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贺稚安脑海里一片昏昏沉沉的时候,佣人们终于取到钥匙,颤抖着解开花穴和菊穴上的锁链。热情高涨的花穴一碰到手指就娇软的缠了上来,想要更多的滋味。得到命令的陈薇将贺稚安抱到了一个有着一人半高的木马上,木马上面是两根巨大的假阳具,他们是完全按照贺南恂的性器做成的,栩栩如生。粗长狰狞的大鸡吧上面有着射精的马眼,以及粗糙的如同猪髻毛一般毛发,只要坐上去激烈的快感会贯穿整个身体。
座位及其狭窄,几乎就是以那两个假阳具为支撑点。要是不想掉下去就得紧紧的夹着大鸡吧,双手环住马头。木马极为高大,贺稚安坐上去脚尖却无法碰到地面,没有安全感的他紧紧的抱着佣人不肯上去。陈薇耐心的拍着小少爷的背,柔着声音哄他:“小少爷,小穴很难受吧。乖乖上去木马上,让他好好操一下骚穴,让小少爷舒服舒服好不好啊?”
贺稚安难受极了,终于在佣人的百般劝说下跨坐在木马上。一上去贺稚安才知道那假阳具有多么的巨大危险,好似能把他的小逼完全干烂一般。柔软湿润的花穴艰难的吞咽着粗壮的假阳具,小嘴张的大大的,双腿伸直脚趾微微的蜷缩着。贺稚安气喘吁吁的刚把龟头吞下去,为了避免贺稚安待会过于用力的挣扎,佣人们将那白皙精致的脚裸锁在了木马的两侧。手臂高高的举过头顶锁了起来,而胸前的两个红樱拉拽着链条几乎变形。
如果贺稚安往前靠着,穴里的鸡吧就会越进越深近乎要操穿狭窄的子宫,如果贺稚安往后走,乳头就会被拉成长长一小条,甚至还会喷奶。还没等贺稚安全部吃下去,木马的机关便开始了。粗大的假阳具开始在里面转动,在贺稚安的尖叫声中。就像活物一般开始往穴内里钻研,敏感的骚穴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刺激和压力噗嗤噗嗤流下了汁水。
双穴里面的鸡吧一前一后的肏弄着软滑的小穴,贺稚安也因为自身的重力开始往下滑。大鸡吧一寸一寸的进入那肥沃的花田,试图进往更深入的巢穴。假阴茎已经操开了那可怜的子宫,硬的扎人的猪髻毛刺入脆弱的宫口,在上面留下疼痛和爽意。嗯啊……再过一会那假鸡吧就要操烂自己的肚子,说不定自己从此小穴再也合不拢了,只能松松垮垮的张开着。
越想贺稚安就越加的惶恐不安,他拼命的夹住还想要下滑的鸡吧,试图控制他不要下去。毕竟还有一小截那湿润的小逼就彻彻底底的吞下整个肉棒,他神智不清的被那假鸡吧肏了百来下,假阳具突然涨大,马眼一张喷出了大量暖呼呼又分为黏稠的药水。雪白的小腹瞬间涨大隆起,就像怀了三四个月的孕妇一般。水流分外的冲急,子宫被他打的惨败不堪,不过一会就打开洞穴。药水全部冲刷进入子宫结肠深处里面了。
前端的阴茎被束缚的死死的,连一滴精液就流不出来。许久未发泄的阴茎红肿到近乎发紫,阴囊圆滚滚一摸里面被精液撑的不行,一摸可能有些都已经结块了。贺稚安嘶哑的呻吟着,眼泪早就已经流干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在喷了。嗯哼......小花又高潮了!”水流时而缓慢时而冲急,贺稚安扭动着细腰,身体不时的弹跳着。却又无法彻底的摆脱这高大的木马,只能无数次的在里面沉沦堕落。
蛊虫像是不甘心被药物给压制下来,他们开始了最后的狂欢,在身体各个敏感处肆意的逃窜玩耍。将可怜的美人儿推上一次又一次的风口浪尖,巨大的快感近乎要将他整个人给淹没。让贺稚安一直在天堂和地狱之中徘徊着,陈薇将锁精环取下来后,终于没有了束缚的阴茎。在一次次的高潮快感中喷射出来了大量的浓精,无数次被情欲折磨和清醒,贺稚安终于将情欲都发泄了出来。
等到发情期结束,贺稚安才从木马上下来。仆人们小心翼翼地给他泡着药浴,为绑了许久的手脚进行按摩松缓。操了好几天的骚逼合不拢嘴,只是大大咧咧的张开洞穴,让人清晰的看见那腥红的逼肉。肉穴抹上了厚厚的药膏,双腿还不停的打着颤。贺稚安睡了好几天,等他醒来浑身酸痛无力的厉害,近乎连床也下不来。
这让贺稚安脸色十分难看,贺南恂回来后哄了很久,贺稚安才允许贺南恂亲一亲他脸蛋。经过这一件事后,贺南恂很是愧疚,他已经开始联系老医生。想要为贺稚安解开合欢蛊,毕竟每一次都有意外发生的话。那也太折腾贺稚安了,特别是看到那松软的小逼以及贺稚安难受的漂亮脸蛋。
贺南恂更是心软的要命,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用这么淫邪的东西压制自己的弟弟。如果贺稚安会乖乖听话的话,那以后用柔和的手段看管着他,那也十分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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