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綝仍处在受惊的状态中,没有顾得上推开许跃新,相反此刻她很需要安慰,“那个叫冯立的杀人犯太可怕了。”
“确实,我是把他当成一个极端人格描写的。”
许跃新捧着朱綝美貌绝伦的脸蛋道,“你晚上要是真怕,就戴上这个。”“能防惊悸。”
说到这,他取出一枚从香江买回来的护身符,放在朱綝手心中。
朱綝接过护身符,认真打量了一会:“这是什么做的?”
“桃木做的。”
“按咱们国家的传统,桃木具有辟邪作用,戴在身上就什么都不用怕。”
“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嗯,当然有。”
“其实很多时候就是人自己在吓自己。这时只要你拥有一个信念,就不会再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所困扰。”
“像桃木、虎牙这些东西,起到的作用都是一样的。因为人们都认为它能辟邪,所以只要你也信了,就能让内心不再惧怕。”
“信则灵,不信则泯,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而且像护身符一类的东西,纹都是有讲究的。它能通过造型和纹路激发人内心的安全感。”
许跃新不厌其烦地为朱綝说明道。
朱綝听明白了。
“好,我把它带着,怕时就抓到手上。”
“不,要放在心口,这样它对于你的存在感才能达到最强。”
“嗯嗯,好嘞。”
朱綝答应道。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许跃新怀中呆了很久。
“我们去院子里转转吧?”
意识到这一点后,朱綝脸一红道。
“嗯,后院的荷开了。”
许跃新松开怀抱,牵起她的手走出卧室,打开正房后门朝后走去。
朱綝试图将手抽出来,不过没有成功,最后只好听之任之。
而且,朱綝现在也的确需要一些安全感。
有许跃新拉着手,她会感觉踏实很多,不会因为回想小说内容被吓到。
……
晚上,朱綝躺在家中的床上,脑海里又一次浮现《重案六组灭门案》的内容。
哪怕隔了几个小时,书中对于一些恐怖场面的细节描写,仍深深地刻在她脑海中。
每次回想起来,朱綝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象具体画面,越想越恐怖。
特别是窗外吹起呼呼的风声时,她浑身上下都会感到一阵紧张。
最近社会治安不太好,掏包的不断变多,甚至还有歹徒敢大白天劫道。
想到这一点,朱綝开始担心人群中会不会真出现一个冯立这样的人物。
也许他和自己素昧平生,但楼里的某一个邻居在不经意中得罪了他。
那他前来放火报复时,会不会殃及池鱼把自己家也烧了?
朱綝胆战心惊地想道,眼神投向窗外。
只见窗户外边,树木在黑暗中屹立着,好像一个个无声站立的人。
再远处,则是一片黑黢黢的小树林。
如果有犯罪分子,岂不是正好能藏在里边?
朱綝想到这赶紧躲进被窝里,生怕再想象下去把自己给吓坏了。
只能说许跃新在小说中的描写实在入木三分。
朱綝每次一想起歹徒冯立的形象,都会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胆寒,接着担心这样的人出现在自己身边。
怕着怕着,朱綝感觉脸蛋好像碰到什么硬硬的东西。
手一摸,原来是许跃新送的护身符。
她刚才把护身符放在枕头下边,不知怎么的跑出来了。
朱綝赶忙按照许跃新说的,从被窝里钻出来躺好,把护身符放到心口。
说来也怪,当桃木材质的护身符压在心口上时,朱綝真的不怕了。
本来透着诡异的风声,这时听起来也正常了。
窗外的小树,远方的树林,一切都变得跟平常一样,挑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至于犯罪分子什么的……
这里是科源社区,住着很多大科学家,保卫工作是全市第一流的,压根不用去怕那些有的没的。
朱綝想到这心安下来,脑海里也浮现白天许跃新说过的话。
信则灵,不信则泯……
朱綝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怀念起白天和许跃新相处的一幕幕。
嗯……在许跃新怀中时,是她最安心的时刻。
不知不觉间,朱綝意识到这一点,情绪洋溢着甜蜜的同时又有点纷乱。
下次,和许跃新相处时还是更谨慎些吧……
他的怀抱虽好,却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
朱綝不断告诫自己道。
……
在护身符陪伴下度过好几个安心的夜晚后,朱綝决定物归原主,将它还给许跃新。
只是当她找到国公府时,发现许跃新人不在,接待她的是陈巧巧。
“新哥人去沪海了,有出版上的事要谈。”
“哦?一般不都是出版社找他吗?”
朱綝好奇道。
“据说这回情况特殊,他得亲自去一趟。”
陈巧巧谨慎道,“大概得十几天才能回来。”
“那还挺久。”
朱綝点点头道,猜测许跃新是不是打算在事业上谋求新的突破,才会亲自前往沪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