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映己闻言,脸红瞬间红到了后脖颈,但他浑身酸软,只能依托谢飞絮,依然软着膝盖跪在了地上,向前趴了趴,还特意分开了些双腿的距离,方便谢飞絮清理。
谢飞絮的指腹带着练刀的茧子,探入祁映己的穴内时总像是握着兵器一样利落有力,他抠挖几下,大量的尿液、精液、分泌出的淫液的混合体便缓缓流了出来,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大摊不知羞耻的液体。
用茶壶灌了几遍温水,流出来的是干净水之后,谢飞絮才停了手,抱着祁映己沉入了浴桶,搂着他腰的手掌心按在了他的腹部:“还有没有不舒服?”
祁映己摇摇头,摇完,又想起什么似的,小声地嘟囔道:“你以后不可以再……再尿进来了。”
谢飞絮圈住了他,亲了亲他的侧颈,清脆的嗓音也很小声:“今晚是意外。我只是听到太傅对我说‘快尿’,情不自禁了。”
“你现在心情好点儿了没?”祁映己靠在他的怀里,被温水泡得懒洋洋的,关心人的声音也懒懒散散的。
“我不难过了。”谢飞絮紧紧拥着他,“祁镜,你是控制我开心情绪的开关。”
两人跟偷情一样,沐浴完温存片刻,谢飞絮便道了别,匆匆离开将军府回驿站去了。
祁映己躺在下人新铺得床上,明明换了新被褥,鼻尖却还都是谢飞絮的气息,刚刚的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忘都忘不掉。
失眠整晚的祁映己第二日脚步虚浮地上朝去了。
卫濡墨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下马车后将他的官帽向下拉了拉:“你挡挡你那副纵欲过度的脸。”
“很明显吗?”祁映己愣了。
卫濡墨无语:“就差写上‘肾虚’俩字儿在你脑门儿上了。”
祁映己这回真不敢作妖了,规规矩矩的全程低头听完了早朝。
不凑巧,刚一下朝,盛祥又请了祁映己去兴德殿和陛下一叙。
祁映己不知道皇帝找自己天天都要叙啥,敢怒不敢言,跟在盛祥身后去找了梁澈。
梁澈一看他的脸色便着人备了座椅给他,等他坐下后才问道:“昨日吓到你了?”
祁映己微微摇头:“陛下说过不怪罪微臣,天子一言九鼎,微臣从不怀疑陛下的话。是微臣生性谨小慎微,昨日夜里回首白日种种睡不安生。”
“祁镜,”梁澈意味不明地道,“朕若是想杀你,当初便不会让人救你。你如此恐惧,是何缘由?”
祁映己在心底翻来覆去呐喊“到底怎么回事啊?!太后怎么教出来梁家二兄弟的!!”,一个两个都竟能从他随口扯出来的理由里牵出他的秘密。
祁映己无奈道:“陛下,微臣的命是陛下给的,您对微臣还有知遇之恩,对您有畏惧之心也是自然。”
梁澈也就是随口一提,问完后便不多在意,照常询问了边关的军务如何、新上任的程统帅如何,祁映己一一作答。
茶添了两盏,聊到了外族的事,祁映己犹豫片刻,道:“陛下,此事末将尚未调查完全,本不想提前告知您让您忧心,但是京城里常大人家近日多不安分,得多加小心,还有乌牙族那边……需要提防。”
梁澈面色如常地敲击着桌面。
祁映己并无隐瞒,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自己目前的调查进度和推测:“乌牙族自分裂两派后便离了心,前段时日另一派首领吉力率兵勾结獜族反叛,程统帅命末将缉拿镇压,新上任的桑月珠首领谋略得当,暂时压下了其他怀有二心的人的心思,不过獜族那边……自那之后依然和乌牙族联系过密,恐生异变。”
祁映己说到要紧处,微微皱起了眉,完全没了刚开始的坐立不安,仿佛和还在军营里当统帅时一样,言辞间逻辑清晰,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对乌牙来说,现在的最优解是假意臣服,等休养生息完毕,再伙同獜族结盟,到时可能会直接撕破合约,对我大平朝挑起战事……或者是另一个可能,”祁映己盯着梁澈的眼睛,道,“他们仅仅是为了脱离出去附属国的身份而施压。不过时候未到,谁也说不准。”
梁澈思考片刻,问道:“可有提前压制之法?”
“都不建议。”祁映己摇头,“平朝地处中原,地大物博,泱泱大国先撕破合约或是欺负一个外族国家都不太行,传出去不好听。”
梁澈忽然勾唇笑了:“那就找个好听的理由。”
祁映己心下了然地应了一声。
“对了。”梁澈想起了什么,示意盛祥拿出了份圣旨密令,递给他后,才道,“如若边关战事四起,程跃左支右绌无法应对,危机时刻,你便可暂且替他接管军权。”
这份圣旨等同于给了祁映己一个可长久待在边关的理由,甚至于给予了莫大的信任……这都是他上一世不曾拥有的。
二十三岁便离开疆场不能接着保家卫国的遗憾,这辈子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解决了。
这一世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比起上辈子要太过美好,美好的似梦中虚幻,让祁映己有时都怀疑,自己仍在上一世苟延残喘,这些只是他的死前幻想罢了。
祁映己愣了一下才谢着接了过来,他使劲闭了闭眼,压下了眼眶的酸意,一吸鼻子,跪在了地上:“末将领命,定不负陛下嘱托。”
“陛下,”祁映己叩头道,“末将的心永远会在陛下身上,我会是您最忠诚的将领和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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