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红着眼瞪他,这就是出家人不打诳语?
僧人不为所动,欺负过苏尘之后,还记得给他换了一条被子,才端着碗离开。
他的脚步很轻,很稳,合上的门扉发出一声轻响,苏尘就身体一震。
“呜呜……”
花穴里的小白虫逃出生天似的扭了扭身体。
苏尘咬牙忍耐敏感处受小白虫的作弄,终于确定这条寂灵虫就是欺软怕硬,只要僧人在,它就不敢胡作非为,等到僧人一走,就和劫后余生一般,可着劲儿作践他。
苏尘有些绝望,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动弹,即便能够动弹了,难不成就能把它捉出来了吗?当日寂雪离开后,苏尘并非没有试过摘下它。这条虫子就跟成了精似的,紧咬着阴蒂不放,针刺火灼都是巍然不惧,反而是苏尘自己肉体凡胎,束手无策。
这虫子害怕僧人,难不成还要他张开大腿,主动拉着僧人的手往自己花穴里摸吗?
双性的身体敏感,花穴缓缓分泌出汁液,又被两边的阴唇夹含在内里,只在表面湿润了一点点,可若是掰开穴眼,就会发现苏尘的小屄已经准备好随时接纳阳具。
苏尘阖眼静心,可没过多久就又烦躁地睁开了眼,眼底隐隐透露出痛苦和隐忍。
他失却道骨,无法炼化体内杂质,昨夜一连被灌下好几碗药汁,小腹已然稍稍鼓起,今天又是接连的几碗药汁,时间久了膀胱渐渐满涨,下体处酸酸麻麻。
他仰躺在床上,十足一个残废,难忍地往下瞥了一眼,眼角沁出通红的颜色。
苏尘的腰肢细窄,就显得小腹微微鼓起的弧度十分明显,轻薄的被子压在身上都觉得沉重,大腿内侧根部的肌肉紧缩,小小的阴茎也有些发硬,他强忍着尿意闭合括约肌,主动开始憋尿。
双性有两个尿孔,小巧的阴茎上一个,女穴中一个。
苏尘以往只用男性的阴茎排泄,女穴中的尿孔没有受过任何刺激,本该退化成一个彻底的废物,但是如今被小白虫一翻扩张,同样十分敏感。
苏尘只能极力收缩夹紧,才能忍住尿意。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尿意越发明显,苏尘重重吸了几口气,如扇的睫羽颤抖。
他忍的耻骨都开始发酸了,也许一阵凉风、一个战栗都会让他尿出来,经不住任何刺激。
与此同时,他也很无助。
他不想尿到床铺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从浑身弹软、动弹不得的情形下解脱,也做不到求助旁人让他排尿。
他知道生理有极限,自己终究会毫无尊严地在床上排泄出来,就像一个没有自尊的牲畜一样,可他想要把到来的时间推迟一些。
可是,也许是女穴中的腔道夹得太紧,让小白虫觉得不够舒服了,在宿主极力忍耐的关头,它竟然还在孔道里蠕动,令双性的花穴和龟头处微微濡湿。
苏尘抽了一口冷气,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他隐忍得艰难极了,就连额角都开始渗汗。
此时无人,苏尘很想哭,可他连哭都不敢,生怕身体一抖,就彻底忍耐不住了。
正在他还在咬牙的时候,门扉处传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