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策远远见了盛云景,也顾不上同行的人,快马加鞭跑了过来,翻身下马,一个箭步冲到盛云景面前,怕吓着他,又生生拉开了点距离,“云景,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盛云景说,“我是来还钱的,这是5两银子,你先拿着,剩下的5两,再给我一些时间。”
孟长策看都没看银子,随手接过来胡乱塞进怀里,又去问他,“云景,可用过饭了?我带你去镇上酒楼用些饭吧。”
这时候那个跟在他后面的女子赶了上来,她明显对孟长策把她甩下的行为很不开心,开口抱怨,“长策,你都不等等我。”
“这位是?”她看向盛云景。
盛云景解释说自己是孟长策的朋友,今天是来找他还钱的,马上要走了。
那女子见盛云景容貌出众,不免上心了些,又见他衣着普通,还是来找孟长策还钱的,不由心里安定了些,她旁若无人的拉拉孟长策的袖子,“长策,我们去用些饭吧,你不是说,镇上的天香楼来了个新厨子吗?”
孟长策不耐烦的把自己袖子扯出来,盛云景已经行了个礼,转身走掉了。
孟长策想追,却被那女子扯住,无法脱身。
盛云景走在路上,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刚刚那女子和孟长策亲昵的说话的场景,又想到他最近几天都没来家里,原来都是和这个女子在一起。
他心里感觉酸酸的,本来是要回家的,谁料竟走反了方向。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一路上都在想着孟长策,这把他吓了一跳,因为他早已下定了决心,只跟孟长策作普通朋友,为何现在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呢。
他心下难受,于是在街上买了一瓶酒,自己偷偷在房里喝,他酒量浅,喝了几杯就醉了。
今天与孟长策同游的女子,她的爹爹曾经是广平王的手下,战死沙场。
孟长策因着这事对她很有耐心,不过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他心里记挂着盛云景,晚上来到盛云景院中。
他现在知道敲门了,房间里明明烛光亮着,却没人来开门,他又敲了几下,听到房内有物体落地的声音,他心中焦急,害怕盛云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一把推开了房门。
一进门就闻到房间内有一股浓重的酒气,酒壶和酒盏散落在桌上和地上,盛云景醉倒在桌上。
孟长策怕他在桌上睡着会着凉,于是想把他扶到床上去。
他刚把盛云景扶起来,盛云景睁着酒醉的眼睛,问他是谁。
孟长策耐心的说,“是我,孟长策啊。”
下一秒就听到盛云景说,“孟长策?哦,是孟长策啊。”
“我讨厌你,孟长策!”
孟长策不高兴了,这人喝醉了酒还记着讨厌自己。
盛云景却来了劲,用手指点着孟长策额头,大着舌头说他的错处,“孟长策,你!仗着自己是个世子,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始乱终弃!”
孟长策黑了脸,他哪有欺男霸女,为非作歹,不过“始乱终弃”这四个字倒让他心颤了一下,盛云景连喝醉了都清楚的记得,可见之前的事对他的伤害有多深。
他喝醉了,孟长策不跟他计较,又想去扶盛云景起来,盛云景把头靠在他肩窝里,突然哭了出来,“孟长策,你为什么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好难受,你不要我了吗?”
孟长策心里猛的一震,盛云景又用双手捧起他的脸,“孟长策,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你还要我吧。”
他意识不清,说罢把自己柔软的嘴唇贴在了孟长策唇上。
孟长策心里“轰”的一声,简直像有烟花炸开了,炸的他一丝理智也不剩了。
他反客为主,一把掐住盛云景的后脖颈,用力的咬住了盛云景的嘴唇,急躁而又色情的舔他的唇肉。
他的吻一向是霸道的,盛云景酒醉之中,仍有一些害怕,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躲闪着孟长策疯狂的亲吻。
孟长策当然不许,有力的舌头蛮横的顶开牙齿,深入到盛云景口中不断舔舐,彷佛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人见到了水源,贪婪的汲取他口中甜蜜的津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孟长策吮着盛云景软红的舌尖,盛云景刚刚饮了不少酒,嘴巴里尽是酒味儿,那酒的味道顺着舌尖传递到了孟长策嘴里,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喝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身下已然硬的快爆炸,他把盛云景抱到了床上,把他脱的精光,又三下五除二除去自己衣服,扑到盛云景身上,用腿顶开了他的腿。
他用双手覆上了盛云景的两乳,接触到那柔嫩乳肉的瞬间,他的呼吸立时就粗重了,盛云景的呼吸也乱了。
孟长策的双手抓着盛云景的两乳又亲又揉,先一口把那饱满的乳肉吞进嘴里,再用舌头用力上下搔刮着乳头,舔着奶尖儿转着圈,彷佛小孩吸奶那样吮吸,直吸的两只奶子上都泛着水光,盛云景口中也发出了呻吟。
盛云景现下已经断了奶水,不过那处仍有一股奶香,丝丝缕缕的钻进孟长策鼻子里,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真香啊,云景,你这处怎么有股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