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也许真被弄痴了,第一句话竟是撑着湿哑的嗓子问:“那为什么不穿个环?那样更方便。”
楚吟挑了挑眉,“穿环你要和我闹许久了,我受不了你作弄。”
他将一层薄薄包皮里的阴核捉出来,手指用力,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已经在寻找位置了,仔细在这枚肥嫩阴蒂上挑选着能穿孔的位置。
粗粝指腹不自觉大力摩挲着,这里还是有些太小了,要是真戴了东西,估计涨得什么事都做不了,整天缠着他不安生。
楚吟没说谎,他是真怕喻舟作起来闹,现在被操得狠了,就已经皱着眉头要说他什么。
但他很会先发制人,松开拧肿一颗的阴蒂,扬着手腕往上扇了一巴掌,“啪”一声溅开弥漫的骚水,喻舟挺着逼一阵阵不规律地颤抖,他尖喘着呜咽,本能想伸手阻止,到半路上又蜷着手指收回来。
“楚吟!啊啊……轻点……唔呃……好疼……阴蒂好疼……”
“不准动。”楚吟严厉命令着。
喻舟只好抖着嘴唇,敞开阴唇让他肆意虐玩。
指腹摩挲过蒂尖时甚至能听见皮肉摩擦带来的湿腻水声。
硕硬龟头将一口水湿的熟逼彻底插开,楚吟鼻骨上一层薄薄的皮肉一样泛起情欲的潮红,他浑身肌肉汗湿着,动作幅度不大,却每下都直直抵着子宫口碾磨。
他被夹得呼吸一重,翻身将身上偷懒不肯动的人压到身下,已经揉烂的领带再次发挥永昌,套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最后用力收紧。
这么大的动作却是始终插在穴进行的,鸡巴狠狠插进去,喻舟的眼泪瞬间被逼出眼角,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闷在被子里仅仅溢出点哭腔。
“太……太深……呜!”
逼口烂成一团,含着进出的柱身磨到充血,原本有些淡的两瓣阴唇被操得鲜红肿胀,顶端一枚骚豆子涨着缩不回去。
楚吟敷衍地安抚他,“里面还没进去,不深。”
结束后天都要亮了,喻舟被操烂了子宫,一截宫口像是鸡巴套子一样被反复刮磨,几乎被龟头上一圈锋利肉棱刮掉了一块肉。
如此楚吟还不放过他,非说他挨完操夹不紧精液是态度有问题,非要他保证以后一定夹紧了半滴都不漏,不然就要罚他光着屁股写检讨。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做出这种事来,喻舟也不认为自己真的需要为这件事检讨。
但喻舟不敢和他叫板,只能敞着合不拢的逼洞一再承诺,以后一定乖乖夹紧,不会再往外漏。
可事不如人意,他刚说完就挤出一大股乳白粘稠的精浆,喻舟捂着说不是故意的,但楚吟不听,他害怕真的丢脸到挨完操还要光着被打肿的屁股坐去书房写检讨,只好掰着没被内射的屁眼让他扇了个透。
最后里里外外没一块好肉,才终于算完。
成年人之间的确没有床上做一次解决不了的问题,装的除外。
喻舟早上睡醒时眼皮都累得睁不开,他觉得当下面这个有时候还是有点受罪的,但转眼看见楚吟身上凌乱结痂的抓痕,又默默偏过头去了。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他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枕头底下好像塞了什么东西,方方正正的小盒子硌到他脸上生疼,喻舟伸手摸索着掏出来,刚睡醒时视线还不是很清晰,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东西。
他猛地停住,眼睛微微睁大。
再坐起来打开盒子,里面显而易见是一枚闪着细碎光芒的钻戒。
喻舟还欲再仔细看看清楚,就被楚吟走进来拈进手里拿走。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太多,态度好像也并不怎么热切,声色低低的,有些磁哑的嗓音,“就当是我的生日礼物,跟我结婚吧。”
他们两个都不是很会说我爱你的人,也掂量不出来谁爱得更多。
喻舟觉得自己的呼吸被牵在这枚戒指上了,箍得他很近,血液都有些不流畅,心跳是能感受到涨热撑满的充实感。
他弯起嘴角,一边接过一边问,“还是和手表一样吗?”
举高在阳光底下转着圈仔细看。
楚吟张了张嘴,没回答这个问题,反正喻舟闹他也不会妥协的,催促他:“戴上试试,合不合适。”
喻舟只觉得楚吟真的很狡猾。
但他还是珍重戴上了。
看来他不用操心楚吟的生日礼物了,晚一点要用私房钱给他回个更贵的。
如果不够的话他就和楚吟借,总之今天晚上就要买来。
毕竟他发现手表有问题还是因为里面装得东西卡坏了机芯,这笔账理应算到楚吟头上,用来抵钻戒的账再好不过。
喻舟想想,这也不过是很普通的一天,没有人拯救世界,没有海啸、没有地震,也没有台风暴雨,但有楚吟送他的结婚戒指。
他要把楚吟的生日愿望提前许了,就希望以后每天都这么平安又普通。
现在喻舟还是有点困,他拉着站在床沿边僵硬手脚的男人躺进被窝里,和他滚作一团,“午休。”
楚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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