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毁得彻彻底底,肮脏透顶。
她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居然被自己的亲弟弟压在厕所里给强奸了,她想要留给丈夫的纯粹干净全都随着闫煦这残忍的一挺身被破坏玷污的一干二净。
埋在她穴里的性器巨大而炙热,鲜明到让她无法忽视,强烈的压迫感让她的胃里阵阵翻涌,被捂住口鼻的窒息感让她的脑海里一片眩晕。
“哈,真爽啊!”
闫煦低低地喘息着,狭长的丹凤眼里闪烁着疯狂而兴奋地光芒,他缓缓地往后退开一点,紧绷的小腹蓄力向前,然后开始大开大合地捅进抽出,直至完全破开闫书雅穴里紧紧簇拥的软肉,将整根粗长的鸡巴完完全全地喂进那张几近撕裂的小嘴中。
湿滑软嫩的媚肉一阵阵痉挛收缩,不断地挤压嘬吸着男人粗暴蛮横的粗长性器,闫煦被小穴夹吸得舒服,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精壮的腰身挺动更加的快速狠辣。
咕叽咕叽的水声源源不断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闫煦下颌紧绷,用力地压住女人的腿根,飞快地挺动着腰身,速度快得几乎要将闫书雅的屁股给操翻上来。
“不不……,啊啊啊!!!”
闫书雅娇小的身体被身上的男人顶弄得不要摇晃,她哽咽着摇头,双手攀住洗手台就想要往上爬,企图将自己不断被攻击顶撞的私处从男人的可怖的性器上拔出来。
纤细的腰身一下子就被男人的大手给扣住了,闫煦冷笑一声,狠狠地往下一拉闫书雅柔韧的腰身,同时大力地往前挺胯,将那根被滑落出来大半截的狰狞性器重新猛力地捅进女人的身体里。
粗长的茎身一下子破开了甬道内颤抖的软肉,圆润硕大的龟头直直地怼在了闫书雅体内紧闭的环口处。
“唔啊!”
闫书雅痛的弯腰,双手紧紧地抱住肚子,白皙的腿根阵阵抽搐,修长的小腿连带着脚本也一下子紧绷起来,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哈,这是你的子宫吗,居然这么轻易就被肏到了,闫书雅,你可真他妈的是个宝贝啊,天生合该挨肏的婊子!”
闫煦的眼睛一亮,紧接着不给闫书雅任何反抗的机会,将她的双腿压在肩头处,粗长的性器就开始对着那张颤巍瑟缩的小嘴疯狂地顶弄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唔啊!!不要,唔……”
闫煦俯身,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将她嘴里所有的凄厉叫喊和哭泣求饶全都堵在了喉咙里,男人精壮的腰身飞快地耸动起来,沉沉的囊袋一下下重重地拍打在她的阴唇处。
男人粗硬的巨物如同棒槌般不断地在她的身体里捣进抽出,狭小的宫颈口被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闫书雅痛的浑身抽搐,嘴里却被闫煦的唇舌给搅弄着,连一丝的痛呼声都发不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为什么?!
闫书雅不停地流着泪,身体却只能随着身上男人的律动而不停地上下耸动,发颤的腰身在男人的手底下无措地扭动挣扎着,却一次次地被闫煦的大手扣紧往身下拉去,被迫接受男人更加猛烈残酷的侵犯与掠夺。
男人耸动的腰臀频率越加快速,最终随着数百下的快速猛顶,圆润硕大的龟头一口气破开了狭小的宫颈口,残忍无比地挺进了那个温热湿软的孕育子地。
闫书雅小腹抽搐,痛的哆嗦,十指死死地抓住洗手台的台沿,女人未经开发的子宫逼仄的可怜,闫煦堪堪挺进一个龟头就几乎把那个小巧的宫腔给塞满了。
“哈啊!爽死了,妈的,老子要灌满你,哈!”
闫煦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唇舌狂热又强迫地亲吻着闫书雅的脸颊和脖颈,身下被软肉死死搅缠的性器不管不顾地开始在闫书雅的体内大力地冲撞其起来,嫣红的媚肉被不断地翻搅着,男人每一次进入,硕大的龟头都会狠狠地砸在女人脆弱单薄的子宫壁。
“爽吗,闫书雅,我操得你爽吗?嗯?”闫煦疯狂地顶弄着她,一只手大力地抓握住她饱满的乳房揉搓狎玩,另一只手包裹住她的一侧臀瓣,男人筋骨分明的五指深陷在那团柔软的白软之中,用力到几乎要将她的臀瓣抓烂。
“不要,求你,不要射进去,不要,唔啊!”
深插进她体内的性器跳动着又涨大了一圈,闫书雅本能地察觉到闫煦即将要射了,她手脚并用地拼命挣扎。
闫煦扣住她的双腕压在女人的头顶,同时飞快地挺动着精壮的腰臀做着最后的冲刺。
男人的眼底疯狂阴鸷,他俯身凑到闫书雅的耳边,喘息低笑,“怎么,很怕?呵,姐姐,我的好姐姐,我不仅要射进去,我还要射进你的子宫里,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接好了!”
闫煦直起身,将闫书雅的双腿大力的往两侧压去,精壮的腰身疯狂地往前挺动了数百下,然后低吼着畅畅快快地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女人的子宫里。
“不,唔呜呜……”
闫书雅哭得悲切,却只能被男人牢牢地压在身下灌精,痉挛抽搐的甬道一缩一缩地不断挤压着闫煦粗长的茎身,让还在射精的男人爽的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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