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传来东西摔得噼里啪啦的声响,贺稚安咬舌自尽的消息传到贺南恂耳朵里的时候,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难得暴怒。
“主人,是我们失职了。本来只是对小少爷正常的训诫,哪里想小少爷突然情绪失控,开始责怪奴才们,对主人也出言不逊。”陈薇鞠着躬,一五一十的将原本的情况描述出来。她自责的道着歉,是她那个时候太过着急了。只想着给小少爷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如今的处境,没想到他突然鱼死网破。
贺南恂深吸一口气:“这也不完全怪你,稚安性子倔强孤傲,自然不可能轻易屈服改变。不过以后的调教都需要严格束缚,不能让他找到任何伤害自己的机会。”医生已经过去给贺稚安治疗了好一会了,等到佣人们说,贺稚安没有任何生命危险后。贺南恂才松了一口气,独自整理好情绪,才踱步往梨园哪里去。
梨园里发生的混乱,都安排了冷静有序的佣人们去做了。只要不是有心人对这里的关注,整个贺宅依旧保持着明面的风平浪静,一片祥和。贺稚安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面色一片苍白,嘴里喊着一团棉花包裹着受伤的舌头。少年双眸紧闭着,乌发散落在锁骨前,娇媚妖治的脸蛋摄人心魂。
贺南恂抬起大美人儿消瘦的下巴,细细的看着那受伤的舌头。好在贺稚安被调教的虚弱无力,伤口并不是太深,但是看到那一道血痕的时候。贺南恂抬着贺稚安的下巴也微微用了些力气,额角的青筋暴露,心里一团郁气发泄不出来。自己从小精心养大的小洋娃娃,竟然擅自作主伤害自己,用来威胁自己。要是不好好给他一个教训,以后难保贺稚安会不会被自己宠的越发骄纵任性,无法无天。贺南恂眼底一片漆黑,细细看去就能看到他的阴暗的隐晦。
自从贺稚安受伤后,整个地下室进行了全新的装修。所有有危险的家具全部搬出了梨园,桌子椅子有角的地方都被包上了厚厚的棉垫。地面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就算跪在上面膝盖也不会有不舒服。贺稚安醒来后,舌头被绑上了棉缎,将喉口的缝隙一一填满。医生每天都过来观察贺稚安的身体情况,检查舌头的恢复状况,还有开出调养气血的药膳。
在最后一天医生最后一次给贺稚安治疗的时候,趁着下人去端药的那一刻,他好似无意识的低下头在贺稚安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话音很轻,只有他们两能听见。贺稚安眼神依旧清澈透亮,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贺稚安自然知道这个房间有很多个设备监控着他的一举一动,自己的一个表情都会加大化的观察研究。
两人动作如常的结束了交流,贺稚安柔顺的张开嘴,艰难的喝下佣人喂过来的汤药。太苦了,苦的贺稚安鼻头微微一皱,眼珠沁出薄薄的泪花。贺南恂看过贺稚安几次,两人激烈的争吵过,吵到最激烈的时候。贺稚安眼里含着泪,一字一字的控诉着贺南恂。
“哥哥变了,变得不再像以前疼爱我的哥哥了。”看着贺稚安伤心欲绝的模样,贺南恂还是隐隐动容。虽然没有很明确的放松对他的束缚,但是松缓了对贺稚安的调教。有时候贺南恂过来的时候,还会带上游戏机将贺稚安抱到自己的腿上。让他玩游戏打发着时间,两人倒是平和的过了一段时间。
贺南恂要去国外出差几天,就是他出差的第一天。贺稚安身上的合欢蛊发作了,前几个月强行按耐下的蛊虫更加的兴奋,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被金环封闭的花穴下的缝隙中流落出来,很快大腿根就沾满了许多黏稠透明的淫液。贺稚安脸上坨红一片,红唇轻轻吐出热气和呻吟,白皙的手指摸着被金环紧锁的骚穴。手上到处摸索着想要抚慰着自己的骚穴,花瓣死死的闭合着,连根小指头也塞不进去。
得不到安慰的美人儿气愤的拽着金环,那成想现在的骚穴哪里承受的了这种刺激,大鼓的淫液冲涌而出。奈何洞口太小只能滴滴答答的流下来,蛊虫在各个敏感点上胡作非为,他们不断的咬着最脆弱的地方,到处游走。他们渴望吸收精液,并且是主人的精液,只有吃到贺南恂的精液他们才会慢慢停歇下来。否则便会让贺稚安变成最为淫荡,为了鸡吧就下贱渴求的淫物。
长时间没有得到满足的蛊虫,更加的凶狠了,私密处传来难以形容的刺痒感和巨大的空虚感。贺稚安蹂躏着红肿酸胀的肥阴蒂,想要在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快感和爽感。指甲用力的剐蹭着小小的肉粒,主动的分开双腿用床单磨蹭着骚蒂籽,将他玩的湿漉漉的肿大透明。贺稚安可怜兮兮的抽泣着,双眼无神的喃喃道:“哥哥,哥哥你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安安好想你,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