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鹗想着安择有妈妈的录音,有照片确实不奇怪,横眉立目地问:“她知道你的身份吗?”
安择的笑意更浓了,“少爷,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挑衅正宫的小三吗?”
“你不是吗?”司鹗反问,“这不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安择托了一下眼镜,“当然不是,少爷,我有那么卑鄙吗?”
“你自己清楚!”
“呵呵。”安择今天戴了副银边眼镜,衬得他的眉目更加清秀,“看来我还可以再卑鄙一点,更符合少爷心里的形象。”
司鹗骂他脑子有病,吃完饭后,自己回房间洗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
他有午睡的习惯,也是在军队的时候养成的。
睡梦中的男人锁着眉心,睡得极不安稳,身体燥热,张开唇瓣吐出炙热的气息,“哈……”
他紧闭着眼睛,脱下被汗水浸透的T恤,蜜色的胸肌蒙上一层细汗,泛着熟透了的红,肌肤烫得吓人,嗓子也干得快要冒烟了,“唔……”
唇瓣被湿热的柔软含住,鼻腔里呼吸得都是甜腻的气息,“嗯……”他快要窒息了。
猛地,司鹗睁开睡得猩红的眼睛,盯着安择近在咫尺的面庞,他吸吮着自己的唇,舌尖缠着自己的舌肆意翻搅,“嗯啊……”
司鹗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终于明白安择说得还能再卑鄙一点,是能卑鄙到什么地步。
司鹗勃然大怒,手掌拽着安择的衣领强势地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哑着嗓子低吼:“你他妈又给我吃了什么?”
安择的手掌一把握着司鹗睡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团,”嗯……”司鹗闷哼,弓起腰身,被另一个男人握住自己的命根子,几乎瞬间就硬得发疼。
“一点点催情的玩意,不影响身体的。”安择笑着,指腹隔着布料磨蹭着肉棒的形状。
“嗯……”司鹗眯起眸子,怒视着被压在身下的男人,自己真的糊涂了,盯着一个男人也会有冲动,觉得他长得真漂亮,皮肤白得像是奶油,司鹗的喉结上下滚动,“你给我吃性药?”
“你他妈不怕我操死你吗!”
“呵呵。”安择笑了。
他笑起来的声音也那么好听。
妈的,司鹗晃了晃脑袋,这他妈的是什么药,让自己连男女都不分了。
“少爷,你真可爱。”
安择趁着司鹗愣神,褪下他的睡裤,里面是真空的,连条内裤都没穿,安择的手掌撸动着司鹗的肉棒,“啊……”
司鹗舒服地喘息,欲火在体内越燃越烈,他想要释放,在欲望地操控下挺着腰在安择的掌心抽插,大鸡巴硬得流水,怎么都无法释放,他憋得浑身发烫,快要自燃了。
安择的一只手掌揉弄着他肉感十足的臀瓣,司鹗瞪大眼睛,感受到粗硬的肉棒抵着自己的菊穴,“妈的!”
司鹗的肌肉震颤,头皮发麻,原来是他想干这事,给自己吃药增加情趣,司鹗的额头暴起青筋,妈的,他刚想要从安择的身上下去,男人的手掌分开自己的臀瓣,攻势迅猛地操入自己的菊穴。
“啊……”司鹗仰着头,背脊绷得笔直,骑在安择两侧的长腿颤抖着,“……”司鹗张着唇瓣,呻吟卡在喉咙里没了声音。
安择感受着男人甬道深处的紧致柔韧,异于寻常的温度,烫得自己舒服地深深吸了口气,“啊……少爷,你的小穴里好热好紧……”
司鹗刚毅的面庞露出难耐的神色,体内含着根又粗又热的棍子,肉体的碰撞契合像是在火上浇油,轰得一声,把理智烧得全无,沦为欲望的奴隶,只想怎么爽快怎么来……
怎么舒服,就怎么干……
肉穴紧紧地咬着肉棒,蠕动的穴肉吸着硕大的龟头,司鹗不安地摆动着精壮的腰,穴口磨蹭着硬挺的柱身,酥麻的痒意顺着尾骨传遍全身,司鹗痛快地浑身发抖,高高翘着肉棒吐出骚水,他气息粗重地喘着,“嗯……”
安择看出他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忍不下去,湿热的舌尖舔着司鹗的唇瓣,“少爷,爽吗?舒服吗?”
司鹗神志不清地摇头,又点头,“啊……”
他骑在安择身上,结实的胸肌鼓胀,扭动着公狗腰,放荡地没有一点成熟的男人该有的样子,像是十七八的毛头小子。
“舒服……啊……”
他彻底沉浸在欲望里了。
“真乖……”
安择的手掌掐着他的后颈,摁在他压在自己的胸膛前,快速地挺着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插着骚穴,顶弄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蛊惑地诱着他,“乖……小鸟……”
“叫爸爸……”
“啊……”司鹗嗓音浑厚地呻吟,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着他,拼命地摇头挥洒汗水,“啊……不……太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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