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从许忠义身上薅不到羊毛,便准备把主意打到明台身上,秦母瞅了秦淮茹一眼,便知道秦淮茹在想什么。
“闺女啊,你就不能好好地过日子吗?你找找领导,让领导给你分配一个好师傅,让人家好好带带你,你苦学上两三年,到时,你升个二级工或者三级工的,工资一高,还愁什么吃喝?”“我警告你,你可以沾邻居们点小便宜,但千万别把主意打到新来的那两家身上。那个许忠义我看了,这人就是个笑面虎,别看他表面上笑眯眯的,但是,往往这种人,心越狠。”
“你不惹他还好,你一旦惹着了他,别说你了,就是棒梗,都不会有好下场。”
“还有那个明台,你也别想着用你的姿色诱惑人家,你在咱们那儿,是十里八乡一朵,但你跟人家媳妇一比,差远了。”
“再说那个明台,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要是搁在以前,不是世家子弟也是官老爷家的孩子,这种人心更黑,你可别没事找事,牵连到我们老秦家。”秦母厉声说道。
秦淮茹恼怒地瞪了秦母一眼,然后忿忿不平地说道:“妈,你怎么这么说,哪有亲娘这么说自己闺女的。再说,我哪里比人家差了?”
“你都仨孩子的妈了,你看看人家,不管是许忠义的媳妇还是明台的媳妇,哪个不是大家闺秀,就你,还跟人家比?”秦母不屑地说道。
秦淮茹被气的咬牙切齿,但也无话可说。不管怎么说,秦淮茹都是三娃的妈了,年老色衰,不管是跟顾雨菲比还是跟程锦云比,都相差太多。
尤其是气质,差的太多了。
秦淮茹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以前,秦淮茹自认为自己即使没有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帮助,也能拿捏四合院里的男人们,但是,现在,秦淮茹没有这种想法了,一个何雨柱自己都拿捏不了,更何况其他人了。
许大茂粘上毛比猴都还精,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让许大茂吃点小亏还行,像以前钓着傻柱那样钓许大茂,门都没有。
阎家人都是真男人,认钱不认人,除非白给,否则,根本不成。
6=9+
院里其他男人都有老婆,被老婆盯的死死的,至于其他……
“唉,看来只能去厂子里找冤大头了。”秦淮茹无奈地想道,随后,秦淮茹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拿着大碗去排队了。
秦淮茹一看是阎家人在管着分猪下水汤的事宜,心中那点仅存的希望消失了。
阎家人做事还得相对公平的,想指望给人家一个笑脸,说两句好话让阎家人给你多舀点汤,多分点下水,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后院,许忠义家,何雨柱对许忠义竖起了大拇指。
“还得是许老弟厉害,要是这事搁在我身上,三两句就得弄急眼吵起来,嘿,我这暴脾气,闹不好就得打起来。”何雨柱笑道。
“柱子哥,你都是领导了,可不能打女人。”顾雨菲说道。
“我肯定不会打女人啊,这多跌咱们四九城爷们的份,我不打秦淮茹,但可以打棒梗啊,就算我不打棒梗,我也可以上一两毛钱,让阎解娣去学校,把棒梗的事情宣扬一个遍。”何雨柱笑道。
“呃,柱子哥,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了?”顾雨菲说道。
“唉,你们刚来,不懂,在这个满地全是禽兽的四合院,要想活下去,就得比禽兽还禽兽。”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若有一天,我变坏了,请不要怪我,因为,我曾经善良过,是你们没有珍惜。这是我在学校里听说过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便记下来了。”何雨柱说道。
“柱子哥,说那些扫兴的事情干嘛,来,干一杯。”许忠义笑呵呵地说道。
许忠义不愧是八面玲珑的主儿,就这活跃酒场氛围的能力,许大茂跟他比连提鞋都不配,三两句话之后,便热闹起来。
在许忠义和顾雨菲有意的吹捧之下,何雨柱不禁喝多了,当然,这只是何雨柱故意表现出来的,做出他们想要看到的局面。
酒一多,许忠义开始套话。
“柱子哥,我再敬你一杯,我刚来轧钢厂,很多事情不知道,还得指望你多指点呢。”许忠义说道。
“这有什么可指点的,我就跟你聊聊我所知道的,以前呐,咱们轧钢厂是杨厂长说了算,奈何杨厂长受了伤,不能理事,便由李副厂长、聂副厂长得管理厂子。”何雨柱干了一杯酒后说道。
“那杨厂长受了什么伤啊?”许忠义不动声色地问道。
“具体我哪儿知道啊,我那时还不是食堂副主任呢,只是食堂班的班长,再说,即使成为食堂副主任,我也不可能知道具体事宜,说白了,我就是个厨子。”
“听说啊,听说,据小道消息说,杨厂长在卧室睡觉时,楼突然塌了,直接从三楼摔到了二楼,二楼正好是李副厂长住着,如果不是李副厂长正好在客厅,说不得,李副厂长得被杨厂长给砸死。”
“说起来,这杨厂长也是倒霉催的,李副厂长好不容易指挥着众人把杨厂长救出来并送上救护车,哪知道救护车在路上直接掉坑里去了,杨厂长摔的那叫一个惨哟……”
“具体怎么惨,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是很惨。也不知道那司机是眼睛有毛病,还是什么,地面上那么大的一个坑他看不见吗,愣是往坑里冲!”
“你说杨厂长倒霉不倒霉吧,我跟你们说个秘密吧,杨厂长这么倒霉也是罪有应得,咱们这四合院里住着一个老克星,那就是贾张氏。”
“贾张氏可真不是个东西,她克死了老贾,又克死了贾东旭,还克死了易中海,有人说,杨厂长这么惨就是被她克的。”何雨柱神神秘秘地说道。
“啥玩意?贾张氏还跟杨厂长有联系?”许忠义问道。
“当然没有,没有直接的联系,但有间接的联系,在我们四合院,贾家、易家跟聋老太太,他们其实是一家,还差一点把我也忽悠到他们这一家中,让我给他们当牛做马拉帮套,好在我是被人给点醒了。”
“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小道消息说,贾东旭其实是贾张氏跟易中海的儿子,不管是徒弟还是儿子,关系远不了;易中海又认了聋老太太当干妈,也攀上了关系;”
“聋老太太又跟杨厂长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关系还很亲密,当年评级的时候,以易中海的水准,根本不够八级工,如果有八级工水准,早就被调走了,说白了,他就是七级工水准。”
“易中海求到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带着易中海找了杨厂长,然后,易中海就是八级工了。这说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关系很近。”
“他们之间有这层关系,所以,有些人就传言,杨厂长这么惨,就是被贾张氏给克的。”何雨柱神秘兮兮地说道。
“柱子哥,现在是新世界了,这些话也就是当着弟弟我的面说说,出去了千万别说,省得惹麻烦。”许忠义一脸正色地说道。
“我知道,我这不是跟弟你投缘嘛,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空穴来风,事必有因啊。都传贾张氏把老贾和贾东旭给克死了。”
“实际上呢,是贾张氏把老贾和贾东旭给害死的……”何雨柱便巴拉巴拉地说起贾张氏的恶行,以及怎么把老贾给累死的,把贾东旭给饿着从而出事的。
“这么一说,还有点道理。就算是贾张氏把杨厂长给克了,前几天有不少单位的房子塌了,总不可能是贾张氏克的吧?”许忠义不动声色地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