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被抠得太开,一圈薄肿的肠肉往外翻着吐出来,似乎知道接下来要遭受什么,正不安地急促缩动,红嫩媚肉缠在指节上,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喻舟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做错事还是楚吟做错事,但他总说不过他,只能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
“轻点,我有点疼了……”
楚吟嗯着鼻音应了声,指骨在穴里刮了一圈湿漉漉的肠液,“疼还流这么多水。”
喻舟张了张嘴,他试图扭动以缓解过分的饱胀,但却被楚吟轻飘飘桎住了腰,这下连动都不让动了,只能徒劳掰着穴趴伏,将一枚流水的骚洞朝天撅着。
“别和我生气。”楚吟声音很轻,伸手拂在他眼皮上。
“你根本不怕我生气。”
楚吟不置可否,又俯下身亲他额头,“我想你高兴。”
不说还好,一说喻舟哭得更可怜了,眼睑都红了大片,嗓子哑得十分厉害,声音粗粝打着颤:“我说不过你,随便你好了。”
“别哭。”
楚吟垂眸看他,每一下抽插都将穴口一圈软肉鞭挞得更加红肿,他晾着底下的女穴不去碰,肠液丰沛到流淌进逼缝里。
喻舟腿根发麻,唇角失控地流着口水,他臀面上盖着几个显然的巴掌印,从后面看不见绷紧的腹肌和人鱼线,倒显得几分羸弱,脊柱一条凹下去的线哆哆嗦嗦发着抖。
“为什么罚你?”楚吟问。
他似乎不高兴,抽插的力度便格外凶狠,将里头颤颤的骚肠子都拽出来一截,股沟处的嫩肉也撞击得发红,时不时就要往别的敏感处扇几下巴掌,乳头、阴蒂……还有明晃晃撅高的屁股,到处蹂躏得东倒西歪。
喻舟说不出的所以然,他愈发被满涨的情欲逼疯,掰开臀瓣的手指深陷进去,浑身抖如筛糠,迷蒙双眼颤颤翻着白。
还没吃上正菜,只是一点不怎样重的前戏就已经叫他丢盔弃甲了。
他乳头捏在楚吟手里,像揉着一块有韧性的橡皮泥,仿佛他不回答就不会放手,甚至变本加厉,将发硬的奶头彻底掐弄肿得原先两倍大。
喻舟失神地张着嘴粗喘,散乱的头发却被细心挽到脑后。
“不知道……”他几乎有些羞恼的、带着点脾气地断续开口,楚吟要罚他向来就不需要什么理由,可偏偏这位是个讲规矩的,非得冠冕堂皇说些什么面子话,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心甘情愿挨罚似的。
原以为楚吟不会哄他,可话音未落,面前便覆下阴影,楚吟又亲了亲他,不是什么很色情的吻,只是像哄小孩。
在楚吟眼里喻舟也的确是个经常需要哄的小孩。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喻舟大概是只吃饱了就睡的猫,而楚吟是那个给他铲屎喂饭还经常忧心他是否开心的铲屎官。
即使一时离家出走,也完全和他生不起气来,倒会担心他在外面能不能生活得好,会不会被欺负或是吃不饱饭,有时候人很坏的,说不定还会路过了就来踩一脚。
楚吟真的很担心这些,所以他完全没办法放喻舟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独自生活,他知道喻舟离开他活不好的,既想让他尝尝看教训,又想要他早点回家。
到底外面有什么好呢?
还是他不好,所以喻舟想走。
“不会不要你。”
喻舟听见楚吟开口,他偏过头想看过去,却被按住后颈,他简直不能更知道这件事了,凭楚吟的秉性,怕是他死了都要拿他的骨灰藏在床底下,夜里说不定还会拿出来看看。
粗硬发烫的性器顶端剐蹭着肿烂屁眼,几乎陷进去半个龟头,楚吟仿佛故意磨他,只这样浅浅戳刺着,但并不插入。
痒得逼眼儿都开始绞缩,两瓣肉唇湿了水分开,控制不住想往上翘屁股,却无一不被巴掌及时镇压。
喻舟原本扒着臀瓣的手现在攥紧在床单上,他可能不是很听楚吟的话,但底下两口被操惯了的穴很听,不管受到怎样的对待都只知道乖巧张嘴,十分驯服的模样。
楚吟从身后掐着他的腰,用使用肉玩具的姿势亵玩着,扬起的手腕随意又大力地落在肥嫩臀肉上,故意找着角度往上抽,踮着两瓣肉东倒西歪晃着。
“啊……”喻舟粗喘着闷哼出声。
他想说什么,却被楚吟捂住了嘴,只许他漏些不成调的喘息出来,这下连求操都不行了。
但楚吟依旧是个很体贴的主人,他搂着喻舟的腰整根进去,牵着他的手放在平坦小腹上,顶一下便要问一句,“摸到了吗?是不是要操透了。”
红肿屁眼被操得整整烂了一圈,糜红着微微翻出,一圈肛口的括约肌撑成绷紧的皮筋,往外抽时连穴芯都被拽出来。
喻舟说不出任何话,楚吟今天好像一直在避免他说太多,于是把嘴捂得严严实实,鼻息都不太流畅,窒息般颤栗的酥麻快感传遍全身,他明显感受到楚吟变得贪婪又色情,故意操出很大的声音,像是把里面都搅烂了才高兴。
“唔……”
被淫弄前列腺直到高潮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楚吟也不嫌腻,从头到尾只用这一个姿势操他,时不时就要拎着他的屁股往鸡巴上套。
这个念头刚闪过,喻舟就被楚吟抱着腰坐到跨坐到身上,被揪着两枚奶头像拽着缰绳,暗哑命令道:“套上来自己动。”
喻舟早都被他弄没力气了,现在这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他抬了抬屁股,滚动着喉结用女穴吃下裹满肠液的性器,身前勃起的肉棒上下起伏拍打在楚吟小腹上,在他身上沾出点点银丝。
屋里的灯光很暗,喻舟夜里本来也看不清什么,他几乎刚被插进逼里就要高潮了,小腹抽搐起来,骑乘的姿势吃得太深,好像要被顶破,射精的冲动也涌上来,嘶哑着哭喘:“不行了,我要射了……”
楚吟刚刚才说过这个月都不可以,又怕他恼了太难哄,闻言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胸前两颗乳肉被掐得发涨,喻舟射出来的时候喘的很大声,但楚吟似乎比他更脸皮薄些,拧着他阴蒂要他不许哭。
“轻点、啊啊……!”这点指头大的嫩肉太过敏感,一阵风拂过都要颤两下,现在实在扯得痛了,他竟也敢掐着楚吟的手臂把指甲抠进去。
再重些比如打到他身上,那喻舟是不太敢的,这种时候要是被楚吟找到由头借题发挥,他真的会被操烂在床上,哪里也不用去,就被按在床上掰逼挨操。
楚吟捏着他阴蒂一边挺腰肏弄一边饶有兴趣地开口,“戴个戒圈上去吧,箍出来一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