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想哪个王公子会草菅人命?这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他只是一个区区知府的儿子就能这么嚣张跋扈,若是天子那还了得了?”卿婉儿说着有些急了,她本还想说下去被婶婶轻轻地捏了她一把,她这才想着期胡太医还在这里,她有些尴尬,站起了身子缓缓说道:“婶婶,我出去透透气,若是胡太医医治好了唤我一声就好了。”
“你的身子这么弱要去..”婶婶的话还没有说完,卿婉儿走了出去。
卿婉儿刚走出院子,看着魍冥独自站在马旁对它说着什么,她有些奇怪,上前问道:“这马能听得懂你所言吗?”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万物皆有灵性,只是他们不能说人话罢了,只要有生命的物体,都会有自己的想法。”说着他温柔地揉了揉马毛绒绒的脑袋,这马像是非常听到魍冥在说自己,也十分赞同他的话一般,将自己的脸伸了过来,在他胸前蹭了蹭。
“嗯,你所言也不无道理,只是那些草草的,现在人们常折断枝观赏或是用于其他,那这小儿岂不是也会很痛。”
“那是当然,若是我将你的手折断了,你痛吗?”魍冥转过身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这能相提并论吗?我可是人耶?”
“那你知道你有生命,你是人,那它们也是有生命的物体,你觉得呢?”
“这..”一时间卿婉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是自己太肤浅,这万物有生命的物体,既然能活肯定也有自己的思想,那真如他所说,这世间造孽的人真是太多了。
魍冥没有说话,他将马拴在树上,随后朝着卿婉儿走了过来,看着她苍白的脸庞,原本气色就不怎么好,这么一折腾,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位久病未愈的病患,他抬起手拿掉掉在她头上的枯叶轻声问道:“现在感觉如何?好些了吗?”
卿婉儿被他的举动惊了惊,她睁大双眼,看着他纤细雪白的手从自己的面前划过,缓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啊?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你好点儿了吗?”魍冥倒是不耐烦的再次说道。
“我?嗯..好多了。”
魍冥挑了挑眉,像是有些怀疑她的话一般。
卿婉儿见他不相信,她嘟了嘟嘴:“真的没事了。”说着她在原地蹦了蹦,落地时她没有看到地上的石子,一脚踩滑下去,身子倾斜,若不是魍冥出手快将她揽住,怕是她已经摔倒在地。
此时的魍冥才仔细地看着她,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美丽可人。若是她的肌肤再白些,怕是这世间的女子能与她并蒂的一只手树都有余,她身穿一袭明黄色的衣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是素色,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便能散开,配着她这副绝美的容颜,显得她更加的水灵,看着好不美丽。
两人的胸紧紧相贴在一起,如此之近的距离,他每一次强有力的心跳都一一传到她的耳中,他清新淡若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一时一直羞红了脸庞,她连忙从他的怀中挣开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噢!不是,谢谢你。”她低着脑袋,不让魍冥看见她羞红的脸。
魍冥似乎也意识到了有些失礼,他连忙想解释道:“我..”
“我..”
“你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