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劭轩见司鹗真的火了,拉着老先生边走边说:“大师,您说得太准了,他不懂事,您别理他,这说明您算的准啊,瞧他火气旺,脾气爆,您看我这宅子能不能镇住他的煞气?”
“我最近生意总是亏,您帮我转转运?”
砰的一声,司鹗摔上房门,什么正缘,什么命,都是狗屁!
神仙还管到同性恋身上了?那自己就算打一辈子光棍,也得把安择弄死!
司鹗打开电脑,收到朋友调查出来的文件,对方说没有找到安择和老头子结婚宣誓的教堂,或许老头子根本没有再婚,是安择趁他病重伪造证件,公布虚假信息。
老头子精明一辈子,怎么可能在安择身上栽跟头,傻得只是自己,他说什么自己就信了。
司鹗的额头青筋暴起,怪不得安择从容地提起他和自己应该在一起,这样他还是司家的人,依旧可以管理集团,和老头子结没结过婚有什么关系?
安择不单伪造了两人的结婚证件,还有他的档案,老头子让他跟在身边,不可能没有调查过他的背景,档案中安择是A大的优秀毕业生,有完美的家庭,父亲是职业经理人,母亲是舞蹈家。
可如果安择说的故事是真的,那他的父亲安启早就在多年前自杀了。
司鹗注意到文件中的一份病历,觉得奇怪点开后,发现是心理医生对患者的病情记录,而患者的姓名写着“安择”两个字。
司鹗神色严肃,又仔细地看了看病历上的基本信息,安择曾经住在B城,确实毕业于A大,是单亲家庭。
初次病情诊断是在安择十四岁的青春期,童年时遭遇家庭破裂受到惊吓。司鹗想,今年安择二十二岁,比自己还小了三岁,将近十年的病史,看来他病得不轻啊?
家庭破裂,司鹗觉得可笑,能比自己的家庭还糟糕吗?
怪不得能干出和自己爸爸的男人上床的事,真他妈的不是正常人。
司鹗就像看一样查看安择的病史,丝毫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愧疚,毕竟安择都把自己的隐私都扒光了,强奸了!
心理医生描述他的病情:患者性格敏感、多疑、情绪正常、感情冷漠、无攻击他人、自杀倾向。
因童年经历父亲自杀、母亲精神障碍,导致患者间断性头痛发作数年、过度压抑、缺乏安全感、具有特定恐惧症……
司鹗想起安择抱着枕头站在自己的门前,抬起头出神地望着房门,像是看到安择童年时的样子,身形瘦弱单薄的男孩,瑟缩地躲在那里,他的身旁站着另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孩,怔怔地盯着父母争吵。
司鹗哑然,目光落在安择送来的便当上,拿起一块焦糖千层酥咬了一口,原来他真怕黑啊?
第二天早上,司鹗沉着脸站在镜子前,一头利落的短发衬着不羁的断眉,五官硬朗,神色严肃透着骨子里的狠劲。
司鹗换上干练的黑色西装,衬衫的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线条,宽阔的臂膀戴上皮质枪套肩带,他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走出房门。
豪车停在司安集团外,司鹗走进办公楼,接待礼仪上前询问:“先生,请问您找谁?有预约吗?”
司鹗垂眸,冷冷地睨着他,“我来,还需要预约?”
他还想拦着司鹗,被同事拉住带到旁边,“你傻了,那是咱们董事长的儿子!”
前台急忙拨打内线通知总裁秘书:“司先生上去了。”
男人坐在办公桌后,摘掉眼镜,疲惫地揉着眉心。
突然办公室门被推开,秘书焦急地跑到办公桌前,“安总,司先生来了。”
安择抬起眸子,那双温和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的,起身大步走过去,迫不及待拉开门,“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办公室门打开,等待他的是一条长腿重重地踹在身上。
“嗯……”安择闷哼,踉跄地倒退两步,痛得佝偻起身。
秘书吓了一跳,“安总!”
她踩着高跟鞋想跑过去扶住总裁,被司鹗一个凶狠的眼神震慑在原地。
司鹗一步步走进办公室,站在安择面前,手掌扣住他的脖颈,狠狠地怼在安择的小腹。
“呃……”安择咬紧牙关,低吼一声,身体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
司鹗抬起腿,皮鞋踩在安择的胸膛,掂量着手里的电击器,沉声问道:“怎么样,这滋味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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