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以后,殷霂一度很不适应住宿生活。倒并非是因为他自理能力差或者人际关系相处得不好,而是因为他瘾太大了。
白天照常去上课还好,但一到晚上就感觉非常难受了。肉穴被养叼了胃口,没有男人插入根本无法满足,饿得汩汩流着委屈的泪。可是宿舍的空间又太小,翻个身都容易惊醒室友。殷霂又不敢玩小玩具,只好戴上耳机躲进被窝里,偷偷回放他和男人在假期里录的性爱视频。回味着男人操他的滋味,他边看边绞紧腿,花穴弄得内裤湿漉漉的,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把手指插进去捣弄几下,勉强止一止痒,就这样难耐地熬到入睡。
好在男人每个周末都会来找他。从市中心到大学校区,两个小时的车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祁赫总会风雨无阻地出现在他面前。
也许是彼此都禁欲了一周,平日里越是压抑,反弹得就越厉害,因此每回两人见面都做得特别激烈,其疯狂程度比起那个淫靡的暑假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殷霂又不得不承认,经过漫长的忍耐后,等到被男人狠狠贯穿的那一刻,会令他觉得特别爽,快感非常强烈,满足到好像连灵魂都在战栗,高潮也来得又快又迅猛。
每回他们都要做上许多次来填补周中的空缺,祁赫的性能力又特别持久,每回殷霂都是先承受不住,被他操晕的。
等两人睡醒后,殷霂也会带祁赫去学校和周边转转,给他讲在学校里发生的趣事。就这样这一个学期下来,两人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少,祁赫对殷霂的学校基本了如指掌。
“Knoock。”殷霂敲了敲车窗,绽放出一张大大的笑脸。
祁赫帮他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殷霂坐上副驾驶,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最后一科考完了,学校放寒假,殷霂终于又能和男人待在一起了。
他跟父母说,他假期要和朋友出去玩,等春节再回家过年。他父母一直忙于工作,顾不上他,也便随他去了。
说着和朋友出去玩的殷霂,实则却是去了男人的别墅住。与之前同居的公寓相比,这里的空间更大更宽敞,两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做爱。
“你这样算不算金屋藏娇?”室外冰天雪地,室内温暖如春。殷霂骑在男人胯上,边摇晃着屁股吞吐肉棒,边凑在男人耳边笑嘻嘻地说。
祁赫一言不发,只是托起他的软臀,往楼梯口走去。
殷霂惊呼一声,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抱操的姿势让殷霂特别没有安全感,因为后背悬空,害怕掉下来,他的小屄也吸得非常紧。
男人一边享受穴肉的吸夹,一边抬腿往楼上走。相比殷霂的紧张,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得多。他每上一层台阶,阴茎都会往穴心上凿。祁赫控制着步幅与速度,不紧不慢地操着怀里的人,每当察觉到殷霂快要去了,他就停下来等一等,让殷霂每次都在高潮边缘徘徊。
“啊啊!”
在他精妙的掌控下,登上最后一级楼梯的那刻,殷霂失声潮吹了。
他喷得很厉害,地上积了一滩小水洼。大概是太刺激了,殷霂很久都没回过神来,穴里也一直痉挛着。
二楼是主卧,祁赫推开门将他压在床上,做着最后的冲刺,将精液尽数射进他身体里。
敏感的内壁被浓精冲刷,让殷霂无意识抖了一下,又喷出一小股水来。
高潮之后,殷霂彻底失去了力气,任由男人抱他去清理。
不知为何,最近总是觉得很累,还容易犯困,殷霂耷拉着眼皮,要睡不睡的。
祁赫看见他这副样子便笑了,“一会儿想吃什么?我去做。”
因为别墅的位置比较偏僻,祁赫会让人买好菜过来储备着,平常就自己下厨。
不得不说,男人的厨艺还是相当不错的,和他在一起久了,殷霂上面那张嘴也养叼了。
“不知道。”不过近来殷霂总是有些没胃口,一时也想不到该点什么菜,“想吃甜的。唔……糖醋排骨?”
“知道了。”祁赫笑他是小孩子口味,殷霂气不过,泼了他一脸水。
完事后,男人下楼做饭,殷霂困乏得不想动弹,便躺在床上小憩片刻,没想到居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