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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纸(双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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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押至青楼(,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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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纸言突然从床底冒出来,给了那人当头一棒,对方应声倒地。

苏纸言的手都在发抖,他活了这么大,把一个站着的打成躺着的这还是第一次,可没时间再酝酿情绪了,苏纸言三两下把人扒光,还好心地把自己地衣服完完整整穿在那个人身上,免得他被发现时衣不蔽体。

换上他的衣服,苏纸言有些不适应,因为有些紧了。还为了方便嫖客似的,虽然是把身子都遮住了,可实在近乎透明,只在下身那处多了几寸布料,别的地方都薄如蝉翼透如纱。

苏纸言覆上那些娼妓为增情趣而准备的镂空面纱,趴在了床上。

一切都很顺利,他被送下了船。

回去的路上,苏纸言等护送的侍卫消失,便趁夜色浓浓,转身就跑,可刚跑了没几步,就被两个龟公拿住了。

“放开我!我是宁王府的人!”苏纸言的肩膀都要被撅折了。

两个龟公啐了一地,“呸!浪蹄子!也做起痴梦了!看来还是没打够,回去挨一百鞭你就知道厉害了!”

苏纸言竭力挣扎也没脱手,好在把怀里的王府令牌掉了出来。

上面的黄金白玉在夜里也熠熠生辉,可那些龟公却不识字,以为只是普通的赏赐,捡起来揣进自己怀里,将苏纸言押回了秦楼。

苏纸言慌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些龟公胆大包天,宁王府的令牌也不认,若是他真的成了青楼小倌,那他身体的秘密岂不是会暴露给成千上万的人,他会被折磨死的。

那些龟公把苏纸言押到秦楼里挂牌的一间绣房,蒙上他的眼睛,任他怎么挣扎怎么解释都充耳不闻,甚至明明已经到了有亮光的地方了,明明已经能看出他不是他们这里的人,却还是不由分说地将他的双腕捆至头顶,吊在特供情趣的红杆上,双腿的膝弯处也被绑住,一并将两腿呈大开的样子吊着。

这个姿势极为难受,苏纸言全身都没有受力点,只能被绳子磨破手腕和膝弯,更别说再挣扎动弹,用尽全力后回到原点时绳子摩擦的痛苦会翻倍。

苏纸言大声叫喊他不是这的人,他是宁王府的人,令牌被龟公拿走了。可那些人把他绑成这样后似乎都离开了,他喊了数十声都没人理睬。

巨大的恐惧笼罩了苏纸言,他是离开了宁王府,可迎接他的是另一个地狱。秦楼楚馆里各色各样的嫖客都会索取他的身体,他从只属于宁王一个人的奴仆,将要变成了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到时他这具畸形的身体,恐怕不知道会被黑心的鸨母龟公如何利用,会受尽多大的屈辱。苏纸言想都不敢想。

他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不知道来者何人,苏纸言抱着一丝希望,向他求助道:“好心人,我是宁王府的书童,不是这里的人,你放了我,我有令牌,在刚才那两个龟公手里,那是宁王府的令牌,我是宁王府的人,你放了我好不好?”

那人没有回应他,接着苏纸言就感到大腿内侧被鞭子抽打的疼痛。

“嘶——”他倒吸了一口气,想到那些龟公说的惩罚,难道他真的要挨满一百鞭?

不容他多想,下一鞭已经抽打了上来,这次是打在了他两腿之间。

“啊——”苏纸言的眼泪浸湿了黑色的蒙眼布,他感觉自己多日未被触碰的穴口被抽打得肿起来了,密密麻麻传来疼痛,甚至疼到麻木。

“我······我真的不是这里的人,我是宁王府的人,我······啊!”

这一次是他的乳首,两枚乳粒被鞭子打得充血红肿,站了起来。苏纸言胸肉敏感,一鞭子下去,苏纸言便彻底疼哭了。

下一鞭打在他的前端,又一下打肿了后挺,苏纸言只顾着疼,一点也体会不出软鞭的调教之趣,又蒙着眼睛陷入身处青楼的恐惧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于是越想便越痛。

苏纸言连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一鞭一鞭抽打下来,他身上的衣料被打散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掩盖不住他被鞭打的躯体,他的胸膛、乳首、小腹、腰窝、后臀、乃至大腿与双穴,甚至前端都挨了十数下,抽打得他泪流满面,身子发抖,晃悠悠地被吊着,满身被抽打出的红痕夹在白色的皮肉间,十分可怜。

他挨够了鞭子,也知道这人不会听他说话,便兀自抽泣。

他后悔怎么想到以身替娼的馊主意,后悔没做好完全的准备,后悔刚刚鲁莽出逃,可肠子悔青也无用了,他当真替了那个男倌入了青楼,连宁王府的令牌都没有用。

那人放下鞭子,开始撕扯他身上已经不能蔽体的衣料,苏纸言已经浑身都被打的疼痛无力,却还是拼上一切挣扎那人的手,可到底无用。他如今这副姿势,原本就双腿大开,被撕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后,两口被鞭打得红肿胀痛的穴就袒露给了那人。

“不要······求你不要······”

苏纸言无力地摇头,他自己这辈子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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