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拾级而上,登上六楼。
……
万芳窟六层,铃声阵阵,妓子们身着舞裙,露出一截细软的腰肢,白嫩的脚丫点地,身段轻盈,在琴声中翩翩起舞。
赏心悦目的一幕中却掺杂了一点杂音。
“婊子,你以为你还是正经小姐?进了万芳窟,还要拿乔。”身穿绸缎的公子揪着子茶的发髻,将壶口塞进子茶的口中。
子茶满脸痛苦,却不敢挣扎,喉咙不断吞咽烈酒,边咽边呛咳,姣好的容颜皱成一团。
直到整整一壶酒都被灌下,公子嘲笑她:“不是挺能喝吗?装什么装。”
子茶呛咳了许久才缓了过来,已是满眼通红,目光迷离,脸上仍是含笑,声音却有些嘶哑:“奴怕在公子面前献丑,公子怜惜奴,好不好嘛?”
年轻公子道:“区区一个下贱的奴妓,也敢跟本公子求饶。”他冷冷一笑,“自己将下面的逼通了,本公子要试一试你的逼穴。”
子茶媚笑:“公子带奴进了房,奴什么都依您。”她试图靠到年轻公子的怀中,却被狠狠推开,身体砸到了地上。
年轻公子皱眉:“谁说我要肏你,一个奴妓也配承宠?自己叼了衣服,把奶子挺出来,我要用你的逼穴暖脚。”
话音落下,子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万芳窟品阶森严,她如今身在六层,位列四等,并非七等的壁尻刑奴,也并非五等淫妓。
她的逼里还没有进过脚,若是这公子不肯怜惜,废了她的逼穴,她怕自己会落入五等乃至七等。
子茶一身冷汗,刚刚被灌下的酒也清醒了大半。
只是万芳窟始终是客人至上,从来没有把客人往外推的,若是子茶坏了规矩,也落不着好处。
即便子茶害怕,也只能叼了衣衫,露出一双柔嫩的肥乳,她双手托起嫩乳,在胸前挤出深深的沟壑,在年轻公子的手边磨蹭,一双猫儿眼含情似的挑起,讨好道:“奴的花穴不曾受过这等调教,担心裹不好公子的脚,公子不妨试试奴的奶子,奴的奶子也是极软的,又软又热,按摩公子的脚最舒服了。公子不信,踩一踩试试?”
这淫贱之态,并没有让年轻公子动容。
他又取了一壶酒,泼到子茶脸上,声音冰冷:“听得懂话了吗?本公子不用你来替我做决定。”
子茶无助地看向周围,却没有人能帮得了她。
万芳窟中的妓子都想往上爬,虽有兔死狐悲之意,能借机除掉一个对手也是个好消息。
妓子们冷眼旁观,这层的管事虽想说话,只是年轻公子的要求在这万芳窟中并不出格。
“月族知道你在外面玩得这么花吗?”容青出声,他颔首道,“如果我没记错,月族子弟不准狎妓?”
虽然这青年公子刻意穿上了常服,身上不见半点月族族纹,可容青认出了他的脸。
前世容青自然不可能放过月烬,但他杀了月烬之后,本未曾想过要牵连月族。
只是那时候容青刚出魔渊,还没立下魔尊威名,这月族子弟十分认不清形势,觉得他还是个小小贱奴,只是运气好,得了几分机缘,才能反杀月烬,便放出狠话,月族绝不会放过容青。
既然月族不肯放过容青,容青手上也没有要紧事,索性就将月族族灭了,免得再有人跑到他面前聒噪他谋害旧主。
这月族子弟蠢得可怜,容青便将他记下了,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
月族的年轻公子骤然被人喊破了身份,语气紧张了一些,他低头看了一遍,确认自己身上没有半点族中的痕迹。
“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是月族族人。”年轻公子矢口否认,打量了容青一圈,“你是什么人?”
容青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我认识月烬,至于你,我想想,你叫月奉恩对吧?”
月族嫡子用单字为名,旁支用双字为名,这月奉恩又有沐浴月族福泽的意思,可见是个连名字都要拍族中马屁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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