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军雌在宿舍聚众打架要从重处置。
好消息是被阿尔伯特拉下水的乔中校实际是雄虫。
于是出于对雄虫的保护,这一次夜间暴动被轻轻放下,只有倒霉的阿尔伯特上校,先是挨了一次是雌性恋平日里对战友动手动脚的打,后挨了一顿把雄虫害得退出军队让军雌没有隐形福利的打。
当然最惨的还是因为在处理虫崽不喝奶一事上他完全属于拖后腿的一派,被上面发现后踹出军队下放搞基层工作去了,成了虫崽所在的福利院的院长,和赫伯特一起充当抚育虫崽的哼哈二将,不久被虫崽冠上了“雄父”的称呼。
本来抱着虫崽来见老上司是为让虫崽表演一下虫族语学习进度,以证明自己工作认真的赫伯特直接捂住的虫崽的嘴,表情僵硬却还是努力和上司讲道理,“就,阿尔伯特上校你是知道的,雌父和雄父是最容易发声的两个单词,根据语言学家的研究,虫崽有时候也只是无意义发音比较像这两个词,但确实不是那个意思。”
表情有点扭曲的阿尔伯特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没事,如果我真的能当雄父,军部那群恨嫁雌虫就该跟在我屁股后面,而不是天天跑去骚扰乔了。”
“阿尔伯特上校竟然能如此关心乔中校,或许阿尔伯特上校您不完全是个雌性恋呢。”
怨气很大的阿尔伯特翻了个白眼,“因为那群恨嫁雌虫里面有我喜欢的雌虫啊。”
被幼崽绑在一起的雌雌很努力的培养幼崽的各项能力,才破壳一周不到,虫崽日程安排就已经被排得满满当当了。当然指望这么小的幼崽真的按照日程安排那样学习还是不可能的,但小虫崽的进步确实是明显的,还经常一步到位。
比如为了逃避学习,小虫崽开始装聋作哑四处看风景了,被强制纠正就会开始哭闹,这让赫伯特伤透了脑筋。
直到阿尔伯特过来以毒攻毒,用自己被评价可以审讯罪犯的歌声和虫崽对嚎,本来就不是真心哭的小虫崽经常被那难听的歌声伤到捂耳朵皱眉头,但还是阻止不了阿尔伯特深情投入到忘乎所以的,“雌父,别为我难过,不要为我伤心,我将变成天上的星星,夜夜守护着你。”
当然虫崽不离身的赫伯特也一并备受折磨,甚至因为是成年雌虫他被这歌声攻击后出现了应激状态,表现为大脑空白每日问自己虫生三问,“我是谁?”、“我从哪来?”、“我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