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旧的工厂,两个退伍大兵手里攥着电棍挥在男人的手臂、肋骨、大腿,一下下结结实实地抽打在皮肉上发出闷响,电棍坚硬的手柄重重地捣在他的小腹……
“呃……”安择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张开唇瓣吐了一口鲜血,他垂着头,湿漉漉的发丝垂在额头,浑身被冷汗和血液浸透。
大兵解开束缚着安择的锁链,他的身体立刻瘫软地倒下去,又被硬生生地拽起来摁在审讯椅上。
安择脸色惨白,虚弱地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大兵粗鲁地揪着他的头发,手里拿着针剂刺入他的颈侧。
“呃……”安择蹙起清秀的眉,冰凉的液体涌进血管,身体止不住地抖。
大兵拔出针头,一脚踹翻审讯椅,“嗯……”安择滚在地板上,他抬起腿狠狠地踢在安择的小腹,“啊……”安择痛苦地蜷缩,面色狰狞。
另一个大兵走出去抽烟,迎头撞见司鹗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他眼神冰冷,直勾勾地盯着安择。
大兵点燃一支烟递过去,对司鹗说:“给他上了吐真剂,再等等吧。”
司鹗吸了一口烟,微眯起鹰眸,白色烟雾徐徐上升。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药物慢慢发挥作用。
安择张开唇瓣,气息紊乱,大脑浑浑噩噩的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陷入幻觉,更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
大兵站在他面前,蹲下身逼迫安择抬起头,开口质问道:“你接近司鹗的父亲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是怎么死的?”
安择浓密的睫毛抖动着睁开一道缝隙,漆黑的眸子像是溺在死水中,浑浊不清,他虚弱地喃喃着:“司毅?”
“呵……”安择讥笑,“他是安启的情人……”
安择的大脑在药物的作用下彻底宕机,他仰躺在地,眼前天旋地转无法聚焦,“我要报复他,是他害得我没了父亲……”
“是他毁了我的家!”
安择无意识地吐露心声,喃喃自语道:“我调查他,找机会接近他,留在他身边,无时无刻不想报复他……”
“咳……我上了他……”
大兵瞪着眼睛,怎么都没想到原来有钱人会找小白脸来操自己?
司鹗站在门外,双手紧攥成拳。
“哈哈!”安择笑了,畅快地大笑,“他很喜欢我,喜欢我的脸,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要什么,他说我让他感觉回到年轻的时候……”
“他享受和我做爱,可他的年纪太大了,操他就像操一只老狗!”
司鹗的脸上凝着一层冰霜,犀利的双眸裂出一道道血丝。
“沙哑的吭哧,褶皱的皮肤……”安择趴在地上干呕,唇角淌着鲜血,“他会力不从心,会吃助兴的药,他的心脏本来就有问题,那些药物会加剧他的心脏负荷。”
安择的手指扣着地面,指尖发青,“那天他和司鹗大吵,他说不用理会那混蛋,然后和我上床……”
“我继续操他,他止不住地哼哼着喘着叫着,又骚又贱……”
“第二天,他在去集团的路上突发心梗,是他活该,哈哈哈哈……”
司鹗听得真真切切,愤怒地想要冲进去,把他剁成肉泥。
朋友及时拉住司鹗,对他摇了摇头。
大兵问:“你为什么要报复他?为什么说是他毁了你的家?”
安择咬着牙根,“安启死了,我妈整理他的遗物,那时我还很小,翻出一个很旧的笔记本电脑,我打开里面的视频认出是安启的脸……”
他深陷痛苦的回忆:“我叫着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