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连夜奔袭一百里,抱着饿得一路哭,把路上熄灯休息的军雌都吵醒的小虫崽,赫伯特可以说是心焦火躁。
他抱着小虫崽,小虫崽抱着篮球大的奶果,却不吃不喝,一个劲的哭,刚才在宿舍里又跑又爬追着要叼赫伯特的乳头,自认处理不了这个情况的赫伯特决定把烫手山芋甩给上司。
一向睡眠良好的阿尔伯特上校重新体会了一把新兵训练时期半夜被吵醒的体验。
那个奇异虫崽的哭声比防空警报还醒神,军官楼的优秀隔音一点效果都没有,不多时阿尔伯特和同楼的军部的后起之秀们都醒来体验当雌父的痛苦。
阿尔伯特很头大,起床气加上虫崽的魔音灌脑,让他发出了比训练入伍新兵时还严厉的声音。
“赫伯特上尉!遇见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来找上司!你这是什么行为!作为军部的军雌!你有贯彻独立自强的号召吗?”
已经被折磨了好几个小时的赫伯特面不改色,“报告长官!我已采取所有我能想到的解决途径!但一号虫崽还是哭闹不止!拒绝进食!我怕他哭得太久出问题!才带他来找长官寻求下一步指示!”
“他不吃你直接强喂啊!”
试图自己上手的阿尔伯特伸手朝虫崽抓去,但在军雌们注视中的虫崽,几乎是以雷霆之势,将奶果狠狠砸到了阿尔伯塔上校的脸上,虽然被上校避开,同时一个头锤撞到上校的胃部,让平日铁血硬汉的上校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而虫崽又开始上窜下跳的找赫伯特了。
不少被军雌被虫崽的肉脚踩中,虽然不疼,但那力气确实大到离奇,而被军雌挤在里面动弹不得的赫伯特,又是哄虫崽又是手忙脚乱的护着自己已经被撕出口子的衬衣。
“这个幼崽之前也不吃饭吗?”一位中校肩章的长发军雌担忧的问,看着小虫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实在有些不忍。
“奇怪啊,明明给了他奶果,他为什么不吃,幼崽不都是吃这个的吗?”
“不知道。”赫伯特勉强腾出手来护住自己的胸口,“他就是不吃奶果,也不吃辅食,明明在公民宫的时候还知道抢抚育机器的喂奶器,但跟着我这十二个小时却一点也没进食。”
“你这个雌父是怎么当的!”
突然被指责的赫伯特很崩溃,“我不是他雌父啊!我只是他的孵化者!是阿尔伯特上校要求我继续抚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