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站在一旁警告道:“司先生,请你冷静。”
楼栢阻止,拍了拍司鹗的手,“小鸟,你父亲没有教过你吗?”
“当初司毅不顾情面稀释楼氏集团股份,他说不要高估亲情和友情,更不要低估商人与资本的狡狯。”
“我去你妈的!”司鹗朝他挥出拳头,楼栢踉跄地后退,险些摔倒。
律师忍无可忍,“司先生,请你停止施暴,否则你将面临一级人身攻击指控。”
司鹗凶狠地瞪向他,律师忌惮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戾气,吓得倒退一步。
楼栢抹掉唇角的血渍,“小鸟,你知道是谁给我出的主意,让我走这步棋吗?”
顿时,司鹗心底蒙上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楼栢笑了,淡淡地开口:“安择。”
这个名字就像是在司鹗耳边用力地敲响警钟,震得他脑仁疼。
安择……安择……
一遍遍地像是回响,又是他……
司鹗瞪着楼栢的眸子狰狞出血丝,怒极反笑,动了动唇硬生生挤出散着寒意的话,“怎么?老头子玩剩下的男人,被你养起来了?你也被他上了?”
楼栢疑惑,“什么?”
秘书看见办公室内的冲突叫来保安,司鹗吼道:“滚!”
“都他妈给我滚出去!”
保安走到楼栢面前请他离开,楼栢瞧了司鹗一眼,再次露出老狐狸般狡猾的笑容,带着律师离开。
“啊!!!”司鹗发疯似的泄愤,掀翻实木办公桌。
轰地一声巨响,整栋写字楼仿佛都在震荡,地砖被砸得粉碎。
司鹗眉宇间迸发出凶狠的杀意,眼神阴鸷,咬牙切齿地开口:“楼栢……”
“安择……”
楼栢回到公司的时候,助理提醒他,“楼总,安总到了。”
楼栢顿时喜上眉梢,快步走过去。
安择坐在楼栢办公室的沙发上,他的面庞消瘦,显得病态又苍白,修长的脖颈仍然缠着一圈圈纱布,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病娇少年。
楼栢看到他能康复欣慰地笑了,想起司鹗刚刚的话,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当初勾搭你,你还不愿意,原来撞号了啊!”
“哈哈!”楼栢像是个被恶霸欺压久了,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司毅那个老油条居然会让你上?想不到!真想不到!”
安择皱眉,“你让我来,就是听你聊八卦的?”
“当然不是。”楼栢激动地搓手,“我们的计划办成了!”
安择吃惊地说:“成了?”
楼栢迫不及待分享自己的成功经,“我这个外甥真的太好糊弄了,真不愧是当兵的,一根筋,还有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这也不怪他,毕竟上了战场不相信战友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安择眸色担忧,喃喃道:“司鹗……”
助理推开办公室门走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礼物盒,“楼总,你的礼物。”
“我的礼物?”楼栢走过去打开礼盒,“啊!”秘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旋即礼盒脱手摔在地板上。
安择瞧着一只鲜血淋漓的鹰头从礼盒里滚了出来,闻到浓郁的血腥味嫌弃地捂住鼻子。
楼栢也吓了一跳,不过更多的是心疼自己的钱,“靠,司鹗有必要吗?”
安择错愕地瞪大眼睛,这是司鹗下得手?
他站起身,急切地往办公室外走。
楼栢拉住他的手臂,“你干什么去,一会儿老子开庆功宴了。”
安择扯开他的手,“我去见他。”
楼栢惊讶,“你疯了,想去送死吗?”
“他今天把老鹰的脑袋剁了,明天就能把你做成标本!你不要命了?”
安择推开楼栢,固执地说:“我要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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