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有个好听的名字——冷画屏。这个名字不像人名,反而像物品名。
这其实给他带来过一定的困扰。六七岁时,他被同学们嘲弄着从瓶子杯子叫到脸盆子。面对捉弄,他挺直小腰杆,气势汹汹的为自己辩解:“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这都不懂,你们是大笨蛋!”
这句诗奶奶经常念给他听,他很早很早就记住了!
然而,气势汹汹是一回事儿,委委屈屈又是另一回事儿。
等回到家,他“哇”的一声,扑倒奶奶怀里,泪眼汪汪:“奶奶,他们笑我,呜呜呜,我不是脸盆子,呜呜呜……”
奶奶心都要碎了,连忙搂着抱抱,“画画不哭不哭,画画名字这么好听,怎么会是脸盆子呢,是画画的同学不理解而已,等他们长大了就会发现,画画的名字真好听。”
小小冷画屏从奶奶怀里抬起头,弱弱的问:“真的么……”
奶奶轻柔地摸着小小冷画屏柔软的头发,慈祥道:“当然是的。”
从那以后冷画屏底气更足了,再遇到难听的绰号时也不再激动,只会抬起下巴,高贵的“哼”一声,表示不屑。再长大一些,他才知道了另外一个字,那个更有杀伤力的字——滚!
不过,那时大家也真如奶奶说的那样:长大了,开始知道取难听的绰号不是一件很有素质的事情,就没人再喊“瓶子杯子脸盆子”了。
有一天下午,冷画屏接到奶奶的电话,让他帮忙接待一位客人。奶奶临时有事,不得不耽搁两小时。
冷画屏打车来到了目的地,一家环境清幽的竹林茶馆。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这是冷画屏初见任长野,脑海里浮现的诗句。
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气质凌冽,形貌俱佳。他静坐于竹林茶桌前,闲适品茗。
茶香袅袅,风过林梢。冷画屏紊乱的心跳和沙沙的树响一齐演奏出奏出悸动的乐章。
“怎么了?”
任长野感受到注视,抬眼望去,见一位神色淡漠五官冷艳的少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
他不觉得冒犯,美丽的人总有特权。他只心中感叹:芙蓉为面玉作身,洁然独立不知事,黄粱烂柯,牡丹染裙,枯骨长荆棘。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从不耻于承认自己的欲望。只要守住底线,脑海中的想法,与现实无关。
任长野眼中浓墨翻滚,却只沉声问一句:怎么了?
电光火石,一眼万年。
此刻,冷画屏又听任长野又问: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生气很委屈,很想发泄或者确定写什么。
冷画屏企图翻身骑上男人的腰……没成功。
任长野感知他要骑乘的想法,将他捞了起来,挺着粗大的坚硬,体贴的躺好,还揉捏着冷画屏饱满挺翘的肉臀,以示安慰。
冷画屏恨死了任长野游刃有余的姿态,所以才会乐此不疲不厌其烦地挑逗他勾引他,撕下他理智的面具,让他成为欲望的野兽。每次看到任长野失控,他都无比满足。
此刻,他一边跨坐在男人坚硬有型的腹肌上,扭动着柔韧的腰肢,试图让红艳的湿漉漉的小穴把腹肌的每一寸都蹭的水光淋淋,一边盯着男人的眼眸低声喘息着命令:“嗯……小穴蹭不到,掰开我的屁股,呼……要夹住它,给它喝水”。
任长野觉得自己又要疯了。少年让他帮忙掰屁股是因为,男孩正忙着把自己粉嫩嫩的可爱东西,摁在他腹肌上,扭动腰前前后后,就像是搓衣板上洗肉棒。可爱的东西都爽的流泪了,水流得很穴一样多。
见他没反应,少年一脸魅色地瞪他一眼催促:“快点!”
任长野真想把少年直接掀翻,操得他那邦邦硬的嘴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的叫唤。但不行,不配合对方会闹脾气。
他抓住满满一手软弹的臀肉,揉捏着往两边掰,同时耸腰,让腹肌更贴近男孩的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