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夜的肌肤之亲亲得十分凶狠。
散落一地的衣袍和床上相互交叠的身躯一样分不出你我,室内满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和水渍声。
祁映己被遮住了眼睛,两只手腕被床帏系上,半靠在墙上,和谢飞絮面对面,却因为眼前的遮挡物看不清对方。
谢飞絮掰开他笔直匀称的双腿架在腰侧,一手拖起他的屁股,将他全部的重量放在了自己身上,胯下粗长的性器全根没入,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卖力地操干起来。
这个姿势太废祁映己的腰力,没一会儿就腰软的往下掉,湿滑滚烫的肉棒从体内滑出,被捅开的肉穴一时合不拢,不住吞吐着,穴口的粉肉被肏得鲜红软烂,湿哒哒、又滑不唧唧。
祁映己被捅得七荤八素,后仰的脖颈勾出了诱人的弧度。谢飞絮没忍住,低下头吮吸住了他凸起的喉结,伸出舌头描摹舔舐着,嘬出了一摊水痕。
谢飞絮看到他浑身抖了一下,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拇指堵在了孔眼处,声音有些不高兴:“太傅,你总是不乖,我说过你不可以自己先射的。”
“你……你松开……”祁映己被射精的欲望憋得难受,想愤怒的控诉他,说出来的话却因为叫声太大而变得沙哑的嗓音没了威慑力,欲拒还迎似的。
谢飞絮撩开祁映己遮挡在额前湿漉漉的头发,趴在他的耳边,含住了他的耳垂:“太傅,要给你些教训,这是你记不住的惩罚。”
祁映己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亮,黑布被取了下来。
他因为强光条件反射闭上了眼,身体却忽然腾空,刚空了没几息的后穴又被塞了个满满当当,滚烫的性器要把人烫化似的,坚硬地劈开了祁映己的身体。
谢飞絮把人解开,面对面抱起了祁映己,下了床,坚实有力的臂膀单手拖起了他的腿,另一只手还握在那根坚硬发涨的肉棒上,两人就这么赤裸相交着身体,在卧房内走动起来。
没刻意顶胯,但每走动一下,谢飞絮还深深插进祁映己体内的性器便捅得更深,在他穴内乱七八糟地搅和着。
祁映己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行,别走……惊柳……谢惊柳!我想射!”
祁映己的性器硬得发疼,柱身上盘根错节着青筋,顶端涨得发紫,马眼处向外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什么羞耻心也没了,体内想射的欲望侵占了他的理智,自己挺动着胯,把性器不断往谢飞絮手里送,不停地摩擦着,后面的嘴也艰难地收紧吸了起来,企图把谢惊柳缴械。
谢飞絮被夹得差点没忍住,懊恼的啧了下舌,故意又走几步,张口堵住了祁映己哭唧唧的唇:“太傅记得这次的教训,下次才不会再犯。”
祁映己不让他亲,流着泪向后躲,小腹内喷薄的痒意再也忍受不住,哭着喊道:“谢惊柳!我快尿出来了!”
“快尿”两字像两人的神秘开关,大漠、繁星、送浑身动弹不得的自己回乌牙疗伤、扶着自己那根物什的骨节分明的手。
一瞬间,谢飞絮仿佛回到了被伺候解手的那晚,耳边的命令刚落下来,下身还在捅人的凶器一抖,射出了一道淅淅沥沥的滚烫水柱。
“谢惊柳你——!”
察觉出温度不对的祁映己只来得及说出四个字便瞬间噤了声,肉壁被烫,刺激到他浑身痉挛,脚趾都勾了起来,一直堵着不让射精的柱头也紧跟着淌出了腥臊滚烫的透明液体。
尿完还不肯停,谢飞絮终于舍得松了手,撸动几把,逗弄的祁映己很快便重新有了射精欲望,这次他没再拦着,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和祁映己的一同泄了出来。
祁映己满肚子谢飞絮的东西,轻微鼓囊的像怀了一样,就算被堵得严严实实还是有些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滴落在了地上。
“祁镜……”谢飞絮把人放在床上,还不舍得抽出,直接压在了人的身上,凑过去吻他。
祁映己想躲也没力气躲了,只能任由他又啃又舔,细碎地亲吻着自己的泪痕。
谢飞絮抽出湿热的性器,向下趴在了祁映己的腿间,随意将垂下的发丝别在耳后,张口含住了他刚疲软下来的茎身。
口腔内温热的甬道完全包裹住了祁映己的阴茎,他被含了两息便又重新硬了起来。
谢飞絮很会舔,舌尖刮过柱头的沟壑,绕着顶端研磨打转儿,舌苔偶尔舔过茎身,刺激得祁映己浑身战栗,谢飞絮口了一会儿,便试着尽可能全部吃下,喉咙深处时不时的干呕感让他可以吞得更深,脸都埋在了粗硬浓密的耻毛内,挑逗着吸了起来。
祁映己双手深深地插入他的发间,射在了他的嘴里。
谢飞絮尽数咽下,唇边还带着暧昧的白色精液,吻了吻祁映己的唇:“祁镜,舒服吗?”
祁映己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彻底抽离,不断喘息着,胸膛起伏,偏头不想理他。
“你若是不理我——”谢飞絮的手指又放在了祁映己还在不断外溢黏液的后穴上,“我便不同你清理了,让你明日夹着这些去上朝。”
祁映己瞬间转过了头,用还染着情欲的眼瞪他:“谢惊柳!”
“你今晚叫了我好多次,我好喜欢听。”谢飞絮听他说话了,便松了手,乖巧地笑了一下,又问了一遍,“祁镜,你刚才舒服吗?”
祁映己脸颊也染着潮红,他几不可闻的轻哼一声,算是肯定回答了。
“那就好。”谢飞絮高兴的在他颈窝蹭了蹭,起身,把人抱了起来,“我带你清洗一下。”
下人备了热水沐浴。
谢飞絮先把祁映己放在一旁的座椅上,兑好了盆温水,对他道:“祁镜,你跪着趴在座位上,把屁股撅起来,我帮你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