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洌茫然的转过身,他畏惧的描了一眼楚司的眉眼,然后瑟缩着禁声不再说话了,他大脑浑浑噩噩,记不清事情,只有本能和直觉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他尊从直觉,不再说话,也不再做出邀请的淫荡姿势,只是畏首畏尾的捂着自己的小腹。无声的喘息。
楚司把视线放在乌洌臌胀起来的肚皮上,那肚皮高隆的姿态活像是怀孕七八个月,但是楚司知道,那臌胀到夺目的肚皮内,没有生命,只有一颗颗吸水膨大的膀胱内壁球,内壁球把尿液吸收,然后疯狂膨胀,把膀胱撑得只剩一层气球皮单薄,薄薄的一层膀胱包拢着大量的,挤挤挨挨的,浑圆水润的内壁球,每颗都有乒乓球大小。
因此即使没有贞操带和尿道堵塞棒,如此硕大的内壁球双性也无法排出体外。
已经被憋胀和反复调教逼疯的双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滴都尿不出,只能捂着自己的肚子哭泣。
“来,去床上躺下。”
乌洌在楚司的命令下机械性的站起来,然后他猛然察觉不对,又不顾自己膀胱剧痛,扑通一声跪下,膝行着爬到床沿,然后一点点爬上床,平躺这个姿势对已经逼近涨裂的膀胱来说是一个致命的姿势,乌洌眨巴着眼睛慢慢平躺在床,他的眼尾还挂着泪,脸色苍白的如雪雕一般,乌洌用余光偷偷的瞄着楚司,他手脚僵硬在躺在柔软的床榻间,畏惧的注视着楚司的一举一动。
楚司坐上来,他一只手挟住了乌洌的后背,让乌洌侧过身来,然后楚司把另外一只手放在了乌洌紧绷成鼓的肚皮上。
乌洌猛的瑟缩了一下,他拼命的摇头,含糊不清的叫
“主人,我错了,”
“主人,别揉了好吗?”
“主人,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听好,不要乱动,揉开了就让你排出来。”
楚司抬手拢过乌洌垂在脸颊的黑发,他声音难得的放轻,然而乌洌的眼神却愈发的恐惧,乌洌用颤栗的,不成声的语调继续喊
“主人,不要,不要,”
“主人,我会听话的,我真的会认真听话的,”
“别揉我肚子,主人,”
楚司认真的看着乌洌的眼睛,他看了又看,却看不出除了恐惧之外的东西,那个时候楚司有一种无力和失落,他抽掉抚摸这乌洌脸颊的手。
“躺好,不准动,做的好主人的奖励你把肚子排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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