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角先生上抹了些润滑的乳膏,涂得那角先生油亮亮的,又抹了些乳膏在自己小穴里,张开双腿,把那角先生慢慢的往自己身体里探去。
天气炎热,那角先生是瓷质的,冰冰凉凉的,伸进体内,冰的盛云景穴肉都收缩了,又是个死物,硬邦邦的,虽已选了最小的尺寸,还是有些难以进入。
那角先生插入的感觉让盛云景觉得不大舒服,他娇气的很,女穴那处也是极怕痛,比起这个死物,更想要孟长策滚烫的肉棍。
但是他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总不能在孟长策面前丢了面子,于是只能继续硬着头皮把角先生往自己身下送。
孟长策下身已经完全挺立,他心里后悔极了,自己不应该为了昨晚一时的舒爽,葬送今晚的“性”福。
他哑着嗓子喊盛云景,“云景,死物有什么好,死物哪有爷的大几把让你快活。”
“我错了,你再原谅我这一回吧。”
盛云景现在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他插得吃力,只能尽力张大双腿,那粗黑的角先生被他暖热的穴肉包裹着,已经染上了热度,穴小,挤得穴内的嫩肉都外翻。
他额上冒了汗,手指几乎使不上力气,他心软,下不了狠手,角先生只插到一半,就滑了出去。
他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那小穴一时还不能完全合上,穴口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淫靡极了。
孟长策见他用不了角先生,心中大喜,他猛地一挣站起了身,身后带着椅子来到了盛云景床前,“云景,云景,你可消气了吧,让我来服侍你,爷保管让你舒爽。”
盛云景掀了掀薄红的眼皮,终于大发慈悲把他从椅子上放了下来,只不过双手仍绑在后面。
他轻轻退下孟长策亵裤,那物跟他的主人一样,是个不知羞的,龙精虎猛的跳了出来,几乎戳到了盛云景脸上。
孟长策急切的向前挺着腰,“云景,你快摸摸它啊。”
他本来以为盛云景玩够了,会摸摸他的阴茎,或者大发慈悲用舌头舔舔,没想到盛云景坐在床上,伸出细白的脚趾,碾上了他的阴茎!
盛云景浑身都长得美,脚趾也是白皙修长,他皮肤薄,都能看到底下青色的血管,孟长策跟他在秘境中欢好时,也曾吻过他的脚。
盛云景用脚虚虚的踩着他的命根子,时轻时重的碾,脸上带了戏谑的神色。
孟长策命根子被人用脚踩着,也不知羞,他的阴茎滚烫,戳在盛云景又凉又嫩的脚上,还挺舒服的。
就是盛云景力度太轻了,刺激不够,他急切的说,“云景,再用点力。”
盛云景于是脚上加重了力气,孟长策这才觉察出一点危机感来,额上冒了汗,“好云景,轻着点,爷这处要是受了伤,可就不能让你爽了啊!”
盛云景觉得戏耍他够了,决定给他点甜头尝尝,他把两只脚并拢,允许孟长策的阴茎在他足间抽插。
但是这点刺激怎么可能让孟长策射出来,那根凶器仍然龙精虎猛的站着,盛云景用脚蹭了一会就觉得累了,“没劲,我累了,世子殿下,你出去吧,我想睡了。”
孟长策傻了眼,“云景,你不帮我泻火?”
“不帮。”
孟长策憋的眼睛都红了,他用力一挣,身上的绳子就散落在地,然后朝盛云景身上扑了过来。
盛云集被他的蛮力吓了一跳,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往门口处跑,他知道孟长策现在正在气头上,若被他捉到,少不了一顿教训。
他哪里跑得过孟长策,还没跑两步就从孟长策从背后揽住了腰,高大健壮的身躯完全笼罩住了他,一把抱回到了床上。
盛云景尖叫一声,“孟长策,你敢动我!”
孟长策憋的眼睛都红了,把盛云景按在身下,“我不敢动你?你把我撩拨起来了,就丢下不管了?”
盛云景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孟长策叹息了一声,俯身去亲他,“盛云景,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你莫不是只狐狸精转世吧。”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天我是知道了。”
当晚,房内又是一番被翻红浪,床榻摇晃的场景,只见一道深色的人影覆在一道白色人影之上,不停的剧烈冲撞,直撞的身下那道白色人影发出哭喊声,最后一个猛的撞击,这场情事方才结束了。
今晚的事情倒是让孟长策重新认识了盛云景,其实盛云景一向是个有小脾气的,不过别人怎样对待他,他便怎样对待别人。
他就像一只猫,看上去乖巧,别人若是好好待他,比如盛淮景那样的,那他也乐意乖顺的躺着,让别人顺毛撸;若是别人恶意的来撩拨他,比如孟长策这样的,那他也会亮出爪子,趁其不备时挠那人几下。
这让孟长策不禁想起了他们二人初相识时的场景,现下盛云景已愿意在他面前显露真性情了,该是件让人值得高兴的事情。
盛云景与孟长策,两人年纪都小,犹如一对少年夫妻,因此相处期间不免吵吵闹闹,磕磕碰碰,不过争吵过后,反而感情愈加浓厚,最后的结局也不外乎是孟长策服了软,哄的盛云景在床上滚过几回,两人便又如胶似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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