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凌.......凌博哥.......”
“宝贝,腿,岔开,分大一点。”
尚凌博猛烈的冲撞着身下的人,听着他嗓子眼里发出、似是求救一般动听的呻吟和呜咽声时,从内心里迸发出名为兴奋感和满足感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万辰手腕被他捆住,吊在了床头,双脚被他抗在肩膀上,大力的操干着。
肉棒里流出的体液和甬道里分泌出的肠液混杂交融在一起,随着尚凌博进出的动作流出蜜穴,染湿了屁股下面的床单。
万辰纤细的手腕被勒的有些发红,也在尚凌博的冲撞下加重了它和领带之间的摩擦,但万辰已经顾不得他失去自由的手了,尚凌博对他的征伐强劲有力,极具爆发力且刀刀致命,被肉棒顶过的每一处像是着了火一样,疼痛伴随着暴爽,让他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凌博......哥.......”万辰失神的呢喃着,他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感知不到外界的声响,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尚凌博那根凶猛的肉棍仿佛要将他顶穿。
“我受不了.....了......”
“乖,宝贝,再忍忍。”
万辰的意识早已破碎不堪,却乖巧的点着头,将身体毫无保留的交给他,任凭他发挥。
凌晨一点半,尚凌博将第四波精液灌进万辰的身体里后,倒在他身上喘息起来,万辰已经昏睡过去了,过肩的长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白皙的脸颊染着绯红,身体本就没有恢复利索的爱痕又被浓墨重彩了一遍。
尚凌博死死抵着万辰的蜜穴,几分钟后,直至射精后的巨大快感慢慢退潮,他才撑起强壮的胳膊将万辰抱进了浴室。
尚凌博的浴缸够大,水刚好盖过两人的锁骨,他将万辰夹在怀里,将他的双腿分别搭在浴缸的两边,再一次将肉棒插了进去,为这缸清澈温热的浴水染上令人脸红心跳的污秽颜色。
给万辰洗完澡后,他就将人擦裹干净放回了床上,自己也侧身躺了上去。
三点整。
折腾了这么久,再加上昨晚也没有休息好,尚凌博也生出了困意,但这点困意还不足以令他立刻睡着,他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又睁开看向了身旁面对着他睡得正香的万辰。
万辰有降火的功效,他发觉到、也确认了,不管是身体燥热的那团火还是精神结郁的那团火,均可以在万辰身上得到良好的舒缓,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发现的第一个,能缓解他焦虑的人。
万辰的小梨涡很神奇,看到它就能让自己干燥的心平静。
尚凌博盯了万辰半晌,缓缓咧开了嘴,用手捂住了眼睛。
万辰喜欢自己,因为什么?
因为自己这幅努力维持正常的皮囊,因为身上那些被人赞赏了20多年的光芒。可惜剥开一层层皮肉,五脏六腑早已发出腐臭,努力想往身体之外溢出,侵占这具身体的妄图,已经不再那么模糊。
他对这个世界的恐惧,也愈发清楚。
万辰的喜欢,和芸芸众生没有任何区别,和那些将他从小夸到大的人们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可能比很多人更肤浅。
如果没有这些光环,万辰可能也不会看他一眼。
尚凌博皱起了眉头,心房处传来一丝难以名状的窒息感,他不能去想这种事。
“凌博.....哥。”这时,万辰睁开一条细细的月牙,轻轻地唤着他,他才发现万辰已经醒了,他放下手将万辰圈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
“睡吧。”他沉声说。
“你睡不着吗?”万辰抬头,用鼻子蹭了蹭尚凌博的下巴。
尚凌博笑了笑:“躺会就着了,本来挺困的,洗个澡精神了些。”
万辰发出甜腻的沙哑,轻声道:“那我给你唱歌哄你睡觉?”
尚凌博笑了出来:“你还有力气唱歌,看来我今天不够努力啊。”
“才不是......”万辰真就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但在确认尚凌博是开玩笑后,立刻松了口气,认真的问道:“你还记得你在英国时,有一次也是失眠,你看我直播,当时我给你唱了首歌。”
尚凌博微微滚动了一下喉结,瞳孔有些颤动:“恩,wonderfulu。”
万辰露出梨涡:“它一直是我的手机铃声。”
当时他听着万辰唱全英文的《wonderfulu》时还是有些震惊的,一个初中刚毕业的14岁孩子能唱的这么好,发音也不错,以中国环境培养的发音来讲的话,确实是不错的,后来知道他爸是英语老师,好像也能解释通了。
只是这些记忆太过久远了,如果不是万辰提到,他甚至都忘了,不仅这些,很多很细小的细情节,他都记不太清了,他的记忆似乎已经开始出现了雾点。
或者说,他变得不想去想了。
万辰枕着尚凌博的肩膀,努力用清脆的声线轻声哼唱了起来。
Ineverknew
我从未察觉
WhentheclockstoppedandI,mlookingatyou
自己在凝视你时如此入神,仿佛时间停止了流逝
ihoughtI,llmisssomeonelikeyou
我从不知我会如此想念你
SomeohoughtthatIknew
我还以为我很了解的你
ineverknew
ishouldhaveknowhingwouldrue
我应该明白梦想并不总能成真