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瀚文帮叶修把果盘端到二楼的小书房,三人在落地窗边席地而坐。
趁叶修转头和卢瀚文聊家访的时候,喻文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指甲盖大的小袋子,动动手指,将一点透明的颗粒倒进叶修的杯子里,盯着叶修毫无所察地喝下半杯橙汁。
他下的药剂量不大,不会让叶修睡过去,只会让人反应变慢一些。
“没问题吗?”黄少天压低声音问。
“没有副作用。”喻文州打开手机,最早是几张在父亲办公室门外偷拍的照片,到近期的,基本全是叶修半夜张开腿用按摩棒自慰的艳照和录像。
画面上的青年双手撑在床上,对着门的方向双腿大敞,臀缝间的小口被撑得平整;又粗又黑的按摩棒在炮击的推动下飞快操干汁水淋漓的肉穴,淫水和淡粉色的润滑液弄湿了小半张床,最后又在拔高的尖叫声中浇上去一泡浓稠的精液。
叶修撑起酸软的身体,让粗长的按摩棒退出后穴。他身体向后一倒,瘫在床上喘息着,腿根都被干得微微打颤,大量液体从合不拢的肉洞里涌出,粉嫩的小阴茎搭在小腹上,就这么将下体的私密地带大大咧咧地对着门的方向,不论是谁推开门都会瞬间被这幅美景吸引。
有时候他还会在床上铺一层塑料膜,将一颗颗跳蛋塞进后穴,直到小腹被撑得想刚显怀的孕妇,然后边用飞机杯套弄自己的性器,边撅起屁股玩弄乳头,将五颜六色的跳蛋一个个挤出来。
虽然他们父亲不限制叶修和炮友的联系,但叶修还是象征性地表达了一下对结婚证以及孩子心理健康的尊重,两人从不带各自的伴儿回家。
有好几次,喻文州晚上睡不着,半夜下楼喝水时能看到叶修被人送回家,衣服是整齐的,却盖不住脖子上星星点点的吻痕,走动间能看出他刚被人操过,大腿内侧的水都没干就匆匆忙忙套上裤子赶回家,免得第二天早上孩子们起了,他还没睡醒。
最近一次是在前天,叶修只穿了黑色瑜伽裤,裆部上晕开一片淡白色的痕迹。喻文州眯起眼睛,既因他盯上的猎物含了别人的精液而不悦,心里又因为自己的小妈早已被其他男人调教得熟透而感到难言的兴奋。
“小妈。”喻文州第一次这么叫他。
叶修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文州?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下楼喝杯水。”喻文州温和地笑了笑,将手里刚热的牛奶递给他,“怎么回来这么晚?有什么要忙的吗?”
“没什么……和朋友聚会玩儿得晚了些。”叶修接过杯子。
他的腿还有些软,混着淫液的白浆不断从后穴涌出,不由在心里痛骂王杰希那个变态居然直接拿走他的内裤,让他就这么真空着回来。
哪怕你揉成团给我塞进来堵住也行啊!
朋友?是炮友吧?喻文州暗笑,看着叶修毫无防备地喝下加了料的牛奶,送他回房间后便一直在门外守着。
过了十分钟,他再进去的时候,叶修已经睡熟了。
他的小妈连上衣都没脱,就倒在床上沉沉入睡。满是污迹的裤子丢在一旁,雪白光裸的长腿交叠在一起,腿根处还有明显的指印。
喻文州走过去,轻轻喊了两声叶修的名字,见他没反应,便放心地掰开他的长腿,将人摆成仰躺的姿势。
叶修下体一片泥泞,虽然在楼下看的时候喻文州就知道那里肯定全是他自己的淫水和精液,却没想到湿成这样,臀缝里积满了湿漉漉的体液,黑森林一样浓密的耻毛中间夹着斑斑点点的白斑;他的穴口不用手掰也主动张开两指宽的缝隙,混着白精的透明水液涌出来,顺着臀缝一路往下淌,连空气中都开始弥漫出又骚又甜的气味。
喻文州帮叶修脱掉上衣,现在他是完全赤裸的模样了,而喻文州睡衣穿得整齐,只是稍稍拉下裤腰掏出勃起的性器,用圆润的龟头戳弄满是水光的臀瓣。他按住叶修轮廓分明的胯骨,用手指一点点挖出穴里的精水,指尖时不时划过一块明显的凸起,每当这时叶修都会受刺激似的身体向上弹起,沾着一点奶渍的唇角也会泄出两声呻吟,尾音轻微发颤。
“是这里啊。”喻文州自言自语,两根手指并拢在穴里左右转动,“我的手指都快被小妈咬断了。”
他小妈闭着眼,在药物的作用下睡得很沉,哪怕有感觉,明早醒过来大概也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喻文州抽出手指,在叶修的肚子上擦了几下,然后上了床把人往里拉了拉,扣着他的膝弯将那两条又长又白的腿折叠压到他胸口,龟头在不停张合的穴口轻轻戳弄,稍微顶进一个头,就被括约肌用力咬住。
“小妈怎么咬得这么紧?想很久没碰过男人似的。”喻文州低笑一声,双手抚摸着叶修的胯骨和平坦的小腹,在胸前被膝盖遮去一半的粉红乳晕上打转,直到把那两颗比女性还大的奶头挑逗得硬起来,才抓住叶修细瘦的腰肢,猛地一挺胯。
粗长的性器破开重重阻力,顶到了最深处。又湿又软的穴肉缠上来吮吸青筋盘绕的肉棍,滑溜溜地依附在上面,伞头擦过腺体顶到深处时整条甬道都收紧了,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第一次操人的处男倒吸口凉气,差点儿就这么射了。
真枪上阵和自己用手撸管的快感截然不同,喻文州深呼吸,克制住射精的冲动,连根抽出性器后照着前列腺的位置狠狠一顶,肏得叶修在睡梦中“啊”地叫了一声。
婉转的呻吟声像一个小钩子,勾住喻文州的理智,控制他再也没有余裕慢慢享用,猛地挺腰在丝滑紧致的肉穴里抽插。
少年呼吸声粗重,在黑暗的房间内和青年甜腻的鼻音交缠在一起,两人交媾的部位发出阵阵水声,不用开灯喻文州都能感觉到自己膝盖压着的床铺已经被小妈屁股里漏出来的水打湿了,因为他的鸡巴正泡在水里。
那水比以前泡过的温泉更暖更滑,一汩汩浇在龟头上,几乎要顺着马眼渗进去。处男能在这种被调教成熟的尤物身上支撑半个小时已经很了不起了,那口穴早就被人操成专门容纳鸡巴的肉套子,不论什么尺寸的插进去都能飞快适应,然后用上一番手段把男人伺候得尽快出精。
喻文州咬紧牙关,有汗珠顺着鼻梁滑下,从鼻尖滴到叶修小腹,滚进小巧的肚脐。叶修的双腿不用他扶着就自主分开,搭在他身体两侧,随着操干的频率晃荡,小腿上挂着汗水,圆润白皙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足尖泛起娇嫩的粉红。
漂亮的小妈像一朵在黑夜里绽放的罂粟,危险又迷人。喻文州掐着叶修的腰用力撞击,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的穴心,肏得叶修身前的小肉棒赢了又射精,射出的东西很稀薄,估计是之前没少泄身,再继续下去没有能射的东西,说不定就要射尿了。
与叶修射的完全不同的浓稠白精灌进肠道深处,库存都交代了,喻文州也还插在滑腻的甬道里舍不得退出,直到性器逐渐疲软才抽出来。
“怎么总忍不住出去找男人呢?这里不就有三个——不算小卢,不是还有我和少天吗?”喻文州低声喃喃,“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的台灯,拂开粘在叶修脸侧的黑发,一点点替他擦掉额头的汗水。
叶修没有醒,更没听到继子的话,好像他只是个没有生命的娃娃,而这一切只是由一个求而不得的人自编自导的独角戏。
喻文州握着湿漉漉的鸡巴在叶修大腿上随意擦了几下,将上面残留的一点精水涂抹在叶修唇上,像是在帮小妈做唇膜。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又收拾了自己留下的痕迹,随后举起手机,对着一丝不挂、张开双腿露出被肏成一个圆洞的小穴的青年,拍下几张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硬起来的艳照。
“老叶?老叶!你在听吗?给我们指导指导作文呗?哎,你脸色不太好啊,昨天没睡好?不会发烧了吧?”
黄少天的吵闹声让喻文州回过神,他将视线从手机相册里小妈的裸体上移开,看向坐在对面的青年。
叶修穿的还是那一晚的黑色瑜伽裤,布料贴身,浑圆的屁股和丰满的大腿一览无余。他揉了揉额角,打了个哈欠:“没事,我头有些晕……昨晚我睡得挺早啊……”
喻文州忽然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虎口隔着薄薄的T恤钳住一截纤腰,指腹慢慢摩挲着,手法色情又露骨。
叶修腰眼一酥,一声呻吟差点儿没憋住,又在卢瀚文眨巴着大眼睛的注视下回过神来。他睁圆了眼睛,努力想撑起长辈的养子,瞪着喻文州:“你干什么?”
“你总坐着,腰可能不太好,我帮你捏两下。”喻文州笑吟吟地说着,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
叶修被他捏得腰肢发软,全身燥热,视线缓缓落到刚才喝过的橙汁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