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醋?
这样的认知,让廖天磊脸上的那抹笑,变得更加妖媚缱绻。
“只要你喊了,就算有再多的人,再嘈杂的环境,我都能一下子分辨出你的声音。”廖天磊扑捉到了傅冰倩脸上一闪而过的质疑,“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你的一切早已刻在我这里。”
廖天磊那双纤细的大掌按在胸口的位置,因为衬衫纽扣,被他刚才又解开了一些,现在几乎整片胸膛都裸露在外,黑亮的发梢上有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玄幻的光,让这个桀骜的男子,看起来更加的狂荡不羁。
即使只是看着,在人流喧哗的环境下,傅冰倩似乎也能感觉到,在那只大掌覆盖下,跳动着怎样一颗强劲有力的心。
那一刻,他们望着彼此,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傅冰倩终于侧过身,抬手为廖天磊把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回去,“以后,在公众场合不许这么暴露。”话刚脱口而出,便被自己怔了一下。
原来,当时,廖天磊对她的着装这般在意,原也是这样的心态。
他看着她垂眸间认真的眉眼,心里仿佛流淌着淙淙泉水,似有回音。
“廖总,您要的自行车。”眼前的画面太过和谐,似乎插不进任何的人或物,乐森远远地站在看台下面,对着上面的人,小声地报告了声,便转身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走去。
傅冰倩听到声音,抵在廖天磊胸口的手顿了,转身往球场边端详过去,一辆黑色的,带着后座的男士自行车,正立在篮球架下面。篮球架透射下来的影子,打在自行车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为自行车增添了岁月沧桑的烙印。
傅冰倩有些不懂了,她转眸凝向廖天磊,没有开口,廖天磊便已经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了。
“穿着高跟鞋逛校园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廖天磊睇了眼傅冰倩微微打颤的小腿,他的眼里笑意深浓,曈眸流转间,流动着万千柔情。
傅冰倩的心弦被勾动了一下,弹奏出一曲似水柔情,“你总是这么体贴,娇宠着我,我怕我会恃宠而骄。”
“傻姑娘,老公是用来干什么的?当你受伤的时候拿来依靠,当你寂寞的时候拿来陪伴,当你难受的时候撒娇耍混的,当你劳累的时候拿来体贴安慰你。”他说的这般理所当然,却是傅冰倩这辈子,连想都觉得是一种奢侈的生活方式。
女子清丽淡然的水眸瞬间眼波一动,蕴上一抹重彩浓墨。蝶翼一样的长睫毛轻轻的敛下,颤动着,上面垂挂着无法承受的甜蜜柔情。廖天磊就在此时,蹲下了他高贵桀骜的身姿,“不习惯,以后就别穿了。不用为了在意别人的眼光,而去委屈了自己,没人值得你这么做。”
如此缱绻柔情的蜜语,也能被说得如此强势霸气的,想来,他是第一人了。
就是这样一位矜贵的男人,此时就蹲在她的面前,为她褪去脚上的高跟鞋,轻柔地揉捏按摩着,为她放松早已经麻痛得失去知觉的脚底板和小腿。
“别,脏。”傅冰倩的腿像是羞于展露人前般,往后缩了一下,却发现她的动作只是徒劳,因为此时她的脚,被廖天磊更紧一些地攥在了手心里,宛若一件易碎的上等玻璃制品,深怕一不小心便从手中滑落,然后,他似乎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你的一切之于我都是最好的。”
廖天磊神情这般地专注,轻喃出声的情话。
哦,不,他从来不说情话,因为那跟他的酷冷的形象不符。
可他对她说的话,就像是寒冷的冬天里最极致的温暖,闷热的夏夜送来的一丝清风,并不华美,却是最能打动人心的。
“从今往后,这些话只准对我一个人说。”傅冰倩坐在车后座,双手紧环着廖天磊腰,轻贴着他的后背,甩着两条光溜溜白皙的腿,故作霸道地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孺子可教也。”廖天磊笑了,他这一笑,有别于往日‘阴’沉冷漠,面容清俊雅淡,仿佛隔岸‘’火,将眉眼映得极为好看。
两人骑着自行车环行在前,后面乐森开着奢华高档的轿车跟在后面,距离有些远,乐森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却是看到傅冰倩极美的侧脸,笑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