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坐在山坡上,一边啃着馒头,从茂盛的野草和树木缝隙中往下望。
她的衣服上沾了些泥土和灰尘,粗麻布上有几处破洞。
本来应该去买一身衣服重新换上的,但长剑太显眼了,这几天她都睡在破庙和无人居住的土屋里,抓些野食烤着吃。这天路过农户,才悄悄摸了几块馒头。
土匪窝被军队剿灭后,她尾随着逃走的老大深入到群山之中,在里面挨过了整个冬天。平时抓任何看得到的动物吃,大雪封山时,常常只能抓些雪水充饥。
因此她现在对食物分外珍惜。
吃完了顺来的粗馒头,她又耐心等了不知多久,直到日头高升又渐渐倾斜,山下才有人影出现。
她远远望着,不出所料,人影正是来田里查看到陈家大少爷陈开琮。
她的喉咙有些发干,但水囊已经空了,只好咽了咽唾沫,感受着喉咙里弥漫的铁腥味。
等人影过去,她站起来仔细拍了拍土,身上勉强干净了,才慢悠悠往下走。
……
陈开琮借着父亲的关系做了皇商,每年按着日子奔波几个月,间隔的时间就呆在府中照料自家产业。
这几年父亲坐稳了官位,连带着田地也增长了不少。他按照习惯每隔几日就来田里巡视一番,再找几个管事喝喝酒,日子倒也轻快。
夫人刚生了他的第二个孩子,整日闷在屋里发脾气,婴儿又老是哭闹,他常常被烦的不行。再加上在府中上夫人看他看的太紧,他不好和院里丫鬟们调情解闷,只好去每日去庄上躲清净。
今日也是如此。一大早他就借口出了门,装模作样巡视了一番后,又去庄子里吃了午饭,借口午休支走随从,这才从后院的小门悄悄溜出去。他一路小心躲避,从农田一直走到林子里,又朝坡上走了几百米,才在一处大石头附近停下来。
初夏阳光热烈,林中却有些阴凉。陈开琮方坐下来,一个丰腴可爱的少妇便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娇笑道,“冤家!你怎么才来?”
陈开琮搂住她抱在怀里,亲昵地捏捏她饱满红润脸颊,“小宝儿,生气啦?”
少妇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浑身的肉紧致滑腻,两眼如葡萄般黑亮,只是皮肤微黑。好在神情娇媚,多少填补了些粗野气质。
她状若娇羞,胳膊却大胆环在男人身上,浑身柔若无骨般贴合着来回扭动,“怎敢生大少爷的气呢……”
陈开琮简直被她勾得欲火焚身,手急火火的在她身上乱摸,一边解着她的衣扣,一边笑道,“嘿嘿,宝儿别着急,爷这就好好补偿补偿你!”
红宝儿配合着他动作,很快就赤条条的,大腿健壮胸前壮观,活脱脱一个熟透到满盈的蜜桃。她假装捂着胸口,实则挤出一道雪白的深深乳沟,正露在男人面前,媚笑道,“爷,你可轻点儿。太猛了,奴可受不住。”
她成亲已有七八年,早厌倦了丈夫乏味的床事,私底下勾搭了不少人,生生练就一身床上功夫。前一阵她想办法勾搭到庄上的大少爷,得了不少好处,因此对他越发殷勤起来,简直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力求这男人对她欲罢不能。
陈开琮果然猴急起来,三两下解开裤腰,将硬胀的鸡巴一下塞进那水淋淋的逼里,一边猛干一边粗喘着爽叫,
“哦,哦,……好宝儿,爽死我了,哦,吸得真紧,操,操死你……”
他忘情叫喊着,被女人的水逼彻底征服了,再加上身处野外,更添一份刺激。
红宝儿在他插进去的时候就立刻浪叫起来。这根鸡巴比同村里的最壮的男人比都不相上下,戳的她颇有几分舒爽。习惯了男人鸡巴的浪逼得了满足,身上还被男人抓揉着,浑身的骚劲再也挡不住,骚叫着让男人再用劲些。
“啊……啊……好哥哥……相公……大鸡巴操得逼里好爽……骚逼爽死了……啊啊……”
树林深处那一块略微扁平的大石头上,俊秀的公子哥压着一名村妇干得正爽。他死抱着女人丰腴的身体,一边吸奶一边猛干,操得健壮的少妇紧抱着他脖颈,双腿死死环住他的腰,配合着男人操得更深。
身处树林中随时有人发现的刺激,让他更加兴奋。不知从何时起,他越来越喜欢在野外做爱。在广阔天地间,就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常常让他浑身干劲。在麦田深处,田埂上,树林中……他压着女人疯狂做爱,把浓精一次又一次射在那淫荡肉逼里。
凉风微微吹过身体,红宝儿多少体味到男人这性癖的独特刺激,浪叫着摇着屁股勾引男人操得更猛。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一声怒吼,卡着女人肥硕大腿将肉棒抵在深处射了精。身下肉体被刺激得紧缩逼道,女人翻着白眼承接精水,爽得身体颤抖。
“哦,哦……操了逼的真爽……操……都射给你……骚逼……哦……”
男人射完了,身体放松下来,伏在女人身上享受射精后的余韵。女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也闭着眼睛,和男人抱在一起互相抚摸。
“搞完了吗?”
冷不防一道鬼魅般声音响起,立刻吓得两人一大跳。
“啊!”红宝儿猛地睁开眼睛,和陈开琮一起坐起来,身体本能蜷缩成一团。
糟了,被人发现了。这要是村里的人,把这事告诉了丈夫,少不得又是一顿狠揍,到时疼的下不来床,还要被村里男男女女鄙夷。
她连忙拿起衣服盖住重点部位,抬头却看到一个矮女人站在他们对面。
“你是谁啊?”自己村子里没有这样身形相貌的人,红宝儿辨认半晌松了口气,理直气壮问道,却没发现身边人的身体僵硬了。
“阿,阿珍?”男人结结巴巴说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嘶哑。
“这谁啊,你其他相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