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七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迷茫又恐惧地摇头。
他因着这突然停止的动作而空虚,止不住的麻痒油然而生,花道含吮着勃发的巨物,讨好似的,哆哆嗦嗦地淌着水。
甘绎之垂下眼睛,不再说话。他用力握着蒲七的胯骨,就着这个角度,重重的碾了上去。
“呜啊!”蒲七大叫出来,脑子一片空白,整个身体触电般从玉台上弹跳起来,却被甘绎之按住挣扎的身体,牢牢钉在怒张的肉棒上。
双性人的器官发育得特别狭小,可怜的胞宫也不是能插进去的结构。甘绎之只勉强撬开了一条缝隙,就被死死箍住了,几乎动弹不得。
蒲七面容扭曲,两眼翻白,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可怕的疼痛和快感让人绝望,他的神智好像脱离了身体,在云端漂浮,又坠入地狱,扭曲着,翻滚着,无法呼吸,也无法逃脱。
甘绎之安抚似的顺了顺少年的气,拭去他脸上蜿蜒的泪痕。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不见温柔,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发了狠地对着宫口猛干。
身体最隐秘敏感的地方被凶物强行开凿出入口,还在连续地、越发猛烈的侵犯着,蒲七终于崩溃了,尖叫着向行凶者求饶:“求,求你,不要——”
淫水哗啦哗啦往下淌,甘绎之盯着少年湿润的眉眼,汗湿的额发,以及从乖顺到失控的反应,微微有些失神。他吸了口气,一点点将凸起的头部塞入宫喉中。
尖叫声戛然而止,过于猛烈的快感和痛楚像大海一样淹没了蒲七的灵魂。他被干的涕泗横流,合不拢嘴,舌尖半吐。喉咙失了声,只能痉挛着,发出破碎的气音。
他被困在濒死般的窒息感里,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凭借着一点模糊的本能,向着身上的行凶者摇尾乞怜,恳求一点点怜悯。
甘绎之眯着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他用力按着蒲七,宫口已经彻底被打开。他挺着胀大到极致的巨物深入那娇嫩的环口,一滴不漏地把精水灌入宫腔中。
蒲七难以承受地绷直了腿,脚趾蜷曲,神情恍惚。一半是精液的滚烫,一半凌厉的冰冷灵力。在冰火两重天的怪异感中,他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小腹抽搐缩紧,未经碰触的下身抖了抖,小口小口的喷出几股白浊。花蕊也一张一合,热流喷涌而出,攀上了双重高潮。
体内有什么温凉的气息汩汩流出,蒲七的体温迅速降了下来,四肢百骸冷如霜雪,近乎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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