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你这个雌父是怎么当的!”
“我是雌性恋怎么可能会有虫崽!”被虫崽一撞胃痛到怀疑虫生的阿尔伯特没有思考就自爆是狼,围观的军雌们突然沸腾了,和阿尔伯特关系好到在澡堂一起搓背的军雌们脸都绿了。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虫崽不可能违背本性主动断食,肯定是他有想吃的,但是你没有找到。”忍着胃痛和怀疑被他这个雌性恋骚扰过的军雌打架的阿尔伯塔一边打架一边和赫伯特沟通,“他就没有表现出对什么东西比较偏爱吗?”
“有,他咬过我的乳头,还咬了很多次。”
“那说明,他想要自然哺乳,你喂给他就是了。”
“可我没有啊。”
一时愣神又被虫崽抓烂衣服咬住奶头的赫伯特试图给上司讲道理,“而且雌虫的乳腺不是早就退化了吗?”
嘬了一阵还是没喝到奶的虫崽咿呀咿呀的不满拍着赫伯特的胸肌,叫声越来越大,像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
一直观察他们的长发军雌沉思许久,捡回被虫崽丢掉的奶果,跑出了阿尔伯特的宿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灌满奶的奶瓶。
他先是将奶瓶凑到虫崽嘴边,虫崽一直拒绝张嘴。
他又把奶瓶贴到赫伯特的胸上,奶嘴和奶头相碰。
虫崽看了好一阵,又把头凑上去,先是嘬了一阵奶头,因为长发雌虫一直把奶嘴凑上来就也喝了几口奶,最终小虫崽放过了出不了奶的军雌,专心的抱着奶瓶开始喝奶。
在这军雌混战的喧嚣中,抱着幼崽的赫伯特和拿着奶瓶的长发军雌对视良久,还光着胸膛的赫伯特完全不懂长发军雌眼中的复杂感情,发自内心的夸了一句,“乔中校您可太聪明了。”
“草,围攻我干什么,乔也是雌性恋,你们有几个没被他脱光衣服擦过药?”
本来还挂着笑容的赫伯特直接僵了,其他军雌的怒火终是烧到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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