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劭轩推开房门,手里拎着提包和便当盒,“司鹗,这些都是你那个小妈派人送来的。”
司鹗冷冷地瞪着房子的主人,白劭轩忽略司鹗要杀人的眼神,当着他的面翻开提包。
“他还真执着啊,我都把他赶走了,他还送东西来?哇,把你的睡衣都送来了,要不要这么贤惠?”白劭轩瞧见单独的收纳袋,打开后举起一条贴身内裤,“我操!”
他吓了一跳,赶紧扔到一旁,“这都给你准备?变态啊!”
司鹗的脸色难看,盯着白劭轩又开始鼓捣餐盒,他惊讶地开口:“送来的佣人说这些都是他亲手做的,这么人妻?”
“盐烤羊排、小牛肉、海鲜刺身、就连甜品都是你爱吃的,我能饿着你啊?”白劭轩掀开炖盅,扑鼻的香味袭来,“他居然还煲了药膳!”
白劭轩拿起汤匙尝了一口,“好香啊!怪不得司伯父看上他,要不让他来给我当小妈吧?”
司鹗听他越说越不着调,沉声道:“小心他下毒,搞死你。”
“靠!”白劭轩吐在餐巾上,“这么狠?”
司鹗不屑地冷哼。
白劭轩呵呵地干笑着,端着餐品走过去,八卦地问:“你们怎么会闹得这么僵呢?”
虽然白劭轩能猜到司鹗和安择不伦的关系,但他的思想向来开放,玩得尺度也大,觉得这根本不算个事。不过司鹗是个直男,一向不好男色,难道是那个小妈有意勾引司鹗?
司鹗却是有苦难言,恐怕没人能相信自己会被安择强迫,推开白劭轩,“滚一边去。”
白劭轩刚想不依不饶,秘书敲响房门,“老板,您约的客人到了。”
“太好了!”白劭轩忙去迎接,没一会儿领进一位戴着墨镜的老人走进来,“司鹗,快来让大师给你算算!”
“什么?”司鹗眉头紧锁,嫌弃地瞅了一眼。
昨天安择说司鹗在守孝在白劭轩这里住不吉利,他算是记在心上了,向老先生介绍道,“大师,您给我朋友看看运势,他这段时间走背字,没一件顺心的事。”
老先生坐在沙发上,淡淡道:“叫什么啊?今年多大了?生日是多少?”
白劭轩连忙抢答,“司鹗,司徒的司,鸟字旁的鹗,通称鱼鹰的那个鹗,今年二十五了,生日是十月,十月二十二?”
“对吗?”
司鹗本来就心烦,让白劭轩把人带出去,“我不信这些。”
老先生掐指一算,自顾自地叹气,“哎,一年之内两次重孝,必然会影响运势啊。”
司鹗一愣。
白劭轩瞪大眼睛,“我靠,不愧是大师,真准啊!大师,您再看看,能不能帮他化解?”
老先生轻咳一声,“把手伸出来。”
白劭轩推着司鹗,“快点啊!要看你的手相呢!”
司鹗满脸写着拒绝,“我不看。”
白劭轩拉着他的手拽到大师面前,“您看看?”
老先生一把抓住司鹗的手指,沉声开口:“小伙子,虽然你面相不善,但心是好的,老夫就卖你朋友个面子。”
他仔细瞧着司鹗的掌纹,嘴里念念有词,“八字身强火旺,眉上有疤,亲情单薄,中途发生变故。”
“身强欲重,火势旺盛,易犯桃花煞。不能乱动情、乱动欲,否则乱得必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司鹗心底一沉。
老先生又深深地瞅了司鹗一眼。
白劭轩问:“大师,能不能帮他躲一躲,破财消灾?”
老先生无奈地摇头道:“他正犯桃花,恰是姻缘中的正缘,劫数难逃,这是他的命!”
司鹗收回手掌,脸色阴沉,“狗屁!老子不信命!你个神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