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声却没换来刚刚那总奇妙的感觉,连着被喊,谢济源松开了嘴里的小粉粒嘴上问着“怎么了?”眼睛却盯着那粉粒难以移动。
柳琛浑身都很白,不是白种人那种煞白,也不是牛奶般的乳白,难以形容的美艳,就好像纯血的金色汗血宝马在阳光底下奔跑血色涌现与毛发交合出来的色情肤色。
这对乳头更是又粉的彻底,中心窝窝又微微透着乳白,像是有加藏着什么汁水一般,再整个被嘬的充血,微微肿大,谢济源爱不行,舌头舔了又舔。
柳琛有些奇怪,为什么再次喊没有那种舒服的感觉,也没发出好玩的嗯声,到是有些痒痒,不太得劲的扭来扭去,“谢济源!”
谢济源不舍的放开那乳尖尖,舌头沿着柳琛的胸膛往下一点点的舔吻,那清晰的线条上留下自己的口水,有种标记的快感,舌头沾上皮肤卷起,拉出一条条水线,理智被冲刷尽毁。
外面蝉鸣声声,下体的粗大不断的隔着僧袍裤子蹭撞,恨不得带着衣服撞进柳琛的身体里,谢济源昏了脑子的回:“好施主,好乖乖,别喊了,别扭了,要死你身上了。”
柳琛比他还昏的很,那明白他话的意思,扭的更厉害。
就觉得痒,喊了好几声刚刚那种感觉到没有,白喊了,有些生气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下面又被蹭的涨涨的像是憋了尿,想撒尿,可小鸡儿一直被撞,尿快憋不住了。
醉气熏天的还记得不能这么尿,得把裤子脱了尿,嘴跟不上脑子,只会喊“谢济源!”
“诶!”谢济源在他身上直喘粗气,挺着舌尖舔上另一颗乳粒,围着外面拇指大小的乳晕直打转,一只手已经伸进裤子里揉起柳琛的屁股蛋来,僧裤被褪到屁股下面,堪堪露出被性器顶出形的内裤,内裤被渗出的精水打湿,顶撞柳琛的牛仔裤。
柳琛见他没给自己脱裤子,真的觉得自己要尿了,像是气谢济源不聪明般又憋出个“大傻逼!”来。
“乖乖!你不是要骚给我看的吗!怎么一直骂我!”被骂一晚上,谢济源委屈,停了动作,惩罚似的拍了柳琛的屁股一下。
“快,骚起来!”谢济源放开柳琛的屁股蛋,转而拉开牛仔裤的拉链,伸进两根手指,按按捏捏的蹂躏柳琛的阴茎。
柳琛懵懵的看着他伸进裤裆的手,全然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他要尿了呢!拉链开了可裤子没脱。柳琛也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