发麻。
只得色厉内荏训他,“坐没个坐像。”
夏眠撇撇嘴,在他腿上坐正了一点,但还是缠人的像块粘糕,一字一顿的拖着尾音,“我要尿、尿,你快一点解开。”
贺洲放下手里的事,专心和他讲话,“你答应我的,这周末听话。”
夏眠扬起眉毛,“我已经很听话了,是你不讲道理。”
底下插了东西的通红鸡巴怎么坐都不舒服,小屁股扭来扭去,蹭在坚硬的大腿肌肉上硌得生疼。
贺洲垂着眼看他,大发好心道,“我看看,哪里要尿。”
夏眠气得要死,还能哪里尿!
却只能慢吞吞撑开裤腰,带着贺洲的手往里面摸,耳朵都涨红了,“哥哥,肚子好涨……”
其实也没有那么涨,他只是不想太听话,让贺洲太得意而已。
贺洲显然也看出这一点,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软嫩嫩的龟头,指甲轻轻剐擦过湿漉马眼,随后收回手,“憋着,还没到时间。”
规矩是一天只准排泄三次,具体什么时间夏眠自己无权决定,被允许排泄后能释放多久,他也无权过问,只需要听话照做,让憋尿就憋尿,尿得正爽时被打断勒令憋回去也要乖乖收紧尿眼,一滴余尿都不许滴才行。
插进尿眼里那根细棒是开口的,里面的管道很细很细,又不像尿道括约肌一样有弹性,能容纳粗壮的尿柱,夏眠插上它之后只能将尿流控制在断断续续几乎连不成线的状态。
就像是挺着发骚的鸡巴往外漏水一样,他通常需要站在马桶面前抖着腰,淅淅沥沥漏上半个小时才能打着尿颤几近高潮地,将肚子里的东西排光。
还要时刻注意着不能因为抖动过于剧烈让脏东西滴到马桶外面,贺洲不是次次都会惯着他,很多时候会让他一边漏尿一边撅起屁股,然后再拿手边的发刷将腚肉罚得烂红熟肿。
这时候如果没能忍住高潮了,还会被剥出屁眼挨一顿巴掌,流水的骚肉洞不被打到外翻肿成烂桃子,贺洲是不会放过他的。
贺洲管他时候真的很严,就像学校里明明很多人会偷偷带手机,但夏眠只被允许带一个小学生用的电话手表,他嫌弃没面子,每次都藏到书包最底下,反正随便拨一下就能打通贺洲的电话了。
“我憋好久了。”夏眠嘴唇撇了撇,被他摸过肉棒时候敏感地发抖,腰都往前弯下来,忍不住挺着往前送了送,“再摸一下……呜……”
送货上门来的小骚货一般会被玩得找不到屁股,贺洲眸色骤然幽深,屏住呼吸伸手攥住发硬的肉棒,将一层薄薄的包皮撸起来,大力摩挲着龟头下方的嫩肉。
嗤笑道:“我看还有力气发骚,水都滴到我手上了,也不像很紧张的样子。”
夏眠呜咽两声,又想往他手里操两下,又委委屈屈得不敢,鸡巴浅浅动着,就着自己腺液的润滑,爽得已经喘出声。
“哈啊……好舒服……”
贺洲原本缓缓撸动的手停在半空中,圈起手指往龟头上重重弹了下,“骚货。”
夏眠又疼又爽,抱着贺洲的脖颈往上不自觉挺起胸口,又闷又热的喘息声打到男人脸上,小屁股一前一后痉挛着,底下两颗涨饱的囊袋坐在腿上被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