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画屏收缩着穴,让穴一下一下吻着男人的腹肌,“嗯……吃到了,”又笑着看男人黑黢黢的眼眸问:“好喝吗?腹肌哥哥……我的水甜么……嗯……”
任长野再也无法忍受,这已经是他能配合的极限了。他要在冷画屏发出新的指令前,夺得主动权。
他凶狠地讲冷画屏压在身下,双手扣着他的清瘦的手腕,胸膛贴着他线条流畅的背部,下腹怼着他的肉臀,快要爆炸的坚挺磨蹭着湿滑粘稠的臀缝,在冲锋陷阵之前,危险的提示着身下有点疑惑又有点得意的看着他的少年:“不许求饶。”
说完,巨大的物件破开紧致的水穴,一路开疆拓土,所向披靡。“穴住民”夹道欢迎,发出咕叽咕叽的欢呼声。
任长野控制着,以不让身下人窒息难受的重量趴压,十指插进少年十指中。他在少年雪白细腻的脖颈背脊上逡巡,留下一个有一个艳色的痕迹。恶劣的觊觎着少年那微微鼓起的,脆弱且薄弱的,惹人采摘的腺体。
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危险的冷画屏,沉溺在任长野给予的极限欢愉里。任长野像是知道他的每一丝
每一点的感受,总是能卡在另他几乎崩溃但又差0.000000001没崩溃的极值里操弄他,顶弄他,玩弄他。他埋头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哭,哼哼唧唧的喘,四肢无力,想躲但压根没一丝力气。他也不想求饶,因为他很爽,爽得他像就这样直到永远。
但是时间一长,他的身体便开始违背他的想法,发出“不求饶就会坏掉”的指令。是的,他好累,精神极度亢奋而肉体极度疲惫。
被千磨万凿的肉穴,火辣辣的疼,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意。最受不了的那些点快全都被顶烂了,一个个颤颤巍巍的,期待又害怕被光顾。而身体深处的生殖器也蠢蠢欲动,流出腥甜的液体,像是要款待勇猛的客人。
不行,这不行,他们,还不行。
陌生的,怪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用生殖腔蔓延出来,冷画屏很害怕。
这种害怕不是不情愿,而是没身份。他和任长野不过是肉体关系,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让他闯进生殖腔。
他想,如果任长野是爱他的,那他一定乖乖的打开生殖腔,让他进来,为所欲为,肆意撒野。但,任长野,不爱他啊……
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的渴望,任长野的爱意。
“任长野——”少年凄厉的哭喊。
胜在埋头耕耘,被夹吸得爽翻天际男人一愣,放慢动作,贴向少年,耳鬓厮磨,这时他才发现少年颤抖得不自然。他心惊,不会是受伤了吧,可是他有在控制的,以前都没有问题。
想着,任长野要直起身检查,少年却紧紧抓他的手,一丝也不松开。他疑惑,俯身亲吻少年湿漉漉的面颊,红彤彤的眼皮,语气是少有的温柔且深情:“我在。”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冷画屏咬上男人的鼻尖,舌头舔到咸咸的汗液,之后往下移,像是要接吻。
任长野作势吻上,冷画屏却偏头。
“任长野,你操过别人吗?”
“智能“娃娃”算吗?”
“可是你这么有经验!”冷画屏又要咬他。
听着男孩又像抱怨又想撒娇的话,任长野知道是没有受伤的,不过是少年不知道怎么了,又还是闹脾气。他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
不过还没等他辩解,少年就让他方寸大乱。
“……你把我生殖腔都操软了……”
“你想进来么……”
“任长野,你……如果也觉得我有发展成为恋人的可能的话……”
“你进来,好不好?”
少年一声又一声,像画本里的媚鬼,美艳绝伦,妖娆蛊惑,引人入胜。
任长野摇摇欲坠的名为道德理智的坚守,在捕捉到“也”这个字时,支离破碎,轰然坍塌,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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