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麦尔看见路西法，看见他的国王，他的君主，看路西法走向那个空置的王座。
他并不敢上去与路西法相认。他只能看见路西法背后垂落到地板上的轻纱，它如同一面旗帜，铺就在冰冷的梯级上。
那条路很久没有人走过。
他甚至没有勇气，他不敢像米迦勒和梅塔特隆那样，对路西法伸出手。
路西法的手指轻点了一下嘴唇。他问道，“卡麦尔，我发现你有的时候想得比米迦勒多，可你做得不比他少。为什么要贬低自己，认为自己在我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呢？”
“那自然是因为我……”卡麦尔看着躺在绸布上的白色身体。
他没有再开口，而是谨慎地想了很久，才这样说，“我还没有能力能与您相配。您的身份如此高贵，但您选择了并不那么优秀的我。”
“好啦。不要老是贬低自己，你要是总说这些，我也会烦的。”
路西法又轻踩了下卡麦尔的肩膀：“你应该清楚，我当时立定魔君时，为什么没有选择你，而让你成为了暗之军团的统帅。”
卡麦尔这时又问：“陛下，我并不清楚。我只是擅长征战，并没有什么别的可做的，何况萨麦尔比我优秀，你才选择了他。”
“不是。”路西法这时笑起来，他的足尖踩了下卡麦尔已经肿起来的下体。
“你太过正直了。有时候我还以为你依旧在天国呢。”
卡麦尔只好唤着路西法的名字，他笨拙地去吻路西法的脸，手指停留在路西法的阴道里。
他想试着更深入一点。
于是他将手指慢慢放进更深的地带，那里涌出来很多粘稠的液体，但他不太清楚这是什么。他只是隐约听别西卜说过，女人的身体与男人并不一样。她们的身体更甜蜜，也更柔软。
但他觉得自己在以下犯上。他只好眨眼看着路西法，问他觉得痛不痛。
路西法看着他。“其实你完全可以再用力些。如果现在和我共处一室的是米迦勒或加百列，他们可能早就进入正题了。”
卡麦尔这时瘪瘪嘴。他忽然用左手握住路西法的大腿，往堕天使的阴穴里多塞了一根手指。他听到路西法闷声哼叫起来，而盛着酒水的水晶杯早已被打翻。
他的动作比较迟缓。他现在是有些着急了。但是他也清楚，自己不能伤害到路西法的身体。他的技术并不一定比那些天使好，但他会努力学。
卡麦尔亲吻着路西法的身体。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切，路西法就顺手勾了下卡麦尔的腰带，将它解开。
卡麦尔掀开了他身上的纱袍，而这个吻变得更热切。
路西法打量了一下卡麦尔柱身的尺寸。好在这尺寸极好，他很满意。
卡麦尔做了充分的润滑，才试探着让阴茎的顶部蹭着路西法的身体。
他进入路西法的身体里时，觉得那里无比柔软。堕天使的身体吸附着他的一部分，这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叹气。
但他过了一会，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想射精了。他有些窘迫地抱住堕天使的腰部，而路西法已经看出卡麦尔此刻很紧张。
“不要紧的。”路西法语气温和了不少。“你要是想，就射出来罢。等下我们可以聊一会再做，反正夜晚很长。”
卡麦尔摇摇头。他抱住路西法的腰，性器在堕天使的体内抽插着。他射得有些快，或许是因为他还是第一次，又十分紧张。他的阴茎离开路西法的身体后，他十分不好意思地盯着路西法下身流出的精液，说自己没能讨陛下满意。
路西法变出一个酒杯。他靠在枕上，将酒水倒入了晶莹的杯子里。他将酒杯递给卡麦尔，这样说。“没有关系。和我聊一会吧，等下继续。”
撒旦盯着卡麦尔腿间半勃的阳具，他就想，现在气氛很好，或许他和卡麦尔不用聊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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