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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奥华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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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们所谓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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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解。”“这就是了。当你排斥你身边的人、你的儿子或你的女儿——如果你总不愿意帮助那些你不喜欢的人,你就在促进你文明的瓦解。因为仇恨和暴力,类似这样的事情正在地球上愈演愈烈。”

“考虑一下你星球上众所周知的两个例子吧,它证明了暴力不是一种解决办法:第一个是拿破仑·波拿巴:他用军队征服了整个欧洲,还任命自己的兄弟为被征服国领袖以减小叛乱的风险。人们公认拿破仑是一位天才;也确实是一位称职的组织者和立法者,因为二百多年后,他的许多法律仍存在于法国。但他的帝国变得如何,米歇?——它很快就瓦解了,因为它是通过战争建立起来的;希特勒也同样试图用武力征服欧洲,并且你也知道后果如何。”

“暴力不可能有好报,永远也不会。相反,解决的办法是爱和修养心灵。”

“你注意过没有,全世界,特别是在欧洲,你们有许多伟大的作家、音乐家和哲学家出现在十九世纪以及二十世纪初?”

“是的,我想是这样。”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随着电力、内燃机、汽车、飞机等诸如此类事物的出现,地球人只专注于物质世界,忽视了他们精神的培养。现在,就像圣贤长老(涛拉)解释过的那样,物质主义是你们今生和来世的最大的威胁之一。”

“在政治家之后,你们还有新闻工作者和记者的问题。他们中有些人,但可惜只是很少一部分,是在努力地做着真诚、公正地传递信息的工作,仔细地核实消息来源。但让我们十分震惊的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只追求轰动效应。”

“你们的电视台也是这样,越来越多的暴力镜头出现在屏幕上。如果强制性地要求相关人员在承担如此重大的责任前学习精神心理学,将会向正确的方向迈出一步。你们的记者似乎是在追求,甚至是在渴求,甚至是争相报道那些暴力、谋杀、惨案和灾难场面。我们都为他们的行为感到恶心。”

“国家领导人也好,新闻工作者也好,事实上,任何能凭借其职位对民众施加影响的人,都对成千上万和他们一样的人负有极大的责任。但是,太经常发生的却是:即使是那些经民众选举到某个职位的领导人,也会忘记他们在这方面的职责——直到,确切说是新一轮选举前几个月,他们才会想起民众是不满的,而且可能不会再选他们。”

“尽管新闻工作者不用面对这种情况,因为他们不需要激发民众对他们的信任以获取职位,但是他们有着相似的权力——通过有益或有害的方式影响他人。他们的确有能力做很好的事情,那就是让公众意识到危险和不公——这应当是他们的主要职能。”

“回到这类高知名度人群需要理解并应用心理学的话题,我将给你举一个合适的例子来阐明我的意思。我们在电视上看到以下报道:一个年轻人刚用一把来复枪射杀七人,其中包括两名妇女和两名儿童。记者展示了尸体和血迹,并补充说该杀人犯模仿了一个演员的风格,那名演员为其在影片中所扮演的暴力角色而广为人知。结果是什么呢?杀人犯将会为自己自豪,因为他不但获得了‘国家级恶名’,而且还能和现代暴力电影中的一个非常受欢迎的英雄相比。但是,不仅如此,另一个这样的疯子看见报道并听到记者们的评论——那些记者们对这个可憎罪犯的无端关注,将唆使他谋求他自己的国家级‘荣誉’时刻。”

“这样的人往往是一个失败者——一个压抑、沮丧、胆怯的;一个被忽略,渴望得到别人认可的人。他刚看了报道,并且他还知道所有的暴力事件都会被报道,有时甚至是被夸大。也许他的照片会出现在所有报纸的头版——为什么不会呢?之后他将站在法庭上,或许会被称为‘开膛手杰克’或‘戴着天鹅绒手套的扼杀者’。他再也不会被列入普通人的行列了。这种不负责任的报道所带来的危害是难以想象的,轻率的和不负责任的,这些都不是文明国家的显著特点。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在地球上,你们连文明的边都没沾到。”

“那么,解决方法是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米歇?你被选中是因为我们知道你是如何思考的,而且我知道你自己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如果你坚持,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新闻工作者、记者以及任何从事信息传播工作的人,应该用不超过两三行的话报道这类凶杀案。他们可以简单地说,‘我们刚获悉一个没有责任感的疯子杀害了七人,这场凶杀发生在某某处,在一个自诩文明的国度里,这是一起令人难过的事件’。那些寻找他们一日或数周荣誉的人无疑会把凶杀排除在可行方式之外——如果他们的努力只会换来如此少的报道,你同意吗?”

“那么,他们应该报道些什么呢?”

“有太多值得展现的事情了——报道那些能提高地球人心智的、有意义的事件,而不是用负面信息给他们洗脑。报道诸如冒着生命危险拯救一名落水儿童,或帮助穷人改善命运的事情。”

“当然,我完全赞同你的话,但我敢说报纸的发行量取决于它报道的那些爆炸性新闻。”

“你瞧,我们又回到了之前提到过的万恶之源——钱,这是侵蚀你们整个文明的祸根。然而,单纯在这件事情上,如果那些相关责任人被鼓励去改变的话,情况是会反转的。无论在哪颗星球,对人类最大的威胁最终都是精神上的,而非物质上的。”

“毒品同样能对个体的精神产生负面影响——它们不仅能摧毁肉体的健康,还颠倒了一个人的普遍进化过程。它们在带来极乐状态或虚幻天堂的同时,还会直接攻击灵体。我将详细地讲下这点,因为它非常重要。”

“灵体只会被两样事物损害:毒品和某些类型的噪音引起的振动。在此只说毒品,必须明白,它们有一种完全违反自然的效果。它们将灵体‘搬运’到一个它不该待的区域。灵体应当不是待在肉体中,就是作为它高级自我的一部分同高级自我在一起。吸毒后,一个人的灵体就像在‘睡’着体验虚幻的感受,而这将完全破坏他的判断力,这和一具肉体在经历一场重大的外科手术时的情况相同。换句话讲,这就好比一个工具因使用不当,或被用错了地方而导致变形或损坏一样。”

“根据一个人受毒品影响的时间长短,他的灵体将衰退,或者——更准确讲,是被虚假数据浸透。灵体的‘恢复’需要好几世,所以,米歇,无论如何都应当避免毒品。”

“那么,有件事我就不明白了,”我打断道,“两次了,为了将我的灵体从肉体中释放出来,你给我吃了药,这样难道没有伤害我?”

“没有,当然没有。我们用的不是致幻药物,而是为了协助一个过程,一个通过恰当训练可以完全自然发生的过程。那不是一种‘迷’药,因而对你的灵体毫无危害,而且它的作用时间也非常短。”

“再回到你们星球的问题。米歇,解决办法取决于爱——不是钱。这需要人们超越仇恨、厌恶、愤怒和猜忌;并且每个人,无论他是街道清洁工还是社区领袖,都将身边的人放在自己之前,对任何需要帮助的人都施以援手。”

“每个人都需要,在物质上和心灵上,得到身边的人的友谊——这不仅限于你们的星球,而是适用于所有的星球。正如耶稣所说——当我们在差不多两千年前派他去你们那里时:‘彼此相爱’。可是当然……”

“涛!”我再次打断她,这次几乎是粗鲁地,“你刚才说耶稣什么了?”

“米歇,耶稣是在差不多两千年前从海奥华派到地球的,就像拉梯欧努斯也去了地球并返回了一样。”

在对我讲过的所有事情中,这个出乎意料的启示是最令我震惊的了。与此同时,涛的辉光迅速地改变了颜色,围绕着她头部的淡淡金“雾”几乎变成了黄色,头顶散开的那柔和色彩也伴随着新能量放出了光芒。

“一位圣贤长老(涛拉)正在召唤我们,米歇,我们必须马上过去。”涛站了起来。

我调整了一下面罩并跟她来到外边,为这突然的中断和不同寻常的紧迫而感到十分好奇。我们登上飞台,垂直升到树冠之上。很快我们就飞过了海滩,之后是大海,我们以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快得多的速度飞行着。太阳在天空中已经很低了。我们掠过水面,海水是翠绿色或者说是一种无瑕的湛蓝色——如果我能用地球词汇来描述颜色的话。

一群翼展约四米的大鸟正好从我们的前方横飞而过,阳光点亮了它们翅膀上那亮粉色的羽毛和尾部鲜绿色的羽毛。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岛上,涛还是将飞台停在了公园里,看起来跟上次是同一个位置。她示意我跟上她,然后我们就动身了——她在走,我在她身后跑。

这次我们没有往中央都扣走,而是走了一条不同的路。最终,我们来到了另一个都扣,它和中央都扣一样大。

有两个人正在入口灯下等着我们,她们都比涛高。涛小声地和她们说话,然后靠得更近一些进行了简短的交谈,没有让我听。她们站直身子,朝我这边好奇地瞥了几眼,但脸上没有一丝微笑。我可以看见她们的辉光,不如涛的亮——这一定表明她们的灵魂进化程度不如涛高。

我们待在原地等了很久,公园里的鸟儿靠过来看着我们,除了我之外没人注意它们,同伴们显然都在沉思。我记得很清楚,一只像天堂鸟一样的鸟过来停在我和涛之间,怎么看它都像想要得到赞美似的。

太阳很快就要落下去了,我记得当时自己看着它最后的光线照在树枝高处,在树枝间闪烁着紫色和金色的光点。一群鸟儿在树冠中拍打翅膀的喧闹声打破了沉寂。这就像是个信号,听到后涛让我取下面罩,闭上眼睛拉着她的手,她要领着我走。我更好奇了,并按照她说的做了。

向前走时,我感到了轻微的阻力,现在我已经熟悉它了。我们进了都扣,经心灵感应,我被告知半闭上眼睛朝下看,跟在涛后面。我们走了约三十步后停了下来,涛让我站在她身旁。仍然是通过心灵感应,她示意我现在可以睁开眼睛看看四周;这我做得很慢。我面前有三个人,他们很像我之前见过的那些人;和那些人一样,他们直腰盘腿坐在盖着织物的块状座位上,每个座位的颜色都和上面的人很相称。

我和涛站在两个类似的座位旁,直到通过心灵感应——而且没有任何手势,我们才被邀请落座。我陆续朝周围看了看,却没有看到我们在入口处遇见的那两人的身影,她们大概在我身后……

海奥华上的七位大师:正在禅坐的七位圣贤长老(涛拉)。和之前一样,长老们(涛拉)的眼睛给我一种有光从中发出的感觉,但不同的是,这次我能立刻看见他们的辉光——全是非常赏心悦目的、灿烂明亮色彩。中间那个人悬浮起来,没有改变姿势,缓缓地向我飘来。他在我面前稍高处停了下来,然后将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脑底部,另一只手放在我头颅的左侧。又一次,我感觉一种幸福感如流水般贯穿我的身体,但这次我差点昏过去。

他将手移开后返回了他的座位,也许我应当说明一下的是,关于他的手在我头上的位置细节是涛后来告诉我的,因为,和上次一样,我当时是无法记住这些细节的。然而我却记住了当时,在他回到座位上时我有一个念头——挺不合时宜的念头——“我可能永远都看不到这些人像别人一样使用双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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