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百夜家的咸鱼
一起趁爸爸不在查小妈学历,1.2w字GoGoGo
敲黑板:ooc,小妈文学,年下多人运动,轻度性瘾,道具,办公室sex和深夜自慰被偷拍,下药,睡奸,失禁,边看照片和录像边做,浴室厨房落地窗,同学来家里学习查小妈学历,蔬菜水果牛奶灌穴,在阳台上搞喷的水浇到路过的邻居头上,邻居上来后一起搞到小妈大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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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渣男,我妈是海王》
喻文州转着笔,划掉了刚写下的作文标题,犯愁该怎么写出一篇标准的、能被老师接受的家庭和睦主题作文。
只要能接受就好,都不用像往常一样被当做范文展示。
毕竟这个题材,对于他们家来说太难了,从来不存在的东西该怎么写?
“文州文州文州!”门外黄少天在哐哐砸门,“你想好该怎么写没啊?这什么鬼东西,学校最近抽风宣传文明家风为难我们当学生的干什么?是老头给他们捐的图书馆不够大还是盖的实验楼不够高?我怀疑老师在针对我们并掌握了证据!”
喻文州叹了口气,起身给他开门:“没想好,回头上网搜搜,给他编一个吧。”
隔壁的卢瀚文探出一个脑袋:“黄少,你又在吵什么啊?我正写作业呢!”
黄少天愁眉苦脸:“去去去,初中生怎么可能理解高中生的烦恼?难道你还能替我们写作文吗?!”
卢瀚文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也有烦恼啊,我们魏老师最近还想家访来着……你们谁参加?”
喻文州&黄少天:“……”
行吧,还是你惨。
他们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各自跟了母亲姓氏,也就是说,他们父亲结婚离婚结婚离婚结婚离婚再结婚,迄今为止手中攒了四本离婚证、三本离婚证。
狐朋狗友孙哲平曾犀利点评:你们三个全是你爸造的孽。
三兄弟对此表示无异议。
“家访?魏琛要来啊?”叶修端着亲手切好的水果上楼,刚好听到这一句,笑眯眯地说,“你哥不想帮忙来找我,我跟他熟啊。”
卢瀚文刚才还白眼翻上天,一见叶修就脸红,十分乖巧地帮忙端果盘:“叶哥,你太年轻了,老师看到你都不能信你是我家长!肯定要给爸打电话说我糊弄他!”
“哟,吃多少糖啊?嘴这么甜。”叶修被他逗得开心,顺手呼噜呼噜小孩的脑袋。
喻文州和黄少天看着卢瀚文,同时在心里感叹一句:这小子好心机。
难怪人家都说家里小儿子最受宠,不是没道理的。
这座别墅新上任的夫人是个男人,长得青葱水嫩,腰细腿长屁股翘,皮肤白得能反光,走起路来被裹在瑜伽裤里的翘臀一晃一晃,让人既担心又期待那两瓣饱满的臀肉撑破布料、暴露在空气中。
叶修今年才二十四,和他们中最小的卢瀚文的年龄差都没超过十岁,原本是他们父亲的秘书,也许是人好看、又能把他们父亲的个人生活也打理得明明白白,从打发纠缠不清的情人到替他去学校收拾惹祸的孩子面面俱到、样样全能,比贤内助还贤内助。
于是某天,盯着自己秘书屁股的老男人发现下属居然立马夹着跳蛋来工作,顿时精虫上脑,鼻子一热,上班把人办了,下班直接拉着人去领证。
倒也不完全是被美色所惑,老男人前前后后换了那么多秘书,只有一个叶修能管住他儿子。
没办法,三个崽子太能闹了,黄少天和卢瀚文一个称霸高中一个制霸初中,互相比着闯祸。起初老男人寄希望于最靠谱的长子喻文州能约束一下弟弟,后来发现,他弟弟的那些损招馊主意起码一半来自他,顿时放弃希望,另谋出路。
领证当然不是白领的,他给叶修开的工资比当秘书的时候翻了三倍,送车送表送别墅,家务都有佣人做,甚至不限制叶修在外面找炮友,唯一的要求就是看好家里的三个小崽子。
老公光给钱不回家,孩子既听话又可爱,这好事搁谁谁不干啊?
叶修清点一下资产,简单算算,哪怕只干一年就离婚,赚的钱也比当十年秘书多,钱存银行利滚利吃利息,后半辈子可以开心躺平当咸鱼,遂欣然上岗。
只要不谈感情,我就是无敌的.jpg
智者不入爱河,寡王终成富婆。
老男人自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儿子这么喜欢叶修——
在人前衣着整齐的年轻秘书很多次被老板按在办公桌上、沙发上、玻璃上,雪白的臀肉被掰开,夹着老男人那根身经百战的粗黑肉刃,被捅得眼泪流一脸、淫水喷一地,到最后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像发情的母猫一样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接受男人的侵犯。
叶修下身体毛不多,人长得年轻,下面看起来也年轻,可那艳红的肉洞显然是被开发得熟透了,说不定是日夜接受打桩般的操干,颜色才会变成这样深谙情欲的深红色。
“骚货。”男人正在兴头上,凶狠地操着叶修的屁眼,大手照着被囊袋拍打得一颤一颤的肉臀扇了几巴掌,“大白天的性瘾就犯了,你说该不该罚?”
被巴掌抽打的瞬间,叶修后穴深处忽然涌出一大股骚水,被往里捅的鸡巴和硕大的囊袋肏得水花四溅的效果,看的门外偷窥的少年们眼睛都直了。
漂亮的小秘书呜咽着附和“该罚”“想要老板的大鸡巴罚人家”之类的话,双眼迷离,不经意略过门缝时,藏在后头的三个少年紧张地屏住呼吸,几乎要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但叶修只是轻飘飘地收回视线,仿佛只是随着男人肏干的动作抬头、并非发现门外有人刻意看过来,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蓄着水雾,让人不由疑惑他到底有没有看清。
水声和浪叫掩盖了门被推开一条缝的动静,三部手机的镜头透过缝隙,拍下两人办公室偷情的罪证。
“叶哥这么漂亮,给那老男人可惜了。”卢瀚文撇嘴,“他都五十了吧?两个叶哥年纪加起来都没他大。”
“如果我们表现得只听老叶的话,很快老头就会把他娶回家,毕竟他最不爱听老师给他打电话告状。”黄少天摸着下巴分析,“家花没有野花香,野花不如偷不到。他对娶回家的也就那么一两个月的新鲜劲儿,之后又会像现在一样夜不归宿,到时候房子里就只有我们、老叶和他打来的巨款了,母慈子孝爽歪歪。”
两个弟弟一齐转头,盯住他们亲哥:“文州/大哥,你说呢?”
“少天说得没错。”喻文州微微一笑,一锤定音,“就这么办。”
对儿子缺少关心的老男人自然想不到,他的三个逆子居然把如意算盘打到了他头上。
如儿子们所料,第四次结婚的老男人也就保持了一个月对新婚妻子的新鲜劲儿,之后很快恢复了要多少钱给多少但就是不回家的状态;而新夫人从不和他耍性子闹脾气,还把孩子管得十分听话,自打结婚后,学校老师们再也没给他打电话告过状。
对此,他本人、新婚夫人以及三个儿子都表示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