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别碰我,别碰我………”
闫书雅怕极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子就把压在她身上的闫煦给推开了,她拽住自己被扯开的领口,颠颠撞撞地就往卫生间的门口跑去。
“跑什么?”,闫煦嗤笑一声,仗着自己身高腿长,三两步就来到了闫书雅的身后,大手一伸,直接抓住了她的头发。
“啊!放手,放手!”
闫书雅头皮被拽的生疼,惨叫一声,一头精心梳理的发髻一下子被身后的男人极为粗暴地拽的散落下来,漆黑如瀑的黑发被闫煦像是拽麻袋般拽在手里往后拉。
闫书雅痛的不行,双手拼命地去拉闫煦拽着她头发的双手,头皮像是要被生生给扯下来般,痛的她眼泪直流。
闫煦拽着她的头发将她重新拉回到镜子前,仰面压倒在洗手台上,闫书雅想要起身,却被闫煦扣住脖子用力地压了回去。
“不,嗬,不………”
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眼前阵阵发黑,她的双手不停地抓挠着闫煦掐着她脖子的手,鲜红的唇瓣被迫张开极力地想要呼吸。
闫煦冷笑一声,低头就吻上了那张微张的红唇,大手用力地掰开闫淑雅想要紧紧闭合的双腿。
男人窄劲的腰身强硬地挤进了女人的双腿间,粗糙火热的大掌沿着身下女人白皙娇嫩的大腿一路向上抚摸,直至探入到金丝描边的短式旗袍下摆。
这件旗袍还是他特意找人给闫书雅定做,为的就是能够在此刻亲手撕碎它。
“不,唔………”
闫书雅偏头想要躲开闫煦的吻,却被闫煦捏着下巴,把脸给掰了回来,然后吻得更深了。
男人火热的舌头径直探入她嘴中,不给她一丝一毫退缩的机会,粗暴蛮横地搜刮着她嘴里香甜的津液,然后搅缠着她湿滑的软舌吮吸轻咬。
闫书雅被吻得窒息,双手不住地推搡着闫煦向她压来的坚实胸膛,绵软的臀部被男人探入内裤中的大手给狠狠地抓揉了一下,她心里觉得难堪又恶心,细软的腰身不断地扭动着想要从闫煦的身下挣脱出来。
撕拉一声脆响,薄薄的棉质内裤竟一下子在闫煦的手里被撕成了碎片,女人娇嫩的私处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遮挡,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闫煦,不可以,放开我,放开我,唔……”
闫书雅拼命地挣扎着,身体却一下子绷紧了,一根灼热的硬物正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狠狠地往她的花穴处顶弄了一下。
灼热的巨物在她娇嫩的腿根处缓缓地摩挲着,触感鲜明而可怕,闫书雅浑身哆嗦,流泪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上方刺目的光线,身体在那一瞬间竟连一动也不敢动。
好、好可怕,好、好恶心。
闫煦湿润的唇舌还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流连徘徊,明明是柔软温热的触感,却让闫书雅宛若被毒蛇舔舐过般让她觉得冰冷害怕,恶心到让人觉得反胃。
“姐,你的身体好香啊,又滑又嫩的,摸起来可真舒服。”,闫煦吮咬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中,大手在她柔软的腰臀处不停地抚摸揉捏,动作下流至极。
“求你了,闫煦,求你了,别碰我,我是你亲姐姐啊,你疯了吗?”
男人山一样的身躯沉重无比地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无法喘息,她期期哀哀地哭求着,拼命地挣扎着,然而闫煦对此却完全置若罔闻,单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和内裤,就释放出早已硬到流水的巨物。
啪的一声闷响,男人沉甸甸的硬物一下子重重地拍打在闫书雅白皙娇嫩的腿根处,熟红湿润的龟头直直地抵在了翕动颤抖的花穴处,威胁挑逗般的上下摩擦起来。
黏腻的腺液湿哒哒地涂满了闫淑雅的阴唇,闫煦恶作剧般地一下下晃动着身体,用圆润的龟头去顶弄那张颤颤巍巍收缩的小嘴。
“啊!!!救命,救………,唔………”
闫书雅怕的浑身颤抖,嘴里直接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叫,她不断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嘴里还在不断地呼喊着救命,却被闫煦一手捂着口鼻,压住腿根,男人炙热的硬物不再戏耍般地随意摩挲,而是直直抵在了她的私处。
“姐,我要进去了,好好地记着谁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说完,闫煦喘息着毫不留情的一挺腰身,径直破开那张紧闭的小嘴,极开里面簇拥的软肉,将粗长的茎身一口气捅进一大半。
“唔!!!!”
闫书雅仰起头,双目圆睁到近乎撕裂,漆黑的瞳孔骤缩颤抖,搭在闫煦手臂上的纤细十指一下子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留下了鲜明的划痕。
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从她的身下传来,象征着无暇的处女膜随着闫煦的这一挺腰身被捅破捣弄得稀碎。
完了,一切都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