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七被甘绎之牢牢禁锢在身下,体内的巨物又莽又狠,丝毫不顾他的感受,粗鲁的顶撞着狭窄的花径。
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被来来回回摩擦,随着一记深顶,花心被重重碾过。蒲七忍不住惊喘,尾音转了好几个度,又哑又尖。
不愿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他慌张地闭上嘴,咬紧牙关,不愿露出更多丑态。
已经够难看了。
蒲七像鸵鸟一样揪住师尊的衣襟,徒劳的,试图把脸埋在里面,停顿几秒,又犹豫着放开。
他无比热烈地崇拜着师尊。世间所有以剑证道的修士,无人不知甘绎之的神话。他只身一人,仅凭本命剑凌霜,就守住了南边驻扎的魔族地界整整一宿。魔尸遍野,血流成河,他在那场仙魔大战里一战封神,万人瞩目,成为剑宗第一人。
五百年后的今天,依然有无数剑修敬仰着他,拜入玄明宗只为一睹传说真容的修士络绎不绝。蒲七也不例外,即使天赋不佳,这么多年偷偷练功也没能引气入体。他依然幻想着有朝一日能跪拜在师尊面前,双手高举,恭恭敬敬地向他行拜师礼。
这个念头扎根在心底深处,十年如一日,从未动摇。
他却想不到,会像现在这样,浑身赤裸的被压在对方身下,行尽淫秽之事。
他第一次离师尊这么近,却又是如此遥远。
深藏在体内的隐秘入口被粗暴的顶撞了一下,蒲七忽然回神,身体在玉台上弹起,扭动,辗转,然后剧烈喘气。
从未体验过的尖利快感把蒲七抛上浪峰,深幽的竹香与炙热的体温密密匝匝地压在他身上。在师尊与玉质台面的狭窄间隙里,他像一尾离了水的鱼,嘴巴徒劳地开开合合,被过多的快感刺激得喘不过气来。
甘绎之掐着他的腰,体内的凶器变幻角度戳弄着深处柔软的入口,汹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将蒲七重重抛起,再狠狠落下。
青筋的跳动深入甬道,激起阵阵战栗。倒错的视野像是蒙了一层雾。蒲七眼神失焦,无意识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甘绎之顶弄的动作停了下来。
“是这里?”甘绎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