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择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司鹗的五指压在床垫上,目光灼灼地凝着司鹗熟睡的面庞,他含住男人微张的唇,舌尖滑过两片性感的肉瓣,钻进男人的唇齿间拨动被烈酒浸过软舌。
他浅浅地试探,舌尖缠着舌尖翻搅,浓郁的酒气在鼻翼见蔓延瞬间点燃炽热的气息,安择压在司鹗身上,两人的胸膛紧密相贴,他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快速激烈地撞击着自己的胸膛。
安择含着司鹗的唇瓣热情地吮吸,啧啧的水声掺杂着男人粗壮的呼吸,司鹗微张着唇,晶莹的津液顺着艳红的唇角淌下,醉得任由摆布。
安择压在司鹗的身上动情地深吻,舌尖勾勒出每一道细碎的唇纹,舔过男人激吻后红肿的唇角,湿润的唇瓣辗转司鹗的下巴、耳根、脖颈,舌尖划过他的滚烫的肌肤留下一行行淫靡的水痕……
安择低头埋在司鹗的脖颈,鼻尖磨蹭着棱角分明的下颚,呼吸男人独特的阳刚的气息,安择的薄唇贴着司鹗蜜色的肌肤感受藏在深处跳动的脉搏。
他的舌尖舔过湿润的唇瓣,目光流连在司鹗凸起的喉结,不时的上下滚动撩拨人心,安择的眸中闪过犀利的精光,贪婪地渴望这个男人只属于自己,他低头狠心地咬上去,牙齿嵌入肌肤……
“呃……”熟睡的男人不安地蹙起眉头,安择扣着司鹗的手掌用力地压在床上,衣冠楚楚的男人化身淫兽般啃咬吸吮着他的脖颈,留下触目惊心的爱痕。
司鹗做了一个很累的梦,梦里他被一只戴着眼镜的白毛狐狸一口咬住,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挣脱不开。
安择被情欲侵占的眸子渐渐清明,汗水顺着他的发丝滴在司鹗结实的胸膛,他垂下眸子,瞧着烙印在司鹗脖颈上几乎渗血的齿痕,爱惜地舔舐那寸肌肤。
第二天早上,司鹗揉着宿醉后胀痛的脑袋走出休息室,迎面撞见老狼正要推门进来,男人盯着他顿时瞪大双眼,硬生生地把司鹗推回房间。
“靠!”司鹗的起床气很大,嘴里骂着老狼,“你他妈干什么?”
老狼揪着司鹗的衣领帮他遮挡脖颈上暧昧的痕迹,“你小子!这里多少大老爷们呢!你注意点影响!”
“什么?”司鹗满头雾水地瞪着他,老狼轻咳一声,指了指司鹗脖子上的吻痕。
司鹗愣了愣,转身走到镜子前打量自己,脖子上浮现一块块暗红充血的痕迹,司鹗还以为是被蚊虫叮咬过,侧过头才瞧见一排清晰的齿痕,他不信用手指搓了搓,是真真实实地印刻在皮肤上,恐怕没个几天都消不下去。
“操!”司鹗爆粗。
这是谁他妈搞上去的?
老狼提醒道:“昨天安择把你送回来,你们……”他也不好意思开口,“你们真是那种关系啊?”
安择!
司鹗目眦尽裂,怒火直冲脑门,宿醉胀痛的脑袋快要炸了,莫名其妙想起那天睡醒时自己也是浑身酸痛,那种熟悉的不适感,胃里翻江倒海似的快要吐出来了。
“操他妈的!”
司鹗拉上衣领,抓起办公桌上的手枪冲出房门。
“司鹗!”
老狼看他脸色不对赶快追过去,“司鹗!你干什么去!”
司鹗站在雇员宿舍楼,来来往往的雇员看见他阴沉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躲得远远的,司鹗揪着一个雇员质问:“安择在那间?”
雇员指了指楼上,“403。”
司鹗直奔过去,追在后面的老狼喊道:“妈的!拦着他啊!要出人命了!”
司鹗一脚踹开403的房门,正在玩扑克的雇员们吓了一跳,站起身问:“怎么了?”
司鹗环视一圈也没有找到安择,反倒是发现一张空荡荡的床,沉声问:“安择他人呢?”
雇员忌惮司鹗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戾气,开口说:“他说自己不适合这里的生活,已经主动辞职了,昨晚收拾东西离开的。”
司鹗气急败坏,妈的,他跑得倒是快,自己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脚踹断原本属于安择的那张硬邦邦的床板。
雇员们面面相觑。
司鹗想派人去找,自己现在做的就是安保的买卖,还怕寻不着个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